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車

許英漢

放學回家的路上，如潮的上班族都行色匆匆地往家趕，街市上的霓虹燈閃爍著華貴而迷離的燈光，為這繁忙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情趣。

行至利民橋，前面喇叭聲一陣高過一陣，咦！前面怎么了？我循聲看見，原來是兩輛公共汽車將整個道路堵起來了。人們隨著慢騰騰的車隊逐步向前移動。天漸漸黑了，可是車隊還是沒有疏散開來，窄窄的道路被汽車、卡車、腳踏車、三輪車擠得水泄不通，場面十分混亂。

汽車的尾氣吱吱地叫著，不時讓人嗆一口氣，司機握著方向盤，垂頭喪氣。整個人都在怨氣之中，想逃都逃不了，因為後面早有一條長龍在等著飛上天空呢！“嘀－嘀－”汽車的喇叭聲十分刺耳，響徹天空。

龐然大物的卡車司機更急了，一堆山似的貨物還沒有安全送到目的地，說不定還要被老闆訓斥。司機放下勞累不堪的手，氣喘吁吁，望著窗外黑壓壓的人群和車群，無可奈何。

“肇禍”的兩輛公共汽車“打起了架”，一個要徑直向前，一個歪斜著轉彎，真苦了兩位司機呀！他們煞費腦筋，好不容易向前擠了擠。

啊！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我和媽媽急中生智，用九牛二虎之力將電動車推上台階，離開了喧囂的車群。

我想像：車聲和喇叭聲融合在一起，匯成了一曲催人奮起的勞動號子；樹頭的鳥兒目不轉睛地觀看車群，唧唧的叫著，仿佛在為人們吶喊；風也毫不猶豫地使出全身力氣，呼地一吹，溫情的晚風迎面而來，給“汗流浹背”的人們和行車帶來一絲涼意……伴隨著清脆的車笛聲，汽車緩緩地前進或急馳而去。這一堵車情景總算告一段落。

樓房的霓虹燈繼續閃爍著它的華貴，為這夜晚增添了幾分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