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離別》觀後感心得精選5篇

《第一次的離別》的獲獎,無疑是中國電影和中國青年導演的又一高光時刻,也為該片的柏林之旅畫下了圓滿句號。更為難得的是《第一次的離別》之前就已經斬獲了第31屆東京國際電影節亞洲未來單元最佳影片。小編整理了《第一次的離別》觀後感心得精選5篇,希望能幫助到您。

《第一次的離別》觀後感

導演王麗娜選擇了新疆少數民族的題材,真實再現了新疆生活,這是她獻給家鄉的電影作品。她將拍攝地定在新疆的沙雅,這裡人跡罕見,但是這裡的人們一樣熱愛生活,一樣在為生活而努力。她憑藉敏感的觸覺和靈感,採用富有詩意的現實主義拍攝手法,以自然的新疆風光和生活為基底,以唯美又不乏考究的鏡頭,拍攝了一部具有寫實性的記錄式電影。這部影片也成功入圍了柏林的新生代單元。

從影片中的演員來看,王麗娜並沒有尋找大牌演員合作,他們都是與當地生活息息相關的人,或是靈感觸發,或是偶然遇見。而兩個小演員,艾薩和凱麗比努爾就演繹了真實的自己。艾薩善良而純樸,凱麗比努爾古靈精怪,他們將童真的快樂和無憂無慮真實地展現在大螢幕上,激發起觀眾對童年的回憶。

艾薩是本片的小男主人公,他的家庭並不富裕,有老態的爸爸,生病的媽媽,和他一樣在念書的哥哥。小小年紀的艾薩也經歷了一次次的離別。其實,艾薩代表的就是純真的兒童群體,有著面對離別的茫然和無奈。比如,因為上技校而離別的哥哥,因為走失而離別的媽媽,因為轉學而離別的好友凱麗,還有忽然消失的心愛小羊。這些離別涉及到親情、友情等,讓艾薩在離別中成長。

從《第一次的離別》這部電影中,我們可以看到小主人公經歷了離別,也經歷了成長。在人生的長河中,人們會不斷地經歷離別和團聚,聚散離合本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支撐著人生成長的道路,唯有坦然面對。

《第一次的離別》觀後感二

此前在2月12日舉行對的柏林首映上,《第一次的離別》就反響熱烈,得到國際觀眾和電影人的一致好評。現場觀眾表示“深深的被觸動,被電影裡面的每一幕感動,產生了強烈的共情;整體電影從孩子的視角切入,新穎、獨到,看似故事線簡單但是能讓人一直回味。“

著名作家、編劇嚴歌苓、同樣入圍本次新生代單元影片《過春天》的導演白雪,以及著名演員齊溪在觀看影片後都對《第一次的離別》給予了極高的讚譽。嚴歌苓認為它是一部質樸無華,以真摯情感打動人心的作品。齊溪則和大家分享了她的觀影感受“很喜歡這部電影,這是一部好電影,感嘆攝影、音樂的力量。風景太美,又美又有淡淡的憂傷,印象最深刻的是摘棉花的片段。“

影片劇照

柏林首映結束後,《第一次的離別》收到了來自全球十幾個國際電影節的主競賽單元的邀請,影片受到國際影壇的持續關注與期待。

中國青年導演崛起 兩獲國際殊榮

《第一次的離別》的獲獎,無疑是中國電影和中國青年導演的又一高光時刻,也為該片的柏林之旅畫下了圓滿句號。更為難得的是《第一次的離別》之前就已經斬獲了第31屆東京國際電影節亞洲未來單元最佳影片。王麗娜作為一位初出茅廬的中國青年女性導演,第一次獨立執導長片就兩獲國際電影節大獎殊為不易。其獨特的女性視角和影片獨特的藝術表達也代表了新一代中國青年電影人在國際影壇留下深刻足跡。亦如此前日本媒體《日本經濟新聞》的評價“驚艷的作品,中國的新星崛起”。

