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史》卷一百十六 列傳第五十四



初,睢州刺史張文壽聞大兵將至,遷旁縣居民入城,大聚芻粟,然無固守意,日夜謀走以自便。既而,聞承立人援,即以州事付其僚佐,托以應援徐兵,夜啟關契家走歸德,慶山奴以為行部郎中,死楊驛。俄大兵圍睢州,以無主將,故殘破之甚也。

兀論,丞相賽不之侄,元光間例以諸帥為總領,兀論以丞相故獨不罷。金朝防近族而用疏屬,故白撒、承立、兀論輩皆腹心倚之。

贊曰:官奴素行反側,倏南倏北,若龍斷然。哀宗一旦倚為腹心,終為所制,照碧之處,何異幽囚,其事與梁武、侯景大同而小異。徒單兀典、慶山奴為將皆貪,宜數取敗。女魯歡無大失行,而死於官奴,哀宗猶暴其罪,冤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