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決戰中途島》觀後感影評心得體會範文5篇

決戰中途島是罕見的太平洋戰爭海戰片,作為進入21世紀以來一部太平洋戰爭海戰題材的戰爭大片,好萊塢影片《決戰中途島》近日上映。幾十年過去了,與上世紀70年代的同名影片,又會有些什麼不一樣呢?下面和小編一起來了解一下吧。

關於《決戰中途島》觀後感影評心得體會範文1

二十世紀的六七十年代,美國的太平洋戰爭電影迎來了輝煌的史詩時代。這些影片不以塑造人物為主,也不刻意煽情和突出戰爭殘酷,而是著力於對交戰雙方戰前心態的逼真展現和各種力量激烈的交鋒。其代表作品,就是反映1941年12月7日珍珠港事件的《虎!虎!虎!》。在美國建國二百周年上映的老版《中途島之戰》,描寫的是 1942 年6月5日至8日中途島戰役的始末。它也是一部類似《虎!虎!虎!》的近乎紀錄性的故事片。雖然這部電影贏得了1976年第十位的票房,但其評價卻顯然不及前者。其中的部分原因或許是因為電影製作方採用了投機取巧的做法——大量海、空戰鏡頭直接取之《虎!虎!虎!》乃至日本的《太平洋之嵐》之類的太平洋戰爭影片。

無論《虎!虎!虎!》還是《中途島之戰》,這些史詩電影由於強調對歷史史實的尊重和巨觀戰爭場景的再現,因此忽視了對人物形象尤其是作為抗爭者的個體士兵形象的塑造,每一個士兵在影片中成為符號化的存在,也削弱了影片對戰爭觀念的探索和表達。另外,雖然對美(日)軍高層進行了細緻的刻畫,但是由於史實的限制,這些電影並沒有對這些歷史人物進行戲劇化的藝術加工,因此在抗爭者角色的塑造上存在嚴重不足。

好在戰爭片與其他類型片相比較尤其獨特的力量。其不可告人的秘密說的並不是戰爭是地獄,而是戰爭是一個能收容眾多娛樂元素的容器。所以,到了被稱為“新世紀戰爭電影的史詩”的《珍珠港》(20xx年)里,作為戰爭片,它早就不再那么“硬核”。《珍珠港》沒有像之前的《中途島海戰》或《虎!虎!虎!》那樣,客觀真實地表現重大戰役的前因後果和戰爭過程,而是在商業因素的干預下,將慘烈的戰爭變成了美軍戰士和漂亮的女護士之間感情糾葛的背景。影片在珍珠港遇襲這一場景之前的一個小時的時長內所表達的重點變成了珍珠港的旖旎風光、自由散漫的大兵生活、性感的美人護士……真正的戰爭戲是在影片中間部分出現,就是珍珠港遇襲,這一場景持續四十分鐘左右,完整而逼真地呈現出珍珠港遇襲的慘烈畫面。不過,即便是看完整部影片的戰鬥場景之後,觀眾也很容易陷入迷糊,究竟是誰打敗了誰?

這樣的風格變化,在新版的《決戰中途島》中似乎仍舊依稀可見。這部影片的“決戰中途島”情節,同樣發生了影片放映了幾乎一個小時之後。此前的時長,以美軍海軍航空兵的傳奇飛行員理察·貝斯特(艾德·斯克林 飾)為中心,講述了他的飛行訓練、與同僚的關係,以及家庭。與此同時,還用相當大的篇幅,描述了貝斯特的同窗密友在珍珠港事件中的悲慘喪生。就此塑造出了一個被日本的不義襲擊激起復仇血性的抗爭者的形象。影片中的士兵被看成一個鮮活的個體,他有名有姓,有著豐富的感情和內心世界,也許他只是戰爭這台可怕機器中的一個齒輪,但他卻有著獨立的人格和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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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舊版的《中途島之戰》“復原歷史”的紀錄片色彩過於濃厚的話,今天的這部《決戰中途島》似乎走到了另一個極端,完整連續的歷史,在影片中倒是顯得有些支離破碎了。

說來有趣,《決戰中途島》的一個亮點,偏偏就是在史實方面。影片從珍珠港事件開始,按照時間順序展開情節。“企業號”航空母艦對馬紹爾群島的襲擊(1942年2月)、B-25轟炸機從“大黃蜂”號航空母艦起飛轟炸東京(1942年4月),南太平洋的珊瑚海海戰(1942年5月),乃至最後的決戰中途島(1942年6月)。每一個情節的刻畫都有實為據。其中一個令人形象深刻的細節是,在“企業號”航空母艦對馬紹爾群島發動襲擊之後,日軍出動多架一式陸上攻擊機對美軍發動反擊。一架日軍攻擊機被擊傷後徑直向“企業”號進行自殺性攻擊,飛機擦著艦體墜入海中。電影中的這一幕與歷史上的實際情況別無二致。另外,長久以來流傳的“致命五分鐘”神話也在《決戰中途島》中第一次在銀幕上得到了澄清。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原日本海軍參謀淵田美津雄寫過一本名為《中途島之戰》的書,其中將日軍航母被炸歸咎於正在進行炸彈換魚雷的作業,就在五分鐘後就可完成的關鍵時刻被美軍飛機鑽了空子。但後來的研究已經證明,這種說法純粹是淵田的春秋筆法。於是,《決戰中途島》安排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情節,負責更換炸彈的日軍軍官喃喃自語,“五分鐘不夠啊”,再配上一副“臣妾做不到啊”的表情,恰恰無形之間還原了歷史的真相。