柏林電影節評審會盛讚了《第一次的離別》在選題、拍攝、藝術表達等多方面獨特的價值。

“這部即詩意又親和的電影,帶著我們去探究生活在傳統與現代文化交織的兩個不同家庭的不斷演變的關係。電影畫面非常優美,感人至深,它讓我們思考親密與距離各自意味著什麼,以及影片中小主人公們如何通過他們人生中的第一次的離別而獲得成長。“

《第一次的離別》觀後感三

我們知道,人的一生,總是不斷的在遇見與離別之中,慢慢前行。但對於艾薩這樣"涉世未深"的孩子而言,那些或蓄謀已久,或猝不及防的離別,每一次都顯得如此深刻。所以,雖然影片名叫《第一次的離別》,但整部影片,卻在一次又一次的各種離別中,帶來太多的揪心與無奈。

比如,揮別沒有考上更高學府的哥哥去遠方讀技校;比如,被突然走失的母親打個措手不及;比如,與轉學而走的親密小夥伴凱麗分開;比如,自己最心愛的小羊兒消失不見……親情、友情,還有孩子與羊之間的"養育情",都磨礪著這個勇敢又沉默的小男子漢。

哥哥走了,還會回來,但誰知道,他還會不會再次出發?

母親丟了,也終於找回來了,卻又被送進了養老院。

當然,後來又接了回來,但未來,誰又知道呢?

凱麗走了,也許有一天,還能再回來,繼續做好朋友。

而心愛的小羊沒了,真的就永遠的沒了。

這個世界那么大,你與任何人、任何事,都只能保持一段的關係,這一段,或短或長,總有離開的時刻,就如那天上的雲,聚聚散散,飄向遠方……接受離別,獲得成長,我們就是這樣跌跌撞撞的長大,而未來,將有更多的離別。哀而不傷,離而不泣,接受一切變化,坦然面對下一個明天,是《第一次的離別》在情感敘述的高級之處。沒有煽情,沒有催淚,卻用一種潛移默化的力量,敲動你的心扉。

所以,當我們回首來時路時,也會發現,總有一些無奈的再見,曾經刻骨銘心,卻在時間中漸漸被淡忘,也有一些告別,連聲招呼都沒有,就那么憑空消失……但等看過《第一次的離別》之後,那些人,那些事,卻泛起在腦海,一幕又一幕的掠過,重新鐫刻起淺淺深深的印跡。

《第一次的離別》觀後感四

相比於“顯學”的西藏電影,比如正在上映的《阿拉姜色》,之前的《岡仁波齊》《塔洛》《旺扎的雨靴》《喜馬拉雅天梯》等,新疆電影並沒有在新世紀得到應有的重視和挖掘。但不可否認的是,導演萬瑪才旦、松太加等領銜的關注西藏人情的系列電影已經在電影節和商業市場得到了肯定,也是對之前過於說教、獵奇西藏的很多電影的一種自覺反撥;在這個大背景下,出生、成長在新疆的漢族導演王麗娜的《第一次的離別》也是類似的有益嘗試。雖然處女作還有不足之處,但胡楊樹下的期待不會太久。

民族電影是新中國電影最大的一個特色,而西藏的《農奴》,新疆的《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是一個時代的縮影。新時期以來,民族、民俗和民生是新的創作方向。然而無論是西藏、新疆、內蒙等傳統的少數民族地區的電影都要面對“奇觀化”與“家鄉情”以及“抒情性”和“戲劇衝突”這兩對核心的表象方式上的矛盾。在《第一次的離別》中尤為突出。王麗娜的鏡頭感很強,常常用大遠景,沙漠,胡楊林下鋪滿金黃樹葉,艾薩和小夥伴們就放肆地走在沙地脊樑,伴著胡琴,特別悠揚、綿長。這是故鄉,也是觀眾的渴望。

