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小鎮話劇觀後感

《我們的小鎮》劇情介紹:

《我們的小鎮》是美國劇作家桑頓懷爾德的作品,該劇曾獲1938年美國普利茲獎。作者桑頓?懷爾德堅信,在活著的時候真正地認識到此時此刻生活的價值,生活才會是有意義的。作者用低入泥土的視角,講述著日常生活中周而復始的小事,用平常的點滴展現了生活中存在的威嚴與平凡。該劇導演對該作品進行了改編,將故事從20世紀初的美國小鎮帶到每個人身邊,旨在讓人們體會到,在任何年代和地域,瑣碎和平凡貫穿於每個人出生、成長、戀愛、婚育和死亡的過程中。夜語劇社希望透過這部戲傳遞給觀眾一種優雅、清新的氣息,讓觀眾在喧囂繁忙的的都市生活中尋得片刻的寧靜、平和與愉悅。

此劇以兩個家庭為主線,敘述了一群普通而快樂的人,生活在一個恬靜而普通的小鎮。如同你我一樣,他們平平凡凡地經歷著出生,成長、婚育和死亡。當因難產離世的女主角艾米莉的靈魂回到曾經記錄著她的笑聲的地方,她才猛然發現,那些平凡和瑣碎,那些平淡和簡單,是那樣的美好和珍貴。原來活著的人們從來沒有認識到生活的真正意義。

劇情的緩緩鋪開使《我們的小鎮》平凡而寧靜,然而生活的真諦就蘊含在這一片靜謐之中。你是否記得第一次青春的萌動?你是否安然享受父母為你的付出?你是否在婚禮前慌張無措?你是否面對死亡充滿恐懼?請走進《我們的小鎮》,請走進夜語劇社。

作者:[美]桑頓·懷爾德

譯者:但漢松

出版:譯林出版社2024年版

桑頓·懷爾德在美國文學史上有著特殊的地位,他是唯一同時榮膺普利茲戲劇獎和小說獎的美國作家。懷爾德為美國現代戲劇的靈魂人物與先驅,被譽為“二十世紀美國最後一位寓言家”。他的父親曾任美國駐華總領事,懷爾德曾在煙臺念過書。其作品中常常展現出帶有中國氣息的哲思,如因果、平凡是真、活在當下。

《我們的小鎮》是懷爾德1938年創作的經典話劇,以兩個家庭為主線,敘述了一群普通而快樂的人,生活在一個恬靜而平凡的小鎮。當因難產離世的女主角艾米莉的靈魂回到曾經記錄著她的笑聲的地方,她才猛然發現那些平凡和瑣碎、那些平淡和簡單,是那樣的美好和珍貴。原來活著的人們從來沒有認識到生活的真正意義。懷爾德堅信,在活著的時候真正地認識到此時此刻生活的價值,生活才會是有意義的。 《我們的小鎮》是美國戲劇巔峰之作:悲得有溫度,喜得有鋒芒。全劇分為三幕劇:“日常生活”,“愛情與婚姻”,“死亡與永恆”,展示的是生命的所有流轉。周而復始的日常小事貫穿了小鎮居民的一生,平凡、瑣碎之中可見生命的威嚴與意義。它絕不僅僅是一部屬於美國的戲劇。它抓住了所有生命的共通體驗。《我們的小鎮》是除了莎士比亞戲劇之外,美國上演得最多的一部劇。

第一篇:看《我們的小鎮》觀後感

我們過著自己的生活,但很少自知這生活的意義。我們擁有自己的生命,卻總是拿它做愚蠢和荒謬的事。我們中的大多數人都不明白快樂來自於所擁有的,而不是所沒有的。

怎樣才能讓自己擁有一份自覺和有意義的生活?《我們的小鎮》這個話劇提供了一個視角——死後的視角。

我們每個人在生命中都要經歷無數的離合悲歡,抱怨和痛苦、快樂和幸福,與我們相伴。但它們究竟有什麼意義?

如果我們能夠從“死後的視角”來看待這一切,就是假設我們死了,並且有機會重新看一遍曾經的或此時的生活,看我們曾經或此時是怎樣生活的,也許,一切不自知就會被喚醒,我們就能夠看到生活為何。用死後的視角看待生長的命運,恬淡而不悲觀,澄淨而不傷感。

把我們的生命納入自然的秩序之中,我們便能擁有一份通達生命深處的寧靜;把我們的生命

第二篇:看《我們的小鎮》有感

如果說布萊希特的“間離”戲劇方法直接受梅蘭芳京劇演出的啟發的話,那桑頓·懷爾德的戲劇觀念之中國因素就要複合得多了。因父親曾任美國駐華總領事,懷爾德少年時在上海、山東煙臺生活過若干年且接受教育(其時恰逢中國最後一個封建王朝結束,共和興起的時代風雲變幻中),中國文化不可避免地對其有所影響,及至成年,在其戲劇觀念的形成過程中,京劇的獨特形式亦予他不少啟悟。《我們的小鎮》這個劇本,在二十世紀三〇年代的美國劇壇算是個“異類”,從形式到內容,均有出人意表之處(如舞台上“沒有帷幕,沒有布景”,舞台經理既是無所不知的敘事者,也是身處其中的演員),而作者對生死的思慮與體悟,對我們而言,或許有著某種東方式暗接款曲的熟悉感,因為那些凡俗的平淡,及平淡中隱藏的詩意與深刻。

