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納斯導遊詞

圖瓦人來歷之迷:相傳,很久很久以前成吉思汗征戰西域,他的次子察合台派遣了一支先頭部隊逢山開道,遇水搭橋,後來,這支隊伍在阿爾泰山的深山老林中迷了路,神秘地消失了。現在,在喀納斯湖畔居住著一個原始部落,他們以山林為家,以放牧、狩獵為生,砍來山上的松木搭建起木屋,剝下厚厚的獸皮抵禦嚴寒,使用原始的炊具調製出香噴噴的奶酒,他們不與外族通婚,不與他人爭鬥,他們以圖瓦人自居,以成吉思汗為自己的先祖,古訓說牢記祖先的名字是每一個圖瓦人子孫的責任,他們世代悠閒地生活在喀納斯這片世外桃園中,被稱做“林中百姓”。今天,在喀納斯生活的圖瓦人約有1400人,其中有700人居住在喀納斯湖畔的喀納斯鄉,其餘人生活在禾木喀納斯和阿爾泰的深山老林中。

喀納斯居住著一位神奇的老人,名叫額爾德什,今年65歲,他生在喀納斯,長在喀納斯,深愛著喀納斯,他用喀納斯湖邊采來的葦草製作出一管“蘇爾”,他能用“蘇爾”吹奏出美妙的音樂。我們圍坐在額爾德什老人身邊請他吹奏一曲,他說:“吹嗎? 好!吹。”額爾德什老人吹奏的是他最拿手的——“美麗的喀納斯”。只見老人雙目微閉,將“蘇爾”豎起來貼在唇邊,隨著氣流的呼出,手指的移動,那美妙的笛聲充滿了整個木屋,一瞬間,我們仿佛來到了藍天白雲下,來到了美麗的喀納斯湖畔:山風吹過,樹葉婆娑,湖水蕩漾,溫暖的陽光灑滿大地,萬物在生長,蟲鳥在鳴唱,天空出現美麗的彩虹… …

笛聲停住了,萬籟具靜,我們每個人臉上都掛滿了淚珠。

在這遠離塵囂的地方,在大自然的懷抱,在神奇的額爾德什老人身邊,我感到了神的存在,我聽到了天籟之聲。默默地接過老人遞過來的“蘇爾”,它出奇的輕,薄薄的笛身,細細的笛管,僅開有三個孔,長約五十厘米。我們一邊傳看著這件奇妙的樂器,一邊向額爾德什老人提出了一個問題:您在吹奏這首曲子時想到了什麼?

老人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從小生長在喀納斯,我看到天神將雨滴灑向人間,雨滴飄飄蕩蕩落到了樹上,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又順著樹梢滑落到大地,雨水滲入泥土,順著山谷匯集成涓涓溪流,最後流向喀納斯湖。風吹來了,湖面碧波蕩漾;太陽出來了,樹木使勁地生長,整個喀納斯充滿了生機。我吹奏這首曲子時,這些景象就在我的眼前,每天,我都要上山去看那些樹,它們是和我一起張大的,有些比我還年長。

老人異常興奮,話匣子打開就象額爾齊斯河的河水滔滔不絕:我想教我的兒子學習吹“蘇爾”,但是他總是學不會,他是國小的老師,他有工作,很忙。

看來“蘇爾”的演奏技巧快要失傳了。

如果將我們偉大祖國的版圖比喻為一隻昂首報曉的雄雞,那么,喀納斯就是雄雞高高翹起的燦爛奪目的尾翎。

這裡有我國唯一一條注入北冰洋的大河——額爾齊斯河;

這裡是南西伯利亞泰加林在我國唯一的自然延伸地;

這裡是亞洲唯一的瑞士風光;

這裡是我國蒙古族圖瓦人唯一的聚集地;

這裡的額爾德什老人是世界上唯一能用“蘇爾”吹奏三重和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