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侈靡第三十五

問曰:古之時與今之時同乎?曰:同。其人同乎,不同乎?曰;不同。可與?政其誅。俈堯之時,混吾之美在下。其道非獨出入也。山不童而用贍,澤不弊而養足;耕以自養,以其餘應良天子,故平。牛馬之牧不相及,人民之俗不相知,不出百里而來足。故卿而不理,靜也。其獄一踦腓一踦屨而當死。今周公斷指滿稽,斷首滿稽,斷足滿稽,而死民不服,非人性也,敝也。地重人載,毀敝而養不足,事末作而民興之,是以下名而上實也。聖人者,省諸本而游諸樂,大昏也,博夜也。

問曰:興時化若何?莫善於侈靡。賤有實,敬無用,則人可刑也。故賤粟米而如敬珠玉,好禮樂而如賤事業,本之始也。珠者,陰之陽也,故勝火;玉者,陰之陰也、故勝水。其化如神。故天子臧珠玉,諸侯臧金石,大夫畜狗馬,百姓臧布帛。不然,則強者能守之,智者能牧之,賤所貴而貴所賤。不然,鰥寡獨老不與得焉。

均之始也,政與教孰急,管子曰:夫政教相似而殊方。若夫教者,標然若秋雲之遠,動人心之悲;藹然若夏之靜雲乃及人之體;閎蝗糝y之靜,動人意以怨;蕩蕩若流水,使人思之,人所生往。教之始也,身必備之,辟之若秋雲之始見,賢者不肖者化焉。敬而待之,愛而使之,若樊神山祭之。賢者少,不肖者多,使其賢,不肖惡得不化?今夫政則少則,若夫成形之徵者也。去則少可使人乎?

用貧與富,何如而可?曰:甚富不可使,甚貧不知恥。水平而不流,無源則速竭;雲平而雨不甚,無委雲,雨則速已。政平而無威則不行。愛而無親則流,親左有,用無用,則辟之若相為有兆怨。上短下長,無度而用,則危本。

不稱而祀譚,次祖。犯詛渝盟,傷言。敬祖禰,尊始也。齊約之信,論行也。尊天地之理,所以論威也。薄德之君之府囊也。必因成形而論於人,此政行也。

可以王乎?請問用之若何?必辨於天地之道,然後功名可以殖。辯於地利,而民可富;通於侈靡,而士可戚。君親自好事,強以立斷,仁以好任。人君壽以政年,百姓不夭厲,六畜遮育,五穀遮熟,然後民力可得用。鄰國之君俱不賢,然後得王。

俱賢若何?曰,忽然易卿[鄉〕而移,忽然易事而化,變而足以成名。承弊而民勸,慈種而民富;應言侍感,與物俱長;故日月之明,應風雨而種。天之所覆,地之所載,斯民之良也,不有而醜天地,非天子之事也。民變而不能變,是梲之傅革,有革而不能革,不可服。民死信,諸侯死化。

請問諸侯之化弊?弊也者,家也。家也者,以因人之所重而行之。吾君長來獵君,長虎豹之皮;用功力之君,上金玉幣;好戰之君,上甲兵。甲兵之本,必先于田宅。今吾君戰,則請行民之所重。

飲食者也,侈樂者也,民之所願也。足其所欲,贍其所願,則能用之耳。今使衣皮而冠角,食野草,飲野水,孰能用之?傷心者不可以致功。故嘗至味而,罷至樂而。雕卵然後瀹之,雕橑然後爨之。丹沙之穴不塞,則商賈不處。富者靡之,貧者為之,此百姓之怠生,百振而食。非獨自為也,為之畜化。

用其臣者,予而奪之,使而輟之,徒以而富之,父系而伏之,予虛爵而驕之,收其春秋之時而消之,有雜禮我而居之,時舉其強者以譽之。強而可使服事:辯以辯辭,智以招請,廉以摽人。堅強以乘六,廣其德以輕上位,不能使之而流徙。此謂國亡之郄。故法而守常,尊禮而變俗,上信而賤文,好緣而好駔,此謂成國之法也。為國者,反民性,然後可以與民戚。民欲佚而教以勞,民欲生而教以死。勞教定而國富,死教定而威行。

聖人者,陰陽理,故平外而險中。故信其情者傷其神、美其質者傷其文,化之美者應其名,變其美者應其時,不能兆其端者,災及之。故緣地之利,承從大之指,辱舉其死,開國閉,辱知其。緣地之利者,所以參天地之吉綱也。承從天之指者,動必明。辱舉其死者,與其失人同;公事則道必行。開其國門者,玩之以善言。柰其斝辱知神次者,操犧牲與其珪璧,以執其斝;家小害,以小勝大。員其中,辰其外,而復畏強,長其虛,而物正以、視其中情。

公曰:國門則塞,百姓誰敢敖,胡以備之?擇天下之所宥,擇鬼之所當,擇人天之所戴,而亟付其身,此所以安之也。強與短而立齊國,之若何?高予之名而舉之,重予之官而危之,因責其能以隨之。猶傶則疏之,毋使人圖之;猶疏則數之,毋使人曲之,此所以為之也。

大有臣甚大,將反為害,吾欲優患除害,將小能察大,為之奈何?潭根之毋伐,固事之毋入,深渲毋涸,不儀之毋助,章明之毋滅,生榮之毋失。十言者不勝此一,雖凶必吉,故平以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