《我們的小鎮》中,那個不起眼的小鎮名為格洛佛角,鎮上有幾百戶人家,共2642人,而劇中的三幕戲主要圍繞吉布斯家和韋伯家展開,一切波瀾不驚,出生、成長、上學、結婚、生育、死去,一代人、兩代人,周而復始,每個人都是如此生活著。這讓我想起美國另一位戲劇大師尤金·奧尼爾的名作《天邊外》,探討生活在別處這個話題,“海的那一邊是什麼?”“是天邊。”“那天邊外呢?”劇中的主人公一生渴望著“天邊外”的生活,可終其一生也未走出小鎮,徒然留下無限的悵惘和悔恨。而《我們的小鎮》中的人物似不太存有生活在別處的想法,但並非他們全無困惑與夢想,此處生活的意義是他們,亦是這部劇作念茲在茲的莫大問題。

與許多劇作將筆力灌注在第一幕相異,《我們的小鎮》初始一直平靜鋪敘,第一幕“日常生活”、第二幕“愛情與婚姻”,淡淡而過,或有讓人飲白開水般的不耐。但第三幕,不避“怪力亂神”,有了幽靈,有了穿越,有了哀傷,有了猶猶豫豫的放下,前面兩幕的意義不再模糊,墊場不再是墊場,一切貫穿起來,獲得了一種飛升。日常生活、愛情與婚姻,平凡得令許多人習焉不察,忘卻此中的真意,而死亡及虛擬的穿越,讓本來隱形的一切驀然顯影,重新曝於我們的眼前。韋伯家的艾米麗因難產而死,得知還有一次返回人間稍作停留的機會,她選擇了自己十二歲生日的那天,雖然同時得到警告這樣的重返是痛苦的,她仍然如此選擇、不改初衷。因之,有了返回時限已到,艾米麗再次離別時如下的告白:

“再見,再見,世界。再見,格洛佛角……媽媽,爸爸。再見,我的鬧鐘……媽媽的太陽花。食物和咖啡。新熨好的衣服,還有熱水澡……睡覺與起床。喔,地球,你太美妙了,以至於無人能認識你的好。”

這種錐心的痛楚,是因為艾米麗意識到自己以前對這些美好事物的忽視,於是在被帶回墳墓的剎那,她仍要努力再回看一眼。“有沒有人在活著的時候,意識到生命的意義——每一分,每一秒?”這是她面對舞台的詰問,痛入心扉,或許亦問入每一個人的心裡。

日常生活的緩慢流程有著極大的銷蝕作用,一切的耐心,一切的尊嚴,在時光的消磨中損耗殆盡,似乎沒有了重心與質感。但桑頓·懷爾德的戲劇敘述方式卻使那難言的真相忽然拉至我們的面前,所有的不再影影綽綽,而是清晰可辨,纖毫畢現。艾米麗如是,而送報紙的男孩喬·克羅威爾更有著在劇作家藝術處理下微縮的一生,他剛在舞台上出現時,在派送小鎮報紙《哨兵報》,邊和吉布斯醫生拉著家常,談論談論膝蓋隱隱作痛什麼的;而隨後從舞台經理貌似隨意的旁白中,我們得知喬非常聰明,高中畢業將獲得麻省理工的獎學金,“本來要成為一名優秀的工程師,但戰爭爆發了,他死在了法國。——所有那些教育都白費了。”死亡兀然撲至眼前,原本凡俗的日常生活頓時暗潮洶湧。我們若事先得知這一切,還會一任生活的漠然嗎?

桑頓·懷爾德對小鎮日常生活的鋪陳是異常散漫的,沒有太多的戲劇性,沒有特立獨行的人物,沒有抓人眼球的事件,一切的平常凡庸如劇本名字:“我們的小鎮”,放之美國任何一個州皆可,或許放之四海亦皆可。甚至,舞台經理還請來了一位州立大學的農業學教授,給大家介紹格洛佛角的地理概況,諸如生成年代、氣象學知識、人類學資料等等,與故事本身並無直接的關係,近似繁冗的旁逸斜出的枝節。這是對寫實劇的一種近於“笨拙”的陷溺與戲仿,當進入的程度達至極限時,反諷的效果也就油然而生,刻畫凡俗生活的戲劇泛出了隱喻的色彩,源於懷爾德“在我們日常生活中為最微小的事件找到最珍貴的價值”。大家對如此的一個小鎮的感受是陌生與熟悉的混合,故事未必逐個經歷,但人情與世態的相通卻是不言而喻的。

桑頓·懷爾德曾說,“我不是大家所期待的新型戲劇家。我曾希望自己是。我希望能貢獻一份力量,為他們的到來鋪平道路”。事實證明,懷爾德確是一個不顯山露水的創新者,他從無戲劇性中尋出戲劇性,從凡庸中提煉出詩意之花來,於他自己是抒懷之作,其間的隱喻亦為我們每一個人所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