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寫外婆的滿分作文

作文一:外婆那隻菜籃子

我家外婆雖已年近古稀,可她從不享受這份安靜的晚年生活,而是一天到晚泡在她的自留地里,自得其樂。

每次周末去看望外婆,我們總是滿載而歸--滿滿一籃蔬菜。有一次,我們又像以往一樣提著外婆的菜籃子回家了。剛到家,外婆就打來一個電話,對媽說:“你們到家了,我也放心了。外頭青菜這么貴,又有農藥,要吃出毛病來的。我反正吃不完,你們儘管到我這裡來拿,以後不要去買了,自家的菜吃了放心。還有,籃底里有一隻小塑膠袋,我裡面包了一百塊鈔票,給鑫鑫用,要他一日用一塊,不要多用。我特意不跟你說,你曉得肯定不會拿的。”

媽媽從車裡提出籃子一看,這些菜全部洗得乾乾淨淨,上面掛著閃亮的水珠。根也被剪得整整齊齊,紮成一捆一捆。有芹菜、青菜、甜菜、茄子……媽媽又從藍底里取出那個小包,裡面真的包著一張嶄新的人民幣,一點都不濕。我們一家人看著這籃菜,沉默了……

原來,外婆家門前有塊菜地,外婆常常與它相依為伴,捉她的蟲,除她的草,施她的肥,種她的菜。自從馬路旁建起了高樓大廈,那塊土地就失去了陽光,菜伢兒也長得很慢。好不容易長高了,外婆就踏著雨靴,提著籃子,拿著剪刀,彎著腰桿去剪菜。一剪就是老半天,往往累得頭昏眼花,雙腿發麻,站也站不起來。

因此,媽媽總是勸阻外婆,說我們又不缺這點菜,要她不要再受這份罪了,可外婆總是樂此不彼。她覺得,每次能把菜分給五個女兒,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事。

去年冬天,她去剪菜,不小心滑了一跤,扭傷了腿和腰,躺在床上起不來了。五個女兒就埋怨她,勸她以後別去種菜了。說這么多的醫藥費,夠她買上好幾年的菜了,還要活受這份罪,不值得。可是外婆就是“倔”,依舊我行我素。腿好沒多久,菜地上又出現了一個忙碌的身影……

喔!一籃菜,一份情!一籃菜,一片心!一籃菜,滿是愛……我永遠都忘不了外婆,更忘不了外婆的那隻菜籃子!

作文二:外婆的糖醋排骨

那是我第一次吃糖醋排骨,其他的細節都不記得了,但記得外婆做好起鍋後,就挑出一塊幾乎沒有斬過的豬排,吹了吹,又晃了晃,是在讓它快快涼下來,然後遞給我。我就這樣一手抓在手裡,吧嘰吧嘰地啃起來。那昧酸酸甜甜的,我就像吃冰棒一樣,塞在嘴裡舔呀,吮呀,似乎那酸酸甜甜的味永遠也吮舔不盡。

自那以後,我最鍾愛的菜就是糖醋排骨了。

後來我回城裡上學了,外婆告訴媽媽,我最愛吃的是排骨。媽媽當然記住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媽媽就是翻開菜譜,糖呀、鹽呀、醋呀、姜呀、蔥呀,一一配料都按部就班,卻還是做不出外婆的糖醋排骨味來,要么顯得太酸,要么覺得太甜,即使酸甜適中,也吃不出口留余香的回味來。

於是,我就特別地思念外婆,特別想吃外婆做的糖醋排骨。

有一次,老爸老媽帶我去出席一個檔次很高的宴席,席間,同桌的食客嘖嘖稱道一道道菜品,特別是等一盤大閘蟹上桌後,大家更是掰腿取殼,又動筷子又動刀,吃得津津有味。。可是,我怎么也沒吃出有外婆做的糖醋排骨那樣的口感來。

現如今,物質生活越來越好,吃的品的食物越來越多,但我獨獨還是忘不了外婆做的糖醋排骨。後來,每次回老家,第一要告訴外婆的,就是給我做糖醋排骨。現在,外婆老了,眼花了,背也駝了,手腳也不如原來麻利了,雖然饞蟲時時在喉嚨里爬來爬去,但不好意思再向外婆要糖醋排骨吃了。

老媽說,嗯,我兒懂事了,知道心疼外婆了,說明你鍾情的不是外婆的糖醋排骨,鍾情的是外婆對你的愛呀。我會心地笑一笑。

作文三:外婆的糖醋排骨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還是真的,就拿我們家來說吧,老媽喜歡吃清蒸魚,老爸喜歡吃鹵豬蹄,而我呢?唯獨鍾情於糖醋排骨。

有人說,鍾情於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而我鍾情於糖醋排骨可是有理由的。在兒時的記憶里,老爸老媽生下我就不管我了,找個堂而皇之的藉口就是工作忙,然後,就把我送到鄉下的外婆家。所以,在兒時,最喜歡我的人就算外婆了。外婆做得一手好菜,據說,她的拿手好菜是紅燒豬肉。我之所以說是“據說”,是因為我雖然也覺得紅燒豬肉好吃,但自從外婆做過一回糖醋排骨給我吃了之後,糖醋排骨就是我的最愛了。

