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元史》卷七十五·志第四十二



二年,運糧三百二十五萬一千一百四十石,及帶起附余香白糯米一萬八千九百四十三石,運到三百二十四萬六千四八十三石,事故糧二萬三千五百九十九石。

三年,運糧二百八十一萬一千七百八十六石,運到二百七十九萬八千六百一十三石,事故糧一萬三千一百七十二石。

泰定元年,運糧三百八萬七千二百三十一石,運到二百七萬七千二百七十八石,本故糧九千九百五十三石。

二年,運糧二百六十七萬一千一百八十四石,運到二百六十三萬七千七百五十一石,事故糧三萬三千四百三十二石。

三年,運糧三百三十七萬五千七百八十四石,運到三百三十五萬一千三百六十二石,事故糧二萬四千四百二十一石。

四年,運糧三百一十五萬二千八百二十石,運到三百一十三萬七千五百三十二石,事故糧一萬五千二百八十七百。天曆元年,運糧三百二十五萬五千二百二十石,運到三百二十一萬五千四百二十四石,事故糧三萬九千七百九十六石。

二年,運糧三百五十二萬二千一百六十三石,運到三百三十四萬三百六石,事故糧一十八萬一千八百五十六石,舊紀:是年運至京師者一百四十萬九千一百二十石。虞集《學古錄》亦云,是年不至者七十萬石,均與此不合。

元統以後歲運之可考者:

至正元年,益以江南之米,通計所運得三百八十萬石。

二年,又令江浙行省及中正院財賦總管撥賜諸人寺觀之糧,盡數起運,得二百六十萬石。

十五年,江浙行省臣乞減海運,以蘇民力,戶部定議,本年稅糧除免之外,其寺觀並撥賜田糧,十月開倉盡行拘收,其不敷糧,拔至元折中統鈔一百五十萬定,於產米處糴一百五十萬百以補之。

十九年,遣兵部尚書伯顏帖木兒、戶部尚書齊履亨征海運於江浙行省,命張士誠輸米,方國珍具舟運米十有一萬石至京師。

二十年,又遣戶部尚書王宗禮等至江浙,二十一年運米如十九年之數,九月又遣兵部尚書徹徹不花,侍郎韓祺往征海運。

二十二年,運米十三萬石,是年遺部尚書脫脫察兒、兵部尚書帖木兒至江浙。

二十三年,又運米十三萬石,九月又遣戶部侍郎博羅帖木兒、監丞賽因不花征海運於張士誠,士誠託辭拒之,海運遂止於是歲雲。至元二十二年,定江南民田稅石,每石帶鼠耗分例五升,官田減半。二十五年,定省倉、碼頭、倉站車、壩河船運合添耗糧例。南糧元破每石帶耗一斗四升,海運至直沽每百四升,直沽每石一升三合,船運至河西務每石七合,河西務每百一升三合,船運至通州每石七合,通州每石一升三合,壩河運至大都每石一升,站車運至大都每百七合,省倉每石三升。今議每石帶耗一斗七升五合,除元破外添三升五合。依舊破耗海運至直沽每石破四升,直沽一升三合。添被耗糧資運至,直沽至河西務每石一升二合,元被七合,添被五合;河西務破耗二升,元破一升三合,添破七合;船運河西務至通州每石破耗一升五合,元破七合,添被八合;通州倉二升,元破一升二合,添破七合;壩河、站車運至大都,每石破耗一升五合,元破一升,添破五合;省倉每石四升、元破三升,添破一升。北糧元破每石運至大都,通破耗米七升,河船運至河西務,每石破五合,河西務每石破一升二合,盤船河西務運至通州,每石破耗三合,通州倉每石破一升三合,站車運至大都每石五合,壩河運至大都每石七合,省倉每石二升五合。合議每石帶耗八升二合,內除元破外,添一升三台。船運自唐村等處運至河西務,每石破七合,元破五合,添破二合。河西務倉每石一升五合,元破一升二合,添破三合。船運河西務至通州,每石破五合,元破三合,添破二合。通州倉每石破一升五合。壩河站車運至大都,每石破耗一升,元破七合,添破三合。省倉每石破三升,元破二升五合,添破五合。

至元二十六年閏十月,省臣奏,“各倉官員言,往歲定鼠耗分例數少,倉官賠償,破其家產,鬻其妻小者有之,因此多欠糧數。臣等圖議,去年奏添南糧,自直沽里運至河西務,每石元破七合,今添五合;河西務運至通州,每石元破七合,今添八合;河西務倉內,每石元破一升三合,今添七合;通州倉內,每石元破一升三合,今添七合;壩河站車運至大都,每石元破一升,今添五合;省倉內每石元破三升,今添一升。北糧內,自厝村等處運至河西務,每石元破五合;今添二合,河西務倉每石元破一升三台,今添三合;河西務船運至通州,每石元破二合,今添二合;通州倉每石元破一升三合,今添二合;壩河站車運至大都,每石元被七合,今添三合;省倉每石元破二升五合,今添五合。”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