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院院長先進事跡

榧坑村的胡永安患老年慢性支氣管炎,時常復發。氣急時他臉色鐵青,最犯愁的是每次掛針、吸氧的醫療費,五六天下來就要六七百元。這對喪失勞動力的他來說是很難承受的。這時,胡醫生總是說“先看病,有錢了再來還”。10多年來,幾十元的欠費胡賢林悄悄墊上;多的就記在衛生院的賬上,待村民有錢時還上。賬上的欠款從每年的數千元越滾越大,直到上萬元。XX年前,這筆欠賬直接從衛生院業務結餘中核銷。此後,由鄉財政核銷。胡賢林沒有統計過10多年來自己墊了多少醫藥費,但一些生活特別困難的村民記得,每當要還他墊的錢時總被他婉拒。衛生院的平均處方26元。青黴素、慶大黴素等廉價藥是雙峰衛生院的當家藥。為了讓村民省藥費,胡賢林動足了腦筋:山鄉多發尿結石,急診時打針消炎,待控制病情後,就教病人上山采車前草、金錢草和紫金沙三味草藥煎服調養;上呼吸道感染時,教村民拿梨頭、枇杷葉和魚腥草煎服。

“病情就是命令。”乾過部隊衛生員的胡賢林,對自己所從事職業的理解頗有幾分軍人色彩。然而,為了踐行這一理念,他時常要付出常人難以想像的艱辛。

1988年一個大雪封山夜,長丘村一急性腹痛病人俞東貴托人打來電話,要他出診。胡賢林鑽出熱乎乎的被窩,背起藥箱,拿著手電,一頭扎進寒風刺骨的茫茫風雪夜。大雪齊膝,北風呼嘯,他艱難前行。北風越吹越緊,颳得睜不開眼,喘不過氣,他最後只好背朝著目標倒走。為了趕這足足7.5公里長的山路,他不知摔倒過多少次,而窄窄的山道邊就是懸崖!

“一個雪人叩開我家門,外衣是積雪,眉毛掛著冰凌,只有頭頂冒著熱氣。是胡醫生,他真的大雪天趕來救命了。”回憶起往事,老俞至今還激動不已。

1998年9月的一個凌晨,王家染村來電請他趕快去搶救一名喝農藥自殺的婦女。胡賢林收拾好急救藥物,一頭挑著生理鹽水,一頭擔著灌腸用具,揣上兩個隔夜的冷麥糕就出發。50齣頭的胡賢林挑著10多公斤重的擔子一路小跑,2個多小時趕了15公里山路。只見病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上氣不接下氣,皮膚、口唇青紫,全身抽搐,瞳孔也縮得只有針尖那樣細。胡賢林馬上採取洗胃、催吐、灌腸等措施。他不顧病人一身污穢,一直守在邊上細心觀察,調整用藥。經過一天一夜的精心治療,終於將中毒者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連夜送產後大出血病人到城關的大醫院;搶救農藥中毒的村民三天三夜沒合眼;為趕時間出診,吃飯常常燙破喉嚨;下鄉巡診顧不上術後不能下地的妻子,讓她就此落下低血糖的病根……胡賢林的感人事跡,同事和鄉親們說了一件又一件。

村民們說,“看到胡醫生,我們眼睛亮了,病也好了一半。”

胡賢林的辦公室里掛著一幅自勉牌匾,上書“以白求恩同志為榜樣,全心全意為山區父老鄉親服務”。33年來,他接診病人30多萬人次,挽救了近百個山民的生命。一心撲在“大家”上

黃泥牆、爛泥地的矮樓,聽診器、體溫表、血壓計這“老三件”是雙峰衛生院建院初期的全部家當。村民做個血化驗、拍個x光片,還得趕到15公里外的城關醫院。擔任雙峰衛生院院長後,為了讓大山裡的衛生院真正成為鄉親們放心的“生命守護站”,胡賢林可謂是費盡了心血、絞盡了腦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