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層領導事跡材料:女縣委書記宋瑞珍

如果宋瑞珍不是宋縣長、宋書記,而僅僅是某一個孩子的母親,她一定會是那種願意為孩子做一切事情的母親。

小峰是宋瑞珍的獨生子,數來數去她實在覺得兒子沒在她身邊生活過幾天,她甚至不知道兒子喜歡吃什麼飯,穿多大號碼的鞋子;她更不知道兒子是哪一天開始不穿開襠褲的,哪一天嗓子突然變粗的,哪一天唇邊開始長出一層細密的鬍子的。一個濕漉漉的嬰兒長成了一個氣宇軒昂的小伙子,作為母親的宋瑞珍覺得仿佛瞬間,又仿佛用了太久太久的時間。

小峰像個沒娘的孩子,是在姥姥家裡長大的。國中畢業考到軍校,然後又當了3年兵,1999年冬復員回家。小峰倒是沒愁過他的工作,媽媽是縣委書記,又認識那么多省里和中央的大官,安排個好一點的工作應該不成問題。

不錯,在榆社、太原,甚至在中南海,確有不少人與宋瑞珍交情甚篤,他們中大多數手握重權,或者曾經手握重權。她無數次去找他們,說的是榆社的事,辦的是榆社的事,她不會為自己去乞求什麼,並非不屑,而是她根本就沒有那種意識。小峰很懂事,他一邊在家陪姥姥,一邊補修高中課程並參加了一個大專函授班,他安靜地等待著媽媽的幫助。時間一天天地過去,擺在小峰桌子上的高中及大專函授課程已全部學完,一塊兒當兵回來的戰友差不多都分配工作了。媽媽還是什麼也不說。XX年4月,小峰終於隻身去了北京,他打電話告訴媽媽,他要在北京一邊打工一邊讀研究生課程。

母親

宋瑞珍的母親曾是名載史冊的戰地交通員,劉少奇、陳毅當年來遼縣(今左權縣)抗日根據地時都曾經過她的秘密交通站。為掩護抗日幹部,她曾幾次經歷“棒棒隊”(偽警備隊)的嚴刑拷打,留下的幾處傷疤到現在天一陰還隱隱作痛。

母親當了大半輩子村幹部,是那種覺悟很高、對黨無比忠誠的老人。為了把惟一的孩子培養成才,吃了太多太多的苦。歲數大了以後本可以享福了,卻一直替宋瑞珍撫養兒子,又一番含辛茹苦。1995年老伴去世,199’7年小峰參軍,老人開始了孤苦的生活,孤苦的日子裡老人最幸福的就是等來女兒的一個電話或者看見那輛藍色的桑塔納轎車“吱——”地一聲停在門口。

從此以後,老人除了吃飯睡覺,大部分時間都是站在大門口等她許久下見的女兒,眼睛直直地盯著小巷盡頭,一站就是半天;一輛7十四輪的聲音,都能讓老人的眼睛突然一亮,疑是女兒回來了。有段時間,鄰居們不見老人在大門口站了,進屋一看才知道老人病了,於是打電話告訴了宋瑞珍,她只好把老人家接來,悄悄安頓在離她辦公室不遠的一間屋子裡,白天照樣不知疲倦地忘我工作,晚上陪老人說說話,可說著說著就睡著丁。老人爬起身來,給女兒掖一掖被子,或者伸進手摸一摸女兒已經彎曲變形的頸椎和腰椎,鼻子一酸,淚從心裡流來。 

沒住多久,老人執意要回家, “娘已土埋脖子了,不能為娘誤了榆社的大事,你有空常回左權看看娘就行了。”

XX年農曆三月初一,是母親83歲的生日,這天宋瑞珍上街買了些蔬菜和一個蛋糕,趕回左權給老人過了個生日。那天老人特別高興,吃飯也多了,病也像沒了。女兒是娘的小棉襖,老人多想女兒能留下來住一晚上陪她說說話啊!想到榆社有那么多事等著女兒去辦,老人終於沒有開口挽留,只是告訴她沒有藥了,有些藥左權買不到,宋瑞珍答應她想辦法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