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吐溫經典名言佳句

· 老鼠正在房子裡扒牆穿洞,但是他們不去檢查貓的牙齒和腳爪,而要研究的卻只是它是不是一隻聖潔的貓,如果客觀存在是一隻虔誠的貓道德的貓,那就行了,決不計較它有沒有別的才能,別的才能倒是不關緊要的。

· 世紀致世紀的祝詞,馬克•吐溫速記:我把這位名叫基督教的尊嚴的女士交託著你,她剛從膠州滿州南非和菲律賓的海盜襲擊中歸來,邋裡邋遢,污穢不堪,名譽掃地,她靈魂中充滿了卑污,口袋裡塞滿了賄金,嘴裡滿是虔誠的偽善話語。給她一塊肥皂和一條毛巾,鏡子千萬要藏起來。

· 在世界各國內閣的心目中,各國的政治設施好比一些晾衣服的繩子,這些內閣的正式職責,大部分是注視著彼此晾的衣服,一有機會就奪取一些過來,全世界各國所有的領土——當然包括美國在內——都是各自從別人的晾衣繩上盜來的衣服。

· 孩子們被送進了學校,至少在當時,那總算是一個學校吧。柔弱的幼年一代每天在這裡專心致志地苦幹上十個鐘頭,從書本里學些他們所不懂的毫無用處的東西,依靠死記硬背,像鸚鵡學舌似的;因此受完了教育的成績只有兩點,一是永遠的頭疼,二是念書的本領——念起來流利得很,既不要停下來拼字,也不要換氣。

· 試想歷史怎樣在全世界重演,就會感到驚奇。我記得,當我還是密西西比河畔一個小孩的時候,曾發生過類似的事。當地一個鄉紳主張停辦公立學校,並不會省下什麼錢,因為每關閉一所學校,就得多修造一座監獄。這就像用狗尾巴做飼料來餵狗。狗永遠肥不了。我看,支持學校比支持監獄強。

· 布雷特哈特被我們的報刊發現後突然一舉成名,並曾被捧上了天——全國各地的編輯都通過望遠鏡對他投去敬慕的目光,都搖著帽子對他表示敬意,搖破了再買新的。但是,當他因家人患病而陷入困境,並第一次發表了一篇相當平淡的文章後,本來高聲喝彩的報界便說:“怎么?這個人原來是騙子!”於是,他們開始窮追猛打,揪住不放,把他打翻在地,踩上一隻腳,再塗上柏油,插上羽毛,從此把他作為投擲垃圾的目標。

· 你看,我所說的這種忠誠,是對於我們國家的忠誠,而不是對於它的制度和官員們的忠誠。國家才是最重要的最實在最永遠的東西。國家才是應該注意維護和親切關懷的人人都要為它效忠。

· 土著們對於衣服、房屋、定時起居、教堂、學校、主日學校、工作以及文明強加在他們頭上的其他迫害,都很不習慣,他們如饑似渴地懷念他們那喪失了的故鄉和他們從前那種自由的野蠻生活。他們把那個天堂換了這個地獄,現在是悔之晚矣。他們坐在異鄉的高崖岩上,思念故鄉,一天又一天地含著眼淚,凝神注視著海外,懷著無法消除的渴望,遙望著煙霧迷濛的地方,那就是他們原先那個天堂的鬼影。他們一個個都傷透了心,全都死掉了。

· 大概是由於婦女缺乏冒險的精神,所以她們不像男人那樣喜歡證券投機和開礦辦企業這類事情。婦女只有到了精神沮喪的時候,才會對賭博性的勾當發生興趣。

· 女人就該具有女人的一切天性——溫良、耐心、長期忍受、可信、無私、寬宏大量。她的神聖義務就是安慰不幸者,鼓勵喪失目標者,幫助憂傷者,拯救墮落者,親近孤獨者——一句話,對於叩擊她那扇友好大門的所有遭受創傷和折磨的不幸兒童,她都用同情來治癒他們的不幸,用自己的心胸為他們提供一個安樂窩。

· 人類是唯一會臉紅的動物,或是唯一該臉紅的動物。

· 習慣就是習慣,誰也不能將其扔出窗外,只能一步一步地引下樓。

· 保持健康的唯一辦法是:吃你所不願吃的東西,喝你所不愛喝的飲料,做你所不想做的事情。

· 誰是壓迫者?是少數人,是國王資本家一小撮工頭和監工。誰是被壓迫者?是多數人,是地球上各個民族,是有用的人,是工人,是做麵包供兩手白嫩和遊手好閒者享用的人。為什麼利益分配普遍不均反而成為公理?因為法律和憲法作出了規定。換句話說,如果法律和憲法徹底改變,規定應該更平均地分配利益,這就必須被認作公理。也就是說,在政治社會裡,強權決定公理,強權可以任意捏造和取消公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