記得那天,外婆說:“乖乖,今天我們吃啥呢?”我太小,並不知道為自己點什麼菜好,大概在嘴裡亂嘀咕了一句,外婆就說:“乖乖,你說要吃糖醋排骨嗎?好好好,外婆給你做。”

那是我第一次吃糖醋排骨,其他的細節都不記得了,但記得外婆做好起鍋後,就挑出一塊幾乎沒有斬過的豬排,吹了吹,又晃了晃,是在讓它快快涼下來,然後遞給我。我就這樣一手抓在手裡,吧嘰吧嘰地啃起來。那昧酸酸甜甜的,我就像吃冰棒一樣,塞在嘴裡舔呀,吮呀,似乎那酸酸甜甜的味永遠也吮舔不盡。

自那以後,我最鍾愛的菜就是糖醋排骨了。

於是,我就特別地思念外婆,特別想吃外婆做的糖醋排骨。

有一次,老爸老媽帶我去出席一個檔次很高的宴席,席間,同桌的食客嘖嘖稱道一道道菜品,特別是等一盤大閘蟹上桌後,大家更是掰腿取殼,又動筷子又動刀,吃得津津有味。。可是,我怎么也沒吃出有外婆做的糖醋排骨那樣的口感來。

現如今,物質生活越來越好,吃的品的食物越來越多,但我獨獨還是忘不了外婆做的糖醋排骨。後來,每次回老家,第一要告訴外婆的,就是給我做糖醋排骨。現在,外婆老了,眼花了,背也駝了,手腳也不如原來麻利了,雖然饞蟲時時在喉嚨里爬來爬去,但不好意思再向外婆要糖醋排骨吃了。

作文四:外婆的平衡生活

那貧窮山坳里所教給我的平衡,溫暖而包容,如冬天的爐火,熾熱柔軟。

-題記

外婆居住的小山村,偏僻得讓人發怵。但百多人聚集在兩三座山圍成的平地上,遠遠看去,房子豆腐塊般擁擠著平衡排列,倒也熱鬧。

外婆的房子背對西方,南北方向各有兩戶,主人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太太,一到農閒,幾個老姐妹便坐在院子一角,抱著腿或乾點小事,一起擺龍門陣,平和而溫馨。東面也有一棟房子,是極其破敗的土房子,與外婆家的水泥小洋樓相比,寒磣而失衡,若不是門口掛著農具和塑膠布之類的雜物,便會讓人以為這是一所被拋棄多年的空房子。裡面也有一個瘦小的老太婆,六七十了,挽個小髮髻,佝僂著瘦小的身子,如同一隻蒼灰的蝦米。她偶爾也出來曬曬太陽,卻很少參與“龍門陣”大軍。

我不喜歡她。是的,非常的不喜歡,因為她是一個“偷館兒”。她身材瘦小,行動卻異常迅速,當然,這是建立在做賊心虛的基礎上的,而被偷者,就是外婆和另四戶人家。門口堆著的玉米捧子,曬著的穀子,掛著的年貨,幾隻破爛的鋤頭……總之,無論大小多少,統統雁過拔毛。一次,我親眼見她迅速地撲向王四婆家的小公雞,狠狠地同它搏鬥了一番,最後成功地抓獲,用灰藍的圍腰裹著,迅速地跑進了房門,那雞尾上纖長艷麗的羽毛,隨她的動作一抖一抖的消失在小小的房門中。

不僅如此,她還十分小心眼。一次,有個算命先生路過,說外婆房頂上那瓦片堆成的裝飾很好,是好兆頭。誰想第二夭早上,我們就聽見嘩啦一聲響,瓦片裝飾碎了一地,而舉著竹竿的她,“哧溜”一下回了屋……

外婆她們卻像完全沒發現似的,依舊樂呵呵的,瓦片事件也因為外婆的“耗子理論”而不了了之。我氣不過,說:“這樣的平衡不保持又怎么樣?要好好教訓一下她才是!”外婆的幾個姐妹趕緊拉住我說:“不行呀,她老了,人又傲,咱們只有以這樣的方式關照她,況且她兒子不孝順,老伴又死了……”“那又怎樣!太過分了!”我憤憤不平,外婆說:“這樣,她心裡就平衡了。人老了,心可受不了什麼事給噎著!”

我原認為她們之中會有人站出來反對,但仿佛約好似的,大家都要我莫多嘴。於是,院子裡形成了一種奇怪的平衡局面:挨偷的全不在意,偷的理所應當。

多年後,我才明白,那種微妙平衡源於幾個老人的關心和愛護,正如臘月里閃著火苗熱乎乎的爐火,恆久地傳遞著光與熱,柔軟熾烈,溫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