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應對經濟危機方法和科學發展問題的幾點思考

我個人以為,這三大環節,環環緊扣,循環往復,是一個有效防止權力蛻變的民主機制。在這個機制中,既有效制約了官僚體制的蛻變,又確保了國家政權始終保持在黨的手中。因為,這套機制的核心,是通過機制的作用,增強人民民眾對黨的信任。也就是說,人民民眾通過自己民主權利的實踐,更加相信中國共產黨就是自己的黨,是與自己命運休戚與共的黨。

西方國家的國家意志,是通過選舉形成的,但是,由於政體建構在資本的基礎之上,資本階層為了防止政體基礎的改變,除在制度機制上設立了許多防火牆之外,還可以通過操縱媒體的方式操縱選票。由此可知,人民民眾的利益,並不能通過選舉渠道得到有效保護,而是相反,選舉可以有效保護資本利益。

但是,中國的民主機制呢?資本完全失去了操縱能力,人民的意志成了社會發展的唯一意志力,中國共產黨只能與民眾的意志力合二而一,才可以有效行使自己的權力。

由此可知,資本主義的民主模式,代表的國家意志只是資本意志,而中國的民主模式,國家意志完全是人民民眾的意志。

國際上一般認為,一個國家政權的合法性,是建立在人民意志的基礎上,也就是說,失去人民意志這個基礎,其政權是不合法的。如果按這個標準看,西方國家的國家政權是建立在資本意志的基礎上,其合法性不過是資本勢力的強詞奪理而已。正因為如此,毛澤東晚年,西方國家政要掀起一個對毛澤東的頂禮膜拜潮,也就不足奇怪了。因為,當時毛澤東的權力,集中了全國人民的意志。

當然,從中國民主實踐的歷史上看,也不是沒有缺點、錯誤或者失誤,有的,比如說沒有做到動態有序化,也就是說,中國的人民民主機制還沒有從程式制度完善,但這並不能成為否定人民民主制度的理由。

事實上,中國卻以災難的名義,完全否定了人民民主機制。

但問題是,中國為什麼否定人民民主機制呢?其實,對這個問題,人們如果認真思索一下近三十年的權力蛻變,就不難發現,人民民主機制是對權力蛻變最大的制約。也就是說,不否定人民民主機制就無法達到權力蛻變的目的。無法達到權力蛻變的目的,就無法實現權力能獲得的各種利益。

按照中國的體制機制,就目前看,如果不恢復人民民主的制度機制,也就是實行大民主,中國既不會進入資本民主,也不會進入經濟民主,而只會逐漸演變到權貴精英資本民主。面對這種殘酷的現實,中央應該下定決心,重構人民民主的制度機制。只有這樣,中國才能重新進入相對動態均衡式經濟發展模式,有效化解占有率膨脹式涌堵導致的經濟危機。

我以為,第一步要儘快做的就是人們一直呼籲的平均發錢。通過平均發錢,解決我國民眾沒有消費能力的問題,拉動經濟成長,救活中小企業。但是,這裡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中小企業必須國內的,民營也好,國有也罷,但必須是國內的,而不是國外的。如果是外資企業,通過這種平均發錢式拉動經濟成長,也會造成占有率膨脹式涌堵,而後轉移到國外,結果中國還是兩手空空,這是一。其二,我曾反覆表達了這樣的觀點,堅決取消出口退稅,因為,出口退稅其實是中國自己心甘情願為美國開的財富漏斗。如果不堵住這個財富漏斗,中國要採取平均補貼拉動經濟發展的模式,也是不可能實現的,因為,你沒有這個能力。其三,我以為,中國通過平均補貼式發展,限定消費對象,把破壞國家戰略產業的外資趕出去,占領主權經濟陣地。其四,扶持民族資本,也就是民營經濟,使其平等的與國有企業競爭,激活國有企業的創新能力。其五,我以為美國的金融危機,既給中國經濟造成了巨大損失,也給中國帶來了千載難逢的歷史機遇:自主發展。

自主發展需要壯士斷腕、殊死一搏的勇氣,更需要大戰略家的膽略和魄力。

這就需要準備打仗,打一場惡仗,因為,中國的一票否決權,美國是不會給的。美國不會給,中國應該有勇氣拋售全部美國國債。拋售美國國債,大不了就是來一場中美之戰。如果中國不擁有一票否決權,中國就永遠失去了崛起的機會。但如果美國不給中國一票否決權,中國就不能白認美國給中國造成的巨大損失,而是應該讓美國知道,你給我帶來的損失,我必會讓你損失的更慘。當然,中國更應該不惜打一場戰爭。

“不打仗我的手早庠庠了。”陳老總的話。

二、相對動態均衡式經濟發展的基本模式與量化標準

張敢明先生原先是位傾向於自由經濟的學者,但後來,在中國現實的教育下,他不是從維護自身既得利益的角度,而是從國家和民眾和諧發展的角度,從黨和共和國前途命運的角度,反思他的成長過程,和中國自由經濟的成長發展過程,並通過分析發現:“作為親歷計畫經濟30年和市場經濟30年的中國人,我們的主張要敢於面向光明,積極實踐科學發展觀,旗幟鮮明地宣講:只有馬克思主義才能引導我們這個國家走向和諧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