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樹節手抄報內容:古今植樹趣聞

古往今來,有許多崇尚植樹造林的趣聞佳話,至今仍廣為流傳,激勵後人。

慶功栽楊

遠在西周時期,“常勝大將軍”沙俊其,每打一次勝仗後,都要命令全軍將士在沙場上“人種一樹,以慶武功”。從此,這種慶功栽種楊樹伴隨著這位用兵如神的將軍,遍種崇山峻岭。

生兒育樹

《齊民要術》記載,生兒育女,要給每個嬰兒栽20棵樹。等到結婚年齡,樹就可以做車軲轆,按一棵樹可以做三副軲轆、一副值三疋絹計算,20棵樹共值180疋絹,夠結婚費用。為嬰兒植樹,是當時盛行的風俗。直到現在,貴州的侗族等少數民族地區還有為出生子女種“女兒杉”的習慣。

治病種杏

三國東吳名醫董奉,醫術精湛,濟貧善施,為人治病不收財禮。只要求治好一個輕病人,種一株杏樹;治好一個重病人,種5株杏樹。天長日久,他的房前屋後竟有10餘萬株杏樹,人稱“董林杏仙”。後來,每當杏子成熟,董奉把它換成糧食,賑濟窮人。這就是歷代傳為美談的“杏林佳話”。從此,“杏林”成了醫學界的代名詞。

思鄉植柳

唐代文成公主遠嫁西藏松贊乾布,特地從長安帶去柳樹苗,種植於拉薩大朝寺周圍,以表達對柳樹成蔭的故鄉的思念。因此,這些樹被稱為“唐柳”或“公主柳”,現在已成為藏漢友好交往的歷史見證。

寫詩護樹

愛國名將馮玉祥愛樹如命,曾在軍中立下護樹軍令:“馬啃一樹,杖責二十,補栽十棵”。他駐兵北京,率領官兵廣植樹木,被譽為“植樹將軍”。駐兵徐州時,帶兵種植大量樹木,並寫一首護林詩喻示軍民:“老馮駐徐州,大樹綠油油;誰砍我的樹,我砍誰的頭。”

路旁植樹

路旁植樹制度始於周代。河南洛陽是最早施行這種制度的城市。周代,洛陽各幹線車馬大道上都有綠化。當時規定凡有道路的地方都要植樹,置廬舍並藏食糧,以供守路者食宿。最初的道路植樹,是作為道路的里程標誌,爾後發展成為綠化道路。春秋時期成書的《詩經·小雅·採薇》載:“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詩經》中頌揚召公的《甘棠》中寫道:“蔽芾甘棠,勿剪勿拜,召公所說!”從《甘棠》三章中,說明路旁草木盛茂,人人愛護道林,也可以看出筆直的周代車馬大道的兩旁,植樹很多,管理得很好,人民也倍加愛惜道旁樹木。《左傳·襄公九年》,有晉國軍隊曾“斬行栗”的記載,說明春秋時期的道路植樹相當普遍。到了秦代,洛陽的東方、東北方、西方車馬大道,每隔三丈(今6.9米)遠植一棵松樹,也就是西漢賈山在《至言》中所講的“三丈而樹,樹以青松。”漢代大道旁栽植桐梓之類的樹木。隋大業元年(605年),煬帝在開鑿洛陽至揚州的大運河同時,在運河兩岸開大道,“種榆樹、柳樹,自東都至江都二千餘里,樹蔭相交”。至元代,河南府及所轄各縣在道路旁植樹造林,凡“非理砍伐”路旁樹木者,由“各路達魯花赤管民官依條治罪。”道路植樹制度就這樣沿襲下來了。

以樹代墳新觀念

人總要死,死後“入土為安”是炎黃兒女幾千年的傳統殯葬觀念。但是嚴酷的現實已擺在我們面前:我國的土地資源已難堪“入士為安”的重負,逝者與生者爭地的問題已經日趨尖銳。因此以樹代墳應運而生。它是一種把死者的骨灰埋葬在樹下的安葬方式。有利於節約土地和環境保護,在國外和國內的遼寧等地已較普遍。

西安“比翼鳥”種植“恩愛樹”

1999年3月12日上午,在終南山國家森林公園裡,來自古城西安的40餘對恩愛夫妻,親手種下了一棵棵象徵愛情永恆的常青樹,從而拉開了“夫妻共植一棵恩愛相守常青樹”活動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