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暑期支教實踐活動總結

從四月的立項到7月25日實踐的結束,看似漫長遙遠的三個多月的時間在建築系瘋狂的設計與交圖,以及緊張的期末考試周,以及考試周結束後全身心地、井然有序卻也略帶緊張的準備,以及最後在納雍昆寨中學的實踐中逝去了。這期間,有聯繫上的反反覆覆,有籌備上的辛辛苦苦,有各種碰壁後的垂頭喪氣,有取得各種成就後的欣喜歡樂,有旅途中的顛顛簸簸,有難說出口的心疼心酸,還有最後離別時的不捨與眼淚……

這是一個有著太多故事的過程, 我用我笨拙的筆不能描述不出全部這些故事,只好用幾個關鍵字來概括我們的實踐:轉變、反覆、準備、走訪、傾聽(心疼)、忙碌、感動。或許這幾個詞並不足以完全把我們這次實踐的輪廓勾勒出來,或許仍然存在某些遺漏,但這些詞已足矣表達出我們的感受。

轉變

當我們回過頭來重新審視我們最初的想法時,雖不會因為當時那個想法的幼稚與不成熟而嗤之以鼻,卻也絕對會會心一笑。

最初的最初,我們的確懷著一種自以為很崇高的心理、很英雄主義的心理立了項——到中國一個最貧困的山區去支教。那個時候,我們的確一心嚮往著徐本禹式的支教經歷,雖然我們不可能像他那樣在一個山區支教多年,我們僅僅只是一兩周的時間,我們一心只認為只有那種環境下的支教才是最有意義的。

但是隨著實踐各方面工作的開展——尤其是備課階段的展開以及最後實實在在的支教經歷,讓我們的想法不斷地發生著轉變。

我不得不承認,在最初的想法裡,我們太自以為是,只是過分的關注怎樣怎樣的活動、怎樣的環境、怎樣的經歷對於我們才是最有意義的,在很大程度上只是單方面地考慮自身,而忽略了我們的活動對於承受方的意義、對於社會的意義。

漸漸地,我才明白,實踐的作用,並非是期待我們通過某一次或者某幾次的實踐而實現多大的社會價值,而是讓我們能夠走出大學這座象牙塔的庇護,去接觸社會,認識社會,也是了解自己。

而在這個過程中,儘可能的鍛鍊自己,儘可能的提升整個實踐活動的社會價值。

而活動的意義與價值,也並非取決於我們選擇的實踐環境、實踐地點和實踐人群,而是取決於我們的活動,取決於我們在這次實踐中付出了什麼,給對方帶去了什麼;取決於我們收穫了什麼,而對方又收穫了什麼;取決於我們的活動是否能讓社會上更多人和群體關注我們的實踐的對象,而不是關注我們。

任何活動的意義都不是在實施之前通過制定目標或者計畫臆斷推測出來的,都是在真正踐行的過程中看到的、感受到的。

反覆

這其實是一個很讓人惱火和垂頭喪氣的過程。

四月份立項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確定了我么實踐地點為貴州省畢節市**國小,然而同對方聯繫接洽的過程總是讓人“出乎意料”。

本以為是應該是一件很順利很簡單的事情,只不過給當地校長或者政府打一個電話說明情況徵得他們的同意就可以了,沒想到是那樣的繁瑣。

當我嘗試著和**國小的校長聯繫時,他告訴我大學生支教屬於教育類公益活動需要和鎮的團委和教育部門聯繫,讓他們同意審批,當地收到上面的通告以後才能和我們商量具體事宜。

而當我聯繫到鎮的團委和教育局時,兩個單位有事不約而同地把我再往上面踢——讓我和畢節市的團委和教育部門溝通。

總之,從開始聯繫**國小的校長一直到最終拿到畢節市團委和教育局審批通過的訊息一共用了幾乎半個月的時間。

然而當我們在期末考試結束後再次同**國小的校長聯繫時,雖然這時我們已經拿到了從畢節市到該鎮各級的“通關文碟”,他仍然告訴我們兩個字——無效。我們需要和鎮中心校區的負責人聯繫得到中心校點的同意等等。當我們請求這位校長協助我們一起聯繫時,他卻告訴我們聯繫是我們的事情,他幫不上什麼忙。

我們真的很惱火他的這句話。但是我們仍然撥通了中心校區的電話,接下來的事情更令人惱火,每一次我們還沒有把話說完,對方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我們最終放棄了**國小,一直有人包括實踐組的前輩、包括家長反對我們到那么偏僻(註:我沒反對)、那么沒有安全保障的地方去實踐,但是我們認為只要做好了聯繫工作這些都會得到解決,我們堅持了那么久,但是當地的不配合以及電話里對於我們不信任的語氣讓我們做出了改變——最終選擇了納雍,選擇了昆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