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會開,花會落


童年的我哭聲總是多於笑聲,也許我天生就是那么愛傷感吧!也或許是後天的不平讓我不適,那時的我酸甜苦辣都自己嘗,沒有什麼對我來說是新鮮的,相對偏僻的小村莊,相對保守的村民。對心靈外的世界我一無所知,天天上學,歲歲空虛。
那時我雖然無心向學,但迫於父母的壓力,我還是裝模作樣地學點,至於到底學了什麼我不一點都不關心。
自從上學以後,我就顯得特別平凡。每天背著書包,每天都盼望得到遺篇自己的天。童年時或喜或悲的記憶都在歲月中慢慢滲入骨髓和腦髓。
國小五年級算是一個不平凡的季節。那時我面臨升學的問題,而我的前途是我父母最為關心的。也就在那一年我有了與眾不同的經歷。
國小五年紀時我的同桌是一位女孩兒,那時能和女生做同桌對誰來說都有點不可思議。我們那地方很保守,至少我這樣認為。她和我的關係甚為不錯,至盡我仍然不明白為什麼我們的關係會那么好,更為奇怪我是那時我竟然就有了商業意識。她讓我替她做作業,為此每次我都能得到一份學習報。她家是很富裕的,那時在我們整個班級里只有她手裡有學習報。由於頻頻得逞我的膽子更大了,考試的試卷有時我也幫她解決。儘管有點冒天下之大不韙,但我沒有羞恥之感,相反還很高興,學習報可是不小的回報,值得。當然,她也很高興。不過至今都讓我迷惑不解的是國小畢業時老師也沒有發現那個秘密。
我們兩家的住宅離的很近,因此還經常一同上學,探討卡通片奧特曼。在暑假,村子裡經常停電,因為城市電力常常供應不足,只有劫了農村的電力供應。我出生在一個較苦的年代,而且又在貧困的農村,而她就不同,她新家在縣城,她有很多的課外讀物,每次我總能借來很多。
五年紀在不止不決中遠去了,至今我依舊覺得那時我脫俗的快樂,無憂無慮,自從我在國小畢業後與她分道揚鑣,和她無從聯繫了。

國中的時候,我一直都在埋頭苦讀,為了父母,為了老師的期望,我義無返顧,成績很好,表現也好。在老師眼中我就是那種只知道讀書的書呆子,在父母眼中我就是那種千依百順的小孩子。

“高中階段是不會有純真右傾的,所以你們最好不要和異性交往,但在學習上交流一下還是可以的。”高一剛開學老師就這樣告誡我們。
那句話絕對不會和我發生關係,因為我很少和同學交往,更別說女朋友了。自從升入高一我一直都那樣認為,事實上也一直都是那樣,直至高三。
男女不同桌依舊高三是班主任的要求,他聲明了是為我們好。所以我們的座位是男女間隔分排,我的前面自然是女生,我沒想過會和一些女生發生一些關係,更何況高中在我眼中是那么的重要!用別人的話說,即使是傻瓜也該知道學習了。
其實我們都是很普通的順民,至於我們是這樣生存的我不必記憶。
那時,我是一個熱愛文學創作的少年,但一直無人問津,孤孤單單一個人生活,沒有過多的雜質。我是一個很純潔的人,著得到過印證,而且我顯得比較幼稚,好象從來都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幸福分子。高三時,有好多個女生說我象足了她們的弟弟。樂樂同學也不例外,樂樂在我的正前方坐,但她比我活得瀟灑,早自習想上就上,不想上就在宿舍睡懶覺。
朋友之間自然少不了談天說地,我們更是有話就說,我從來沒有和別人那樣親近過。她雖然曾經有過很多好友,但已經沒有往日的親近,我和她也會有這么一天,但那時至少還有點遠。
有一天她這樣對我說:我一直以來只是把你當成朋友,你很像我的小弟……剛剛聽到這話我一頭霧水,但自然而然就說出:誰想過和你進一步發展了,我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很好。
2005年大年29,那天我倆約好互送祝福,把快樂帶給別人是我夢寐以求的事,看著春晚,二十一點剛到,我就撥通了她的號,說出了那些想了很久很久的祝福語
背景音樂我也精調細選了一番,一切如我所願地開始了。

※本文作者:淚滴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