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團結協作，求真務實，努力開拓計畫工作新局面
家興同志昨天的報告中，對加強計畫隊伍建設講了三點意見，我完全贊同。作為在計畫部門工作了近21年的“老計畫”，我基本經歷了計畫管理體制和管理方式從傳統計畫經濟向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轉軌的全過程，對這個領域的工作有很深的感情，也有很深的感觸。借這個機會，向繼續在計畫系統工作的同志們談兩點體會或希望。
（一）牢固樹立大局觀和全局意識。多年以來，在政府序列中，計委一直是經濟管理部門的排頭兵，是政府組織經濟管理和經濟發展工作這個“大家庭”中的“長子”。“長子”權力很大，但責任更重。要協助家長組織、協調全家，安排好全家的生產生活、調動大家的積極性，要前瞻後顧、實事求是、與時俱進、謀划進言，不斷提出興家富業的措施建議。有時還要忍辱負重
，把各方面的失誤背起來，化解矛盾，維護大局。當好“長子”，一定要樹立大局觀和全局意識。計委的幹部要從政府而不是從部門的角度去考慮和處理問題。80年代後期我在國家計委外匯處當處長，當時宋平同志是國家計委主任，有一次批評我，你是國務院的外匯處，不只是國家計委的外匯處。意思是說我考慮問題、處理問題必須站在國務院的角度，而不是站在國家計委的角度。這次批評，十幾年來我一直銘記在心。以後錦華、培炎同志也一直這樣教導計委的幹部。計委工作的特殊性決定，必須站在政府的角度上考慮和處理問題，但又不能站在家長的位置發號施令，這就是計委工作的難處。但既然當了這個“長子”，責任所在，為了全家的興旺發達，就要盡力當好，這是對計委系統每個同志的希望和要求。我的一個體會，計委工作很辛苦，但也很鍛鍊人。愈能以大局為重、全局為重、摒棄私利、公平公正，就愈能贏得各部門的尊重、政府的信賴和倚重。不是憑藉手上的權力，而是憑藉你們考慮問題和處理的層次和公正性，這是各級計委搞好工作的基礎。
（二）不斷提高自身的綜合素質。“長子”難當，當好“長子”更難，必須不斷提高自身的綜合素質，以心謀家、以德治家、以才管家。怎樣提高自身的綜合素質？這是一個不斷積累的過程，我認為關鍵有三點。一是學習。時代在前進，理論在前進，專業技術也在不斷更新，只有不斷學習，才有可能不掉隊，與時俱進、開拓創新。既要注意不斷向書本、檔案學習，也要注重向實踐、向周圍同志學習，從調查研究中學習。多年來，我每年都要到江浙
滬跑一圈，跟這些地方的幹部、民眾聊一聊，看看他們有什麼新的想法、新的思路。這些地方是目前中國思想上、經濟上較活躍、思路比較開闊的地方，每年都能從他們那裡得到很多啟發，回來後結合自己的工作進一步改進、創新。要向書本學、向檔案學，檔案精神很多，比如xx大檔案，要吃透每句話是什麼意思，其實裡面有很多工作方法、很多機遇。少打點麻將，多學點知識。二是修身。沒有一個好的思想素質，很難勝任計委的綜合工作。修身，才能齊家、治國，才能真心誠意實踐“xxxx”。這個“身”就是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沒有這個作基礎，計委工作乾不好，因為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的勞動，有時要犧牲私利，有時為了大局還要受點兒委屈。三是磨練。各級計委幹部要在工作中不斷向高標準看齊，自我加壓、精益求精。這樣做，可能會比較累，但付出和提高是成正比的。從培養人才的角度講，忙和累並不是壞事。有人通過統計分析得出過一個結論，出人才的部門，常常是工作多而人手少的地方。此話不無道理。工作多人手少，雖然累，得到的鍛鍊也多，對能力的提高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