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老同學作文

又見老同學作文

“回家了,回家了!”嗯,奇怪,都開學了還回家幹嘛?喔?原來是回到了501,不,現在是601班問溫馨的大家庭中了。

大家都二個月沒見面了,開學的那一天,我們班特別熱鬧,說這說那的。都詢問對方在暑假裡乾什麼,特別親切,像是一家人一樣。是的,大家生活在一起的時間肯定不父母生活在一起的時間要長,形成了一種誰也離不開誰的感覺。我那幾個好朋友肯定在暑假裡長了不少知識。像張利平,他的咪咪眼眯得更緊了,我想應該是在暑假裡看得課外書肯定很多,我得學習他那愛看書的優點。還有我的同桌,他幾乎能出口成章了,肯定在寫作方面下了不少功夫,我也要在這學期學習他愛寫作的精神。也有我們班愛唱愛鬧得侯爵,五年級的時候,經常在寢室里唱歌,剛開學的第一個晚上就不唱了。我也要學習他那能改掉壞習慣的那股無窮的力量。我想在新學期里也要改掉我不少的壞習慣。

努力吧!勝利永遠屬於努力的人!!!

又見老同學作文二

太好了,太好了!今天下午的校本課不上了,可以提前放學了!你們知道我為什麼這么高興嗎?校本可是我最喜歡上的課呢!那是因為我有更期盼的事情——去見老同學!

一放學,我坐上爸爸的汽車,就讓爸爸快點兒開車。到家了,我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我轉學前的學校——日照街道中心國小。到了學校門口,我的心激動得怦怦亂跳,不一會兒,我們班同學放學了,他們見了我都大吃一驚,我看見隋尊屹過來了,可她只跟我打了個招呼就走了,我好失望啊,要知道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她說不定有什麼心事——可能考試沒有考好,或者被老師批評了吧,就原諒她吧。又過了一會,我又看見丁一城、劉易宣他們,他們的表現極為誇張,劉易宣都連續摔了4跤呢,我笑得肚子都疼了。我們笑啊,說啊,高興極了,之前在學校里的一幕幕情景閃現在眼前,我有些恍惚,似乎我並沒有轉學… …。時間過的飛快,媽媽來接我了,我戀戀不捨地離開了他們。

今天我見到了日夜思念的老同學,雖然他們表現各異,但是我想念他們,看得出他們也想念我。同學們,將來不管我走到哪裡,我都會永遠珍惜我們曾經擁有的那段快樂時光,你們將永遠留在我的記憶里。

又見老同學作文三

優質解答

“叮鈴鈴……”手機鈴響起,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請問你找誰?”我說。

“你是曹軍傑嗎?”對方說。

“是的,我是。我是曹軍傑。”

“我呀,白富財啊!記得不?”

畫面暫停,我大腦中的齒輪飛速的轉動著。喔,是的。那白富財是我的中學同學,同班同學。

“喔,記得記得。你呀,怎么會是你呢,好久都沒聯繫了。”我說。

“少廢話!有時間嗎?下午了在老地方,我等你。我知道你在DL縣,我也在,你別推辭。”

“好的,下午見。”

下午,老地方?喔,那是我們上國中時學校旁邊的一間咖啡廳。在我們學校的正對面,一間咖啡廳,極富有西方的建築特徵,很是華麗,但那卻是低消費的地方,所以經常就會有許多的學生到那兒去消遣,當然,我也不例外。那兒的老闆跟我們都很熟悉。

