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4章,斯密提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論點,商業和製造業的發展逐漸建立了秩序和良好的政府,進而在鄉村居民中建立了個人自由和安全。因為,在一個沒有商業與製造業的國家裡,大地主的剩餘產物沒什麼可以交換,他就會將其全部用在款待賓客上。斯密說,如果這種剩餘產物足以維持一百或一千人之外,沒有其它的用途。因此會被許多人依附與圍繞,只能靠地主的恩惠來生活,就必然服從他,如同士兵服從支付響銀的君主一樣﹒﹒﹒﹒因此,導致貴族勢力的強大,上弱下強,國王無法約束大貴族的暴力行為﹒﹒﹒最終會導致一幅暴力﹑搶劫和混亂的畫面。
但是,封建制度的所有強制力量絕對辦不到的事情(阻止貴族勢力與戰爭),卻由對外商業和製造業做到了。它們漸漸為大地主提供了可以用自己剩餘產物來交換的東西,他們自己可以消費這些東西,不必與其它人分享,一切都歸自己所有,這在世界的每個時代似乎都是人類主子們的卑鄙格言﹒﹒﹒﹒因此,他就不再和他人分享了,自然而然地依附於地主生活的人員就會脫離他們,地主的勢力也會被消弱,最終暴力﹑混亂也會停止。(《國富》297-299頁)
第四篇,論政治經濟學體系,這是全書最重要的一篇。斯密在第二篇說道,社會每一個人﹒﹒﹒﹒通常他既不打算促進公共利益﹒﹒﹒﹒而他管理產業的目的在於使其產品的價值能達到最大程度,所想到的也只有他自己的利益。在這種情況下有一隻“無形的手”引導著他去盡力達到一個他並不想要達到的目的----也就是他追求自己的利益,往往比在真正出於本意的情況下更有效的促進社會利益。(《國富》327頁 )
關於把資本用在哪裡能夠生產出最有價值的產品這一問題,斯密認為,顯然一個身臨其境的人能做出比政治家或立法家更好的判斷;
斯密在貿易方面主張“自由放任”,反對商業上的壟斷與限制(包括退稅與出口獎金).斯密認為,享有這種國內市場壟斷權的各種產業,往往受到極大鼓勵,並且使社會較大部分的勞動和資本轉到這些產業上來。但這樣做能否增進社會總產業,並引導其朝著最有利的方向發展,也許並不十分明顯。
由於壟斷提高了商業利潤率,從而妨礙了土地的改良。土地改良的利潤,取決於土地的現實產量和投入一定資本後可能產量之間的差額。如果這一差額提供的利潤,大於等量資本從任何商業取得的利潤,土地改良就能從商業抽取資本。反之,商業從土地改良業抽取資本。無論什麼原因提高了商業利潤,都會減少土地改良相對高的利潤。所以,壟斷阻礙了土地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