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有”教師學習體會:做有思想的蘆葦

三百六十行,行行皆不易。隔行如隔山,各行各有難。教師因肩負著“教書”—“授業”、“解惑”和“育人”—“傳道”的雙重責任,故使教師這一行業更顯神聖和莊重。我們說其“偉大”也非故弄玄虛。有人說,世界上三種最親密、重要的關係是:親人、老師和同學(戰友)。可見,教師實為人類社會中不可或缺又異常重要的職業。

天下萬物,芸芸眾生,為師者亦是熙熙攘攘,人來人往。除非你甘於平庸,做一輩子的“教書匠”,以默默無聞、四平八穩為榮,否則,就應該在這個平凡、清苦的崗位上活出自己的風采和特色來。

一個有理想、有能力的教師就應該做一個“有思想、有情趣、有特色、有成果”的“四有”教師。

一、做一支有思想的蘆葦

蘇格拉底說:“人之可以為人就是因為他有思想”。 人只不過是一根葦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東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葦草……我們全部的尊嚴就在於思想。”人之所以區別於其它動物,就因為他是一種會思考、有思想的高級動物。“教師是知識分子中的精英,其思想和境界更應比同類“動物”更上層樓。人類文明史發展至今可謂三教九流,諸子百家,千花齊放,萬家爭鳴。僅以教育教學為例,各種思想、流派、理念、風格、教法、學法紛紜變幻,課堂改革新潮迭起。如果沒有自己的思想、主見和特色,很容易誤入歧途,喪失自己。所以,一個教師首先要有自己的思想,一個教育家首先是一個思想家。古代聖賢孔子則是很好的榜樣,他的“有教無類”、“因材施教”的教育思想貫穿中國整個教育史家,至今仍熠熠生光。古希臘的蘇格拉底、柏拉圖、  亞里斯多德自身既是哲學家、思想家又是教育家,三人並稱“希臘三賢”。

我們雖無能、無力為哲學家、思想家、教育家;但可有能有力修一些哲學,有一些思想,立一些教育理念,概言之,就是要有自己的教育思想。

教育思想—這是一個讓廣大教師忽視卻也為此羞赧的問題。我們已習慣於在平凡的崗位上“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一絲不苟”、“無私奉獻”、“燃燒了自己,照亮了別人”—是呀,人民教師在用燭光照亮他人前行道路的同時,可不能迷失了自己前行的道路!教師不只是一個舉火者,而應該是一個舉火在前,慨然前行的“嚮導”和“拓路者”;他手裡舉著的,不該是能量有限的蠟燭,而應該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萬能萬通、永生不滅的“永動源”—只要有光有風有空氣,乃至有雨雪雷電,這“永動源”就會熠熠生輝、光照萬年億年。

教師的思想就是這“永動源”。支撐一個教師職業道德和教學能力的,不是基本功、方法、技巧等流之於表面的“技術”,而是為之提供無窮動力的教育思想,這恰比是“流”與“源”的關係,“末”與“本”的關係,“目”與“綱”的關係。

一個以教育思想武裝起來的頭腦,既不會盲從,也不會盲幹,更不會無為,他清醒周圍的現實,更清醒如何以自身的思想、力量去影響、帶動大批的人去影響和改變這一現實。他是教育界的普羅米修斯,是杏壇的基督。

遺憾的是,大多數教師在忙碌、繁雜的日復一日的“教書育人”中隨波逐流,跟著感覺走,跟著潮流走,忙碌、消耗著自己,也迷失著自己;即使有一些思想,也因為懶惰,因為忙碌,而疏於整理、挖掘和實踐,天天是學不完的理論,搞不完的教改,批不完的作業,應酬不盡的“檢查”,疑問和思想被教養所代替,願望和理想被瑣屑所消磨,思想在哪裡?在名家的說教里,在教參的規定里,在這種層出不窮的“式”、“段”、“步”、“法”中,在上級主管部門領導的口中,唯獨沒在自己的大腦中。

人為星輝,我為塵埃;但大狗叫,小狗也應有自己的叫聲。教師有思想,教育才有意義,職業才會變成事業。一棵有思想的蘆葦,永遠比牆上蘆葦站得更直更久。

二、人要有情趣

情趣是一種色彩,一種標誌,是讓人迅速地識別你,也讓你迅速地與他人區別開來的色彩、符號。遺憾的是,筆者在現實生活中很強烈地感受到,教師在廣大民眾的視覺里是嚴肅、認真、刻板的一類群體,是值得尊敬但不值得親近、可愛的一類人。這雖與行業間的誤解和媒體形象有關,但更與教師的客觀表現有關。知識分的優雅、博學、從客、慈悲更應該引起社會的敬佩和親近;但有時候,敬佩並不值得親近,“敬而遠之”自有其理。

既要讓大眾“敬”,又要讓大家“親”,這是教師親近社會和民眾的一道必做題,這道題首先要從培植“情趣”解起。

英國當代後現代主義哲學家羅蒂在他的《後哲學文化》一書中說到:“所謂人類的進步,就是使人類做出更多有趣的事情,變成更加有趣的人。”梁啓超認為趣味乃是“由內發的情感和外受的環境交媾 出來”,“把我的生命和宇宙的眾生進合為一”(《中國韻文裡頭表現的情感》)。在《關於趣味》一文中,他講的“凡趣味的性質總是以趣味始,以趣味終。所以能為趣味之主體者,莫如下面的幾項:一、勞作,二、遊戲,三、藝術,四、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