下午兩點,我步行了有二十來分鐘,來到了那個依舊那么熟悉、走了四年的路上,再熟悉不過了。每走一步就有我們,我們哥們兒曾經的回憶,天真、純潔、真誠的回憶。

說我在這條路上走了有四年,因為當時在國中時,我並不是一個好孩子,甚是活潑、調皮,甚至經常出醜,或者是動不動就跟人打架。把學校的哪個落水管給打壞,把教室的門扇踢壞,這都有我的份兒。更甚的是,還頂撞老師。為此,我也就成了學校的“搗蛋份子”,在校的每個老師都認得我,雖然如此,我還是沒叫過家長,每次的用這樣的那樣的理由給老師推了,老師也無可奈何,就只好就此作罷。這樣,我在國中的三年也就是這樣過來的,對自己的學業、前途從來沒有考慮過。中考那年,我落榜了,考了513分,連縣六中的分數線都沒上(當時縣六中是我們H市DL縣分數線最低的一所高中)。為此,假期的兩個月里,我一直跟爸爸媽媽吵架。白天下地乾農活(我們家是一個極普通的農民家庭,爸爸媽媽還有現已過世爺爺都是典型的農民),在地里跟爸爸媽媽吵嘴,晚上回家還是吵嘴,吃過飯後,我就埋頭大睡。那段日子裡,家裡沒有過安靜,沒有過安寧。因為是盛夏季節,大家都在忙著在自己的地里勞作,中午、晚上回家後都很累,所以那兩個月家裡客人很少。在那段日子裡,我感觸了很多,這為我今天乃至以後,心靈都是極大的震撼。經過一個多月的思想鬥爭、口頭鬥爭、人事鬥爭,最終我還是選擇了復讀這條路。還是那所學校,還是那個換了又沒換掉的班級,在DL縣一所極普通的中學,我又多待了一年。

我很期待的走進咖啡廳。進門後,不大的咖啡廳六七張桌子,人不是很多,七零八落的坐著不到六個人,卻很是熱鬧,一點兒也不顯得冷清。這兒的布局依舊如此,什麼都沒有變,很熟悉。看到老闆後,我過去打了招呼,聊了幾句,然後我找了一個空位子坐了下來,因為在這個屋子裡的人我都不認識,所以我斷定他還沒有來。大約過了有五分鐘吧,門裡走進一人。

著人留兩偏長發,烏黑,被太陽一照卻顯得金黃色,像是中世紀那西洋人的樣子,但氣質上感覺還是上了幾分。戴一金絲邊的黑眼鏡,乍一看,像是望遠鏡的前鏡,卻是那鏡片上多了幾分墨色的黑。身著一披黑尼大衣,寒冷的冬天在這咖啡廳館裡還是有點兒熱。是太累?還是咖啡館太熱?那人臉上汗水陣陣,像是泛著一層黃油。

他先是在店裡巡視了一圈,然後是不假思索的走向我。是他?他過來毫不猶豫的拉出椅子,坐在我的對面,摘了眼鏡,是他?是他。他摘了眼鏡,臉面是消瘦了許多,那輪廓線條極不平整,仿佛是用方頭鋼筆勾畫出的曲線。那鼻子也顯得極不協調,像是有人迎面給打了一拳,阻止前進,那鼻子後退不迭,向兩旁橫溢。

是的,就是他。看的來,他這些年是受了不少的苦,顯得滄桑不堪。

在這兒,就這個咖啡廳,他曾經跟我們幾個哥們兒抱怨到,說他爸爸怎么給他起了這么個名字,“富財”,他並不想去賺錢,而他想要去濟貧社會,救人就難於水生火熱之中。但是,他家在那時並不富裕,也是農民家庭,他和她的一個妹妹在上學,家庭負擔是挺重的。

畢業那年,我沒有考上高中,他也沒有考上。父親為了讓他早點出去賺錢,沒有讓他繼續上學讀書,而是要他出去打工去,便把他托給他一個表姑夫。他表姑夫是在J市的一個私辦工廠上班(J市是臨近我們H市的一個省市,我們DL縣是隸屬H的),為人手還是挺黑的。他父親是找了好多的關係,買的好煙好酒,農村自養的大山羊給了一個,塞了兩千塊錢,請吃了一頓飯,他表姑夫才是勉強的答應了,給了一個並不稱職的工作給他,天天就是給工廠後勤打下手。為此,他一直抱怨。

現在看他這行頭,也許真是發財了吧。

“看夠了嗎?我臉上開花兒了嗎?”他說。

“喔,不好意思。呵呵,先喝咖啡。”咖啡是老闆剛端上來的,還是熱的。很熱,還冒著氣。

“我現在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只能告訴你,警察現在在懸賞通緝我呢。你能借我些錢嗎?我要離開H市。”他左顧右盼著說。

“懸賞多少?”我說。

他拿起眼鏡,戴上,木然的走出了這咖啡廳。

看著沒有動的咖啡,我似乎又看到了那時他說的那話:“我並不想發財。”我想,也許他真是沒有發財吧。

給老闆付過錢後,搭訕了幾句,我就離開這兒了。離開這曾經有過信誓旦旦的諾言的地方。

這時,我的衣服兜里僅有一元錢了,但願可以用的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