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離別》觀後感心得5篇

第一次的離別這是一部用維吾爾族語和漢語交織的抒情詩——留著山羊鬍須的老漢緩緩地趕著一群山羊,沙地摩挲,手裡牽著小黑騾,胡楊搖曳風中,維吾爾族特有的“朵帕”(花帽)在夕陽下透著金邊。小編整理了,希望能幫助到您。

《第一次的離別》觀後感

離別悲苦,但講述離別的電影《第一次的離別》,卻有著滿滿的治癒力量。穿越都市的喧囂,揮別科技的侵擾,當我們遁形般通過鏡頭之眼,將目光投射於新疆沙雅的一個小村子裡,身臨其境的跟隨了男孩艾薩的一段成長之後,再反思自己的人生,或許或有許多的感悟和改變。

影片由出生於沙雅的導演王麗娜執導,這是一位美麗又年輕的女導演,但無疑,嬌小的身體內,蘊含著巨大的創作能量,看過《第一次的離別》之後,通過影片的鏡頭與故事,我們能深刻感受到,她對這片生她養她的廣袤的土地的無比熱愛:詩化的美景,或壯麗,或恬靜,寫實的人物,或粗糲,或純真,為我們勾勒出一幅伴隨著每天的日升日落而生生不息的歲月畫卷。

艾薩是本片的小男主角,生長在一個比較貧困的家庭,有蒼老的爸爸,因為生病而神志不清的媽媽,以及同樣在讀書的哥哥。所以,對於艾薩而言,他的生活,便是學習、家庭和農田三點一線間來回奔波。看似平常,卻總有意外來襲,小小的艾薩,就不斷的經歷著一次又一次的離別。

我們知道,人的一生,總是不斷的在遇見與離別之中,慢慢前行。但對於艾薩這樣"涉世未深"的孩子而言,那些或蓄謀已久,或猝不及防的離別,每一次都顯得如此深刻。所以,雖然影片名叫《第一次的離別》,但整部影片,卻在一次又一次的各種離別中,帶來太多的揪心與無奈。

比如,揮別沒有考上更高學府的哥哥去遠方讀技校;比如,被突然走失的母親打個措手不及;比如,與轉學而走的親密小夥伴凱麗分開;比如,自己最心愛的小羊兒消失不見……親情、友情,還有孩子與羊之間的"養育情",都磨礪著這個勇敢又沉默的小男子漢。

《第一次的離別》觀後感二

這是一部用維吾爾族語和漢語交織的抒情詩——留著山羊鬍須的老漢緩緩地趕著一群山羊,沙地摩挲,手裡牽著小黑騾,胡楊搖曳風中,維吾爾族特有的“朵帕”(花帽)在夕陽下透著金邊。電影就這樣悠悠地奏出了序曲。維吾爾族的小男孩艾薩好動,剛生下的小羊羔他就搶著餵奶,朋友的足球隊他也是前鋒,但他所有的溫柔都給了躺在床上的母親。患有腦膜炎,又被毒蜘蛛咬傷的媽媽不能言語,生活不可自理。艾薩的小夥伴凱麗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陶醉的時候可以圍著篝火一圈圈的拉著花裙子跳舞。可她的中文不好,念課文結結巴巴的,她和弟弟是爸媽的心病,媽媽一心想要送凱麗和弟弟到喀什去讀漢語,為著將來能有份好工作。

電影兩條線索,兩個小主人公,卻讓觀眾一次次感受到不能割棄的別離。先是艾薩要和去城裡讀大學的哥哥在玉米地里惜惜道別;之後媽媽也在親戚、鄰居的討論下被送到了養老院。凱麗的漢語考試只有20分,爸媽終於決定送他們去學漢語,凱麗寫了一封長信給艾薩,告訴他,火車也有窗,還有上廁所的地方。最後,艾薩精心養大的小羊在一個風雪天也走丟了,他一腳深、一腳淺地四處找,生活中的別離讓他茫然不知所措。結尾在青芒月光下,艾薩瘦削的背影孤零零,伴隨一首散文詩,“月光穿過窗子來 村子裡 調皮孩子靠著胡楊樹 原來他在讚美媽媽的味道 一個女人照亮道路。”

