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寫人作文600字

我有一個很不一樣的同桌,跟我一起來看看吧。下面是小編為大家精心整理的關於同桌的寫人作文600字,希望能夠幫助到你們。

我的同桌

他,小小的個子,小小的眼睛,小小的嘴巴。總之,外表給人一種小的感覺。他愛笑,整天嬉皮笑臉的,他的一舉一動,總是讓人啼笑皆非。他還總是讓老師傷透腦筋。他是誰?他就是我英語輔導班的同桌馮哲“馮大哥”。

之所以叫他馮大哥,是因為這個班大部分都是四年級的學生,只有極個別是五年級的,馮大哥便是其中一位。他可是只頑皮的“活猴”。上課愛說話,愛做小動作。下課,他總是第一個跑出教室,像是搶什麼“風水寶地”似的。他經常趁你不注意時偷偷地溜到你身後,出其不意的嚇你一大跳,當你回過神來想要“報復”他時,他卻跑得無影無蹤。當他看到你被氣得火冒三丈時,他便哈哈大笑,高興的跟個啥似哩。

令老師頭疼的是他那張快嘴,課堂上愛和老師唱反調,老師提出問題時,他總是第一個站起來,不加思索的說出答案,十有八九都是錯的,老師的臉色頓時晴轉多雲,心平氣和的說:“勇於回答問題是好事,但以後要想好了再舉手回答。”他點了點頭,慢條斯理的坐了下來,難得這樣安靜了一會兒,不過,幾分鐘不到,他又開始和前後的同學打“長途電話了”,老師實在是不能再忍受了,“馮哲,站出去!” 他撇撇嘴,詭秘地眨眨眼,聳聳肩,一臉無辜的樣子呆呆的站在牆根。

拖欠作業也是馮大哥常有的事兒。這不,春節期間的英語寒假作業,我們都寫了五六張,他只寫了幾個單詞,當老師在課堂上宣布他的作業時,教室里頓時炸開了鍋,同學們都七嘴八舌,“我暈!”“真牛!”“我嘞個去!”老師只好讓他把作業補上並讓家長簽字,然後再寫一份檢討書,“好滴!”呵!答應的還真快,像個沒事兒人似的,一看就是拖欠作業老將。之後,他的哥們兒開玩笑說:“馮大哥,你可以出一本書了。”“出書,出什麼書?”“當然是小學生檢討書啦!”他裝作一本正經的說,“哎!你還別說,如果我要出書了,你們大家一定要多多支持喔!”“哈哈哈……”

你看,這就是我的同桌,你說他另類不?

我的同桌

國小五年級時,我們班裡轉來了一位新同學,他從鄉下來,聽說是來我們學校試讀的,如果他的表現不好,下學期就得回鄉下去讀。

他成為了我的同桌。他長得不好看,皮膚很黑,穿著打扮一看就覺得有點老土。但經過幾天的相處,我發現他為人老實,也很善良,愛逗人玩,而且我特別羨慕他吹得的一口好口哨,極像各種鳥獸的叫聲,還十分的逼真,生活在人的大海里,突然,一聲優美動聽的鳥的歌唱,對於大家是多么賞心悅目啊!我們不少人都拜他為師。不久,我也學會了用口哨模擬鳥的鳴叫。

一天上課時,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大概是情不自禁,竟順口吹了一個口哨,正在黑板上寫字的老師轉過頭來,指著我們這一邊,問:“是誰吹的口哨?”我的水平還是口哨,不是鳥叫。見無人回應,她叫我起來,問是不是我吹的,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不是我吹的。”

接著,他又問了那個新同學,他也說:“這事可不是我乾的。”這時,有一個角落裡的同學輕聲議論道:“我們班只有他口哨吹得好,不是他吹的是誰呀!”這被老師聽到了,就大聲責問他:“到底是不是你吹的?”他低下頭來看看我,我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仿佛在說:求你不要說是我吹的,我一向是老師和同學眼中的乖孩子,萬一這件事被揭穿,豈不是洋相出盡。他可能也看明白了,硬著頭皮說:“是我吹的。”老師一聽,說:“好,下課來我辦公室。”

下課了,我在教室里還可以聽見辦公室里老師的責備聲,但聲聲都刺痛我的心。

不久學期結束了,第二個學期,他沒再來我們學校上課,我打聽了同學門,才知道他沒能繼續就讀的原因之一就是不守紀律,上課吹口哨。我呆呆地注視著一旁一張空蕩蕩的課桌,我後悔了,我多么自責啊!

下課後,我向老師辦公室走去……

我的同桌

直到六年級,這是我和佟慶的第五次同桌了,今年一開學,老師安排讓我和他一桌。他學習一點也不好,一個學期常在英語老師家輔導,可英語試卷還是考了39分,你看,多有才呀!

哼,他整天嬉皮笑臉,一上課就和後桌聊著看過的電視劇,老師讓寫課堂作業的時間,可他都用來說話談笑,直等到我寫完,他再拿過來一抄,就萬事大吉了。我若不讓,他就用最煩人的樣子——翹起嘴:“你等著……”“是啊,我天天等著呢,看你把我怎么樣?”看我並沒有被恐嚇而退讓,他便突然來了個180°的大轉彎,成了一隻笑面虎,誇我怎么怎么好,還肉麻的稱我“千姐”。我聽了直想吐,為了身上不再起雞皮疙瘩,我只好馬上把本子遞過去,讓他吵,堵住他這張烏鴉嘴。

記得上周,體育課完畢,我急忙跑回教室,履行我科代表的職責,以最快的速度把英語作業收了上來。這是我第一次,在英語課之前收作業。等我剛坐到座位上,死佟慶滿頭大汗、狼狽不堪衝進了教室。哼,說他死,其實一點也不過分。對了,不僅他一個滿頭大汗,而我們班所有男生各個都大汗淋漓,最近他們染上了排球癮。

他剛回到座位上,就張口管我要水喝。“不給,沒記性啊!”我斬釘截鐵地對他吼道。“求你了!”“不好使!”他也挺聰明,唱起歌來:“可憐,可憐我吧,給我一點水。”我急忙捂住耳朵,此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搶走我的水瓶子,“咕嘟咕嘟“暢飲起來。我生氣極了,一掀瓶子,水灑了他一臉,一場戰爭,就這樣開始……後來還是他認輸了。

這把好,老師以月考成績排座,我被往前調了好幾座,而他,哎,好可憐,被調到最後一座——牆角那兒,連同桌都沒有,你說他可憐不可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