這也聯繫到“抒情性”和“戲劇衝突”這一對矛盾,一方面突出電影中共通、共融的少數民族人民的純潔感情,強調這是浮躁的功利社會的情感慰藉,然而這劑“感情藥方”往往用力過猛,電影經常靠戲劇化情節起承轉合,比如《第一次的離別》中苦情的艾薩的媽媽,不僅得病,而會發瘋,動不動就摔碗,黑夜走失,棉花地里幫著摘棉花又不幸重感冒,似乎她的種種遭遇才使得電影不斷推進。但矛盾絕不是問題或缺陷。“所有的藝術都是操縱”,寫出《贖罪》(Atonement) 和《兒童法案》(The Children Act)的英國作家伊恩·麥克尤恩(Ian McEwan)在近日接受澎湃新聞採訪時的忠告。只有面對這些根本矛盾,用風格化來統領,用更細膩自然的故事來構建,用自己的眼睛和心靈去捕捉,才有更多好作品,當然這也需要市場的孵化支持,觀眾的擁抱。所以,別離是為了重逢,重回新疆的神奇和瑰麗。

《第一次的離別》觀後感五

時光在不經意間就溜走,離別也在猝不及防中降臨。一次次的離別,將成長的旅程走到頭,像一塊塊被風吹乾的饢,又向一步步走遠的身影。

就算是無垠的沙漠中也有屹立的胡楊樹,一排排胡楊樹為沙雅的孩子們抵住黃沙,留下了一片成長的淨土。可是當胡楊樹成為離別的背景色時,心中對胡楊樹的刻影,也就只剩哀愁。

在黃昏的玉米地里,身旁的小驢還怡然自得的嚼著草,但離別的思緒已經彌散開來。艾薩的哥哥要離開村子去城裡讀大學,這是艾薩第一次體會到離別的滋味。

在拿到20分的漢語試卷後,凱麗的爸媽終於決定還是送凱麗坐上開往城裡學漢語的火車。患病的媽媽也在親戚、鄰居和爸爸的討論下被送進了養老院,最後就連和凱麗一起餵養的小羊羔也在一個風雪天走失了。

凱麗寫信告訴艾薩,火車上很乾淨,不僅有窗戶,還有廁所。她告訴艾薩她在城裡發生的事,卻也改變不了艾薩被遺留下來獨自面對離別的事實。成長對艾薩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殘酷。

離別來的迅速還洶湧,接連到來的離別讓艾薩不知所措。他試圖用他的手去抓住什麼,就像他試圖尋找他丟失的小羊羔一般。

他想和哥哥再踢一次球,他想給母親再梳一次頭髮,還想再給小羊餵一把草,也想再和凱麗看一次天。可是離別本身就是成長的一部分,艾薩怎么找,也找不回時光,他能抓住的,至多就是與分別的人們重逢。

影片《第一次的離別》講的是艾薩與凱麗的別離,卻是導演王麗娜與故鄉的重逢,也是沒去過新疆的觀眾們與新疆的初遇。

將近四年的時間,從紀錄片到電影,畢業於中傳的王麗娜將自己對故鄉的熱愛轉化為自己電影事業的“敲門磚”。

對於這部作品,王麗娜最初構想源於她對故鄉沙雅和童年生活最深切的懷念,她希望在這片有著全世界最大的胡楊林的美麗鄉土世界,通過童真的視角去展現“愛與離別”的人生主題。

蒼茫瑰奇的土地上,胡楊樹挺拔的屹立著,就像王麗娜心中縈繞不去的鄉愁,不會隨時光的逝去隨意變換。將鄉愁寄托在孩子們的成長曆程中,在離別中再現童年的美好。

“月光穿過窗子來 村子裡 調皮孩子靠著胡楊樹 原來他在讚美媽媽的味道 一個女人照亮道路。”影片結尾在月光下吟唱的詩,就像搖籃旁母親的囈語,伴著孩子們入睡,伴著孩子們成長,只不過在新疆沙雅胡楊樹下那個名為艾薩的小男孩的成長,比旁人來的些許艱難,些許深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