相比於“顯學”的西藏電影,比如正在上映的《阿拉姜色》,之前的《岡仁波齊》《塔洛》《旺扎的雨靴》《喜馬拉雅天梯》等,新疆電影並沒有在新世紀得到應有的重視和挖掘。但不可否認的是,導演萬瑪才旦、松太加等領銜的關注西藏人情的系列電影已經在電影節和商業市場得到了肯定,也是對之前過於說教、獵奇西藏的很多電影的一種自覺反撥;在這個大背景下,出生、成長在新疆的漢族導演王麗娜的《第一次的離別》也是類似的有益嘗試。雖然處女作還有不足之處,但胡楊樹下的期待不會太久。

民族電影是新中國電影最大的一個特色,而西藏的《農奴》,新疆的《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是一個時代的縮影。新時期以來,民族、民俗和民生是新的創作方向。然而無論是西藏、新疆、內蒙等傳統的少數民族地區的電影都要面對“奇觀化”與“家鄉情”以及“抒情性”和“戲劇衝突”這兩對核心的表象方式上的矛盾。在《第一次的離別》中尤為突出。王麗娜的鏡頭感很強,常常用大遠景,沙漠,胡楊林下鋪滿金黃樹葉,艾薩和小夥伴們就放肆地走在沙地脊樑,伴著胡琴,特別悠揚、綿長。這是故鄉,也是觀眾的渴望。

《第一次的離別》觀後感三

影片講述兩位在上國小的孩子各自的生活,他們共同養了一隻小羊,開心和憂愁的時候會爬上已經生長了三千年的胡楊樹分享。

孩子們的憂愁無外乎與大人們有關,艾薩的媽媽常年被疾病纏身,失聰讓她不會講話,腦膜炎讓她神志不清,因此媽媽的走失是艾薩最擔心的事情。

而凱里比努爾擔心媽媽與爸爸再次離婚,擔心國語成績,因為在國語越來越重要的當今,凱里比努爾的媽媽想讓她轉學去庫車的語言學校,這樣一來,她不得不與家鄉與好朋友離別,此般離別相當於與童年的告別。

或許艾薩早已與童年告別了,因為家庭原因,他照看羊群、照看母親,而隨著秋季到來,他的哥哥也要去遠方上學,在分別前一日,他說出不似這個年紀的話:“等你回來的時候,媽媽那時候是好的還是生病,誰知道呢?”

他早已放棄孩子的特權,沒有撒嬌也沒有埋怨,他想用媽媽這個連線向哥哥表達不捨,但迎接他的是更多的分離。

父親因為身體不支將媽媽送去敬老院、朋友凱里比努爾要離開家鄉、自己養了多年的小羊在一個風雪天走丟了,但艾薩又能做什麼呢?學著大人的樣子默默接受罷了。

影片就結束在艾薩經歷過多次分離後獨自尋找小羊的鏡頭,這是我沒有預料到的,也是我有了上述解讀的原因。

與片頭長達幾分鐘的固定鏡頭呈現不同,片尾劇烈抖動的鏡頭讓騎在小馬上的艾薩看起來更顯顛簸,霧氣中他一聲聲的叫喊更顯悲涼。而我們返回片頭,趕著羊群的爸爸從遠景逐漸走近,艾薩給小羊餵奶,一切都是那么安穩、平靜。

從安穩到悲涼的過度不會有情緒的斷裂感嗎?這就要看導演是怎樣處理生活的細節。

在領略著沙雅綠樹叢生的山間地貌和黃沙漫漫的沙漠風景時,我們對它在影像風格上的聯想出現在阿巴斯的電影中,這位同樣擅長兒童題材的導演有著從不遷就討好觀眾的頭銜,因此他的電影觀賞需要觀眾創造精神的加入才能共同完成。

