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自然風光的作文

天空中,美在那裡描繪,描出藍藍的天白白的雲,描出七彩的虹橋,真的“赤橙黃綠青藍紫,誰持彩練當空舞”……池塘里,美在那裡訴說,一朵朵荷花穿著雪白的衣裳在陽光下翩翩起舞,蜻蜓飛過來,告訴它清晨飛行的快樂,小魚在它們腳下游過,告訴它昨夜做的好夢……草坪上,美在那裡遊戲,小朋友們來到綠茵茵的草地上捉迷藏、采野花、捕蝴蝶,你追我趕,玩得多帶勁!

學校里,美在那裡駐留,寬敞明亮的教室里不時傳出朗朗的讀書聲和悠揚的歌聲,同學們從小勤奮學習,在知識的海洋里遨遊,立志將來為祖國做貢獻,讓祖國的明天更加輝煌……農民的家裡,美在那裡變魔術,低矮的土屋變成樓房幢幢,粗陋的桌椅變成豪華舒適的真皮沙發和一塵不染的玻璃茶桌,硬邦邦的木床變成了軟綿綿的席夢思,還有那彩電冰櫃洗衣機,那摩托電腦電話機……

啊!鄉村,美麗而生機勃勃的鄉村,我愛你,更愛我的家鄉——蓬勃向上的漳州

天空之上 天空之下

XX年秋天我在西夏王陵。琥珀色的黃昏籠罩著無邊無際的曠野,和一座不知名的土冢,還有我。

土冢高大如塔,但更像只哀傷而孤寂的馬匹立在曠野,四面八方沒有一棵樹,一間房屋,不見一縷炊煙。風行向東,七里、七里、七里,才在賀蘭山下突然停住。泣血的賀蘭山,無言而莊重。我的背包里有兩幅賀蘭山岩畫,是拓片,一隻只奔跑的羊,和原始人的面孔,這張面孔抽離了寫實的樣式充滿圖騰般的神秘與崇拜。它打破了突然停頓的力量,讓風回歸。回到這座人跡罕至無人知曉的土冢腳下。

“就這樣,我的生命/在最黑暗的時刻與你相逢/淒涼的一個王朝的背影/荒蕪的沒有子孫祭拜的金字塔。”我當時的記錄。

是的,沒有子孫祭拜。西夏王陵,沒有子孫。史書的記載是:“西夏是公元十一世紀至十三世紀,以古代羌族的一支党項族為主體,包括漢族和其他少數民族建立的封建割據政權。”最後西夏在強大的蒙古軍隊的打擊下滅亡。最叫我縈繞於懷的,不僅僅是一個威振四方的王朝的滅亡,而是一個民族的被斬盡殺絕。1227年,成吉思汗之子率軍殺進西夏都城中興府,燒毀宮殿,刀起刀落之間,中興府兵民全部被殺。與這之前的幾次殺戮情形十分一致,“免者百無一二,白骨蔽野”。族中有倖存活者,也四處逃散以致於後來的世代遷徙,最終融入華夏各族之中。党項族――我國古代羌族的一支,從此消失。銀川西郊,賀蘭山東麓,在一大片開闊地里,這個王朝只留下了一座座土築的陵墓,幅員五十平方公里內,西夏各代帝王的陵墓和皇親貴戚陪葬墓星羅棋布。近千年前的一百九十年間,這些陵墓曾宏偉輝煌,張揚著一個王朝的氣勢和聲威,這像煙花一樣絢爛奪目,最終還是從夜空中落下,凝固成可以觸摸的事物,並以土冢――這一最具有憑弔形態的方式出現。

我無數次一顆顆撫摸著土冢堅硬的土粒。我是異族人的子孫,在這遠離帝王陵墓陵區最邊緣處,礫石如鐵,人煙罕至,是什麼叫我穿州越省與你相遇?粗糙的泥土,細瘦蒼白的手指,還有什麼比這輕輕的碰觸更令人疼楚?順著聳入雲霄的土冢,我仰起日間被太陽烤灸得發燙的臉,徐徐晚風中,我感到了巍峨。土冢身上均勻地分布著數十個洞穴,這些洞穴的形成跟風有關,跟蝕有關,跟歲月有關。一句話,土冢的木架為風和時間所蝕。一根根木頭飛走了,給土冢留下一隻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