儘管影片中的關鍵性時間節點都沒有出錯,但《決戰中途島》卻缺乏一個巨觀的視角。這樣一來,眾多至關重要的歷史情節,實際上變成了影片中各色人物的背景板。觀眾對於歷史背景的理解,不免有了“只見樹木不見森林”的遺憾。完全有賴於影片的字幕提示,觀眾才知道“企業號”在襲擊馬紹爾群島之後南下珊瑚海,隨後又返回珍珠港,最後到了中途島。至於它(及其身處艦上的理察·貝斯特)為什麼要去哪裡,了解歷史的觀眾自然心知肚明,不諳太平洋戰史的觀眾,恐怕只會看得迷糊了。更不用說,在珊瑚海戰役中沉沒的美軍航母“列剋星敦號”,與在中途島海戰中沉沒的“約克城”號,給觀眾留下的唯一印象也只是,它們沉了……

美軍一側如此,日軍一方也好不到哪去。日本聯合艦隊在中途島海戰中出動了史無前例的龐大艦隊。再現這一宏大場景在當今的CG時代本非難事,《決戰中途島》里卻只給了幾條軍艦近景,絲毫也與“壯觀”二字無緣,至於日軍“中途島攻略”的具體內容,就更加付諸厥如了。

影片中“歷史破碎化”的另一個表現,當屬對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山本五十六這一人物的塑造。三船敏郎在《聯合艦隊司令長官山本五十六》(1968年)與山村聰在《虎!虎!虎!》中塑造的山本五十六形象,堪稱經典。後世的影片,不免深受其影響。《決戰中途島》中的豐川悅司,很明顯的難脫窠臼。整部影片,他所扮演的山本都是一副苦瓜臉的表情。這倒是的確與這位司令長官的經典銀幕形象相符,也跟山本五十六“反戰”的傳統人設相稱。只不過,《決戰中途島》除了沿用了《虎!虎!虎!》那句“驚醒了沉睡的巨人(美國)”的台詞之外,並沒有太多展現山本個性的鏡頭。甚至考慮到發動中途島戰役本身也是山本以辭職相要挾一意孤行發動的,豐川悅司在影片中永遠做出一副勉為其難的姿態,給觀眾的感覺,就顯得過於故作姿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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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影片中的山本五十六幾乎淪為符號的話,片中的美、日方高級將領也沒有展現出運籌帷幄的應有素質。觀眾看完整部影片的感想,很容易變成這樣:中途島海戰的勝利,就是因為飛行員理察·貝斯特的神勇發揮——他駕駛轟炸機兩次出擊,炸掉了日本人的兩艘航空母艦(“赤城”號與“飛龍”號)。

在某種程度上這的確是事實。貝斯特扔下的炸彈,打穿了“赤城”號的飛行甲板在機庫爆炸,這注定了“赤城”號的完蛋。接下來,貝斯特又帶領美軍俯衝轟炸機隊參加了對日軍僅存的“飛龍”號的攻擊,並很可能貢獻了“飛龍”號中彈四枚之一。為此,他被授予了美國海軍十字勳章和傑出飛行十字勳章。

《決戰中途島》中以俯衝轟炸機駕駛員的第一視角沖向航空母艦的鏡頭當然極具視覺衝擊力。但是,為了凸顯貝斯特的功績,影片很顯然誇大了戰爭的嚴酷程度。譬如,在攻擊“飛龍號”時,實際上日本人當時只剩下13架艦載機,其中戰鬥機更是只有區區6架,而貝斯特率領的美軍轟炸機隊的飛機就有13架之多。可是在影片中,寡不敵眾的卻變成了美國人,貝斯特的座機穿過多架日本戰鬥機的圍追堵截與防空火力的槍林彈雨,最後才將炸彈扔在“飛龍”號的甲板之上——“為珍珠港報仇”!

這恐怕也是典型的好萊塢銀幕英雄的形象了。在美國文化中,英雄崇拜是重要傳統,也是好萊塢電影文化意識形態的重要組成部分。當然,“英雄成為英雄不單單因為他選擇站在壞蛋的對立面,還因為他代表著某些東西,可能是公正、理想、家庭、朋友、社會或者國家”。與其他美軍士兵一樣,影片中的貝斯特為之作戰的對象是正義和自由、善良和勇氣、親情和友情、理想和責任。《決戰中途島》特意安排了日軍虐殺美軍被俘飛行員與掩護美軍飛行員的中國百姓的情節,更加使得所有這些戰爭中的“人性”在對立面的反襯下顯得更加光輝奪目。

毫無疑問,戰爭無疑也使人性中最黑暗,最邪惡的東西暴露出來,人性的黑暗也使戰爭變成一場最為恐怖的屠殺。古希臘的柏拉圖就曾說過只有死者才能看到戰爭結束。對於戰爭的思考在20世紀70年代不斷深入,影片開始探討戰爭對人性的摧殘和異化。1979年上映的《戰爭啟示錄》一度觸及了人性中最為黑暗、邪惡的深處。導演科波拉自己也曾說所有的戰爭片都是反戰片。可是,在20xx年的《決戰中途島》中,卻見不到對於戰爭的反思。或者說,影片中的戰爭,已經成為英雄誕生的必然舞台。而電影《決戰中途島》,由此也成為了一場個人英雄主義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