雖然[第一次的離別]對觀眾相對友好,但是不能否認它仍然與阿巴斯電影有著相近的觀賞、理解理念。

《第一次的離別》觀後感四

《第一次的離別》的故事情境,有點像我記憶中,上世紀90年代的東部鄉村,生活簡陋,就像一台永遠在滾動播放《西遊記》的電視機。不少人也會想到拉華加《旺扎的雨靴》、李睿珺《家在水草豐茂的地方》、楊瑾《有人讚美聰慧,有人則不》、周新《西小河的夏天》。可是,以上所列兒童電影,都不會有《第一次的離別》來得特殊。

相對於院線片,或者發生在東部世界的強國,它就表現得,更像一部外語電影,維吾爾人保留著較為傳統的耕種方式,希望維護著家庭團聚的傳統,可是這一切,注定要被更為強大的力量所拆散。外面的世界,與此間的鄉村,以截然不同的分秒速度在行進。

快的,會拋下慢的。慢的,只會原地更慢。隨著塔里木河的水,一起消失,被蒸發。

《第一次的離別》觀後感五

時光在不經意間就溜走,離別也在猝不及防中降臨。一次次的離別,將成長的旅程走到頭,像一塊塊被風吹乾的饢,又向一步步走遠的身影。

就算是無垠的沙漠中也有屹立的胡楊樹,一排排胡楊樹為沙雅的孩子們抵住黃沙,留下了一片成長的淨土。可是當胡楊樹成為離別的背景色時,心中對胡楊樹的刻影,也就只剩哀愁。

在黃昏的玉米地里,身旁的小驢還怡然自得的嚼著草,但離別的思緒已經彌散開來。艾薩的哥哥要離開村子去城裡讀大學,這是艾薩第一次體會到離別的滋味。

在拿到20分的漢語試卷後,凱麗的爸媽終於決定還是送凱麗坐上開往城裡學漢語的火車。患病的媽媽也在親戚、鄰居和爸爸的討論下被送進了養老院,最後就連和凱麗一起餵養的小羊羔也在一個風雪天走失了。

凱麗寫信告訴艾薩,火車上很乾淨,不僅有窗戶,還有廁所。她告訴艾薩她在城裡發生的事,卻也改變不了艾薩被遺留下來獨自面對離別的事實。成長對艾薩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殘酷。

離別來的迅速還洶湧,接連到來的離別讓艾薩不知所措。他試圖用他的手去抓住什麼,就像他試圖尋找他丟失的小羊羔一般。

他想和哥哥再踢一次球,他想給母親再梳一次頭髮,還想再給小羊餵一把草,也想再和凱麗看一次天。可是離別本身就是成長的一部分,艾薩怎么找,也找不回時光,他能抓住的,至多就是與分別的人們重逢。

影片《第一次的離別》講的是艾薩與凱麗的別離,卻是導演王麗娜與故鄉的重逢,也是沒去過新疆的觀眾們與新疆的初遇。

將近四年的時間,從紀錄片到電影,畢業於中傳的王麗娜將自己對故鄉的熱愛轉化為自己電影事業的“敲門磚”。

對於這部作品,王麗娜最初構想源於她對故鄉沙雅和童年生活最深切的懷念,她希望在這片有著全世界最大的胡楊林的美麗鄉土世界,通過童真的視角去展現“愛與離別”的人生主題。

蒼茫瑰奇的土地上,胡楊樹挺拔的屹立著,就像王麗娜心中縈繞不去的鄉愁,不會隨時光的逝去隨意變換。將鄉愁寄托在孩子們的成長曆程中,在離別中再現童年的美好。

“月光穿過窗子來 村子裡 調皮孩子靠著胡楊樹 原來他在讚美媽媽的味道 一個女人照亮道路。”影片結尾在月光下吟唱的詩,就像搖籃旁母親的囈語,伴著孩子們入睡,伴著孩子們成長,只不過在新疆沙雅胡楊樹下那個名為艾薩的小男孩的成長,比旁人來的些許艱難,些許深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