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丘與友期行續寫800字

太丘抬頭望天:天中藍如汪洋大海,不時幾片游雲飄過,太陽的光溫柔不刺眼。

這正是一個出去遊玩的好日子,於是他快步行入房中,拿出紙與毛筆,寫了一封信與好友。信中寫到:今天早晨天氣甚好,不如相約於中午,出去走走?友人回信:那好,約定中午你家府中見面,不見不散。

離中午還有半個鐘頭,太丘收拾好,站在銅鏡前:真箇是儀表堂堂。一頭墨髮髻於頭頂,臉上乾乾淨淨,渾然不像一個有兒子的父親。身著一套米白衣裳,外頭穿一件黑色長褂,朴樸素素,毫不張揚。太丘對於自己的衣著,面貌甚是滿意,便出了門,於門口等待友人。

已近正午,友人卻仍然沒有到達。太丘面露疑惑之色,眉頭緊緊擰在一起。或許是因為有什麼事耽擱了?可我明明在早上便告知他中午相見,他也答應我了,怎么還未到來。太丘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走了。

太丘走後,友人才急急趕到。太丘的兒子元方,當時七歲,正在門外嬉戲。友人彬彬有禮地問元方:“你的父親在不在家呀?”元方瞥了一眼他,冷淡的回答說:“家父在門外等待了您很久,您卻遲遲不到,他已經離開了。”友人聞言,一改之前禮貌的神態,眉毛一擰,眼睛一瞪,怒氣沖沖地說:“真不是人吶!他與我寫信說一起同行,我來了,他卻先走了!”元方這次更為平靜,說:“您與父親相約於日中出發。您遲遲未到,是不講信用;對兒子罵父親,是沒禮貌。”

友人聽了元方的這一通話,愣了幾秒,低下頭來,頗為慚愧。友人本想拉住元方,元方卻頭也不回地走了,留友人一人在原地。

傍晚時分,太丘回到家中。他的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神色,似是對這次遊行的眷戀。忽抬頭,見友人還立在家門口,趕忙跑去,問發生了什麼事,他們還在這裡。友人知是太丘,連聲說:“對不起啊,對不起……”太丘忙止住他的話,將他引入房中,沏了一杯熱茶給友人,說:“不打緊的,只要下次別再這樣就行了。”友人忙說:“不會的,不會的。”太丘笑,友人也笑了。

此後,二人經常相約同行,友人再也沒遲到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