說到中學時期,家鄉的一片片片梯田,是我看過最美的綠地。於是也因此得了最佳攝影,莫名其妙在畫面中的我不會寫詞都像個詩人,坐著公車上學的我,看著窗外的牛啃草,是一種說不出的自由自在。
麵店旁的小水溝,刻著我們長大的夢。繞過天真,跳至收割期,人們的汗水夾著滿足與歡笑,是我現在最捨不得的畫面,也是我另一項站在桌面。靠著回憶,畫成油畫,拿個獎狀,有個啥用,鼓勵你多去回憶是吧,哼!我真想撕掉換回自然,怎么梯田不見,多了幾家反飯店,就在裡面,看著西洋片,幾隻水牛,就變成畫,掛在牆壁上,象徵人們,蒸蒸日上,一堆遊客,偶爾想看看窗外的觀光景點,卻只看到,比你住的在高一層的飯店。
因地質,綜合利用,利用對還是不對,自私的人類,狼不狼狽,破壞自然的生態,會不會很累。你說為了藝術,要砍下一棵樹;說為了裝飾,請問幹了啥事。是不是只能拿相機紀錄自然,拿相片,給下一代,給下一代,回味。可憐可悲,森林綠地都以成記錄片。聞不到綠意盎然,只享受到烏煙瘴氣。我不能教育你們,我不是你們的老師,我不是校長,也不能給你們一巴掌,長篇大論。你們並不想聽,我知道,都沒辦法,就是要寫,你們可能永遠不能體會,顯微鏡下的我們,會更現實更自私,這種藝術真的很難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