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在女孩子面前不能公開以性器官為題,就熱衷於談汽車。你不應該因此給予他們不好的臉色。只要你專心聽,即可讓他們的男性自尊獲得滿足。”看起來好象顯得荒誕。其實,從心理學的角度看,這並不奇怪,而是性慾被壓抑,將話題轉移,以借題發揮罷了。
女性喜歡談情說愛與這種現象也有相似之外,因為不能公開談愛,就以詩情畫意及浪漫色彩的外衣,將自己的深層心理包裝起來。尤其是已有相當年紀、並非是理想化的女性,如整天愛呀愛的不離口,你可認為她內心深處有著無法滿足的性慾。
閃爍於表面的言詞,往往是為內心的錯誤想法尋求“合理化”的藉口,正如伊索寓言裡的狐狸,因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以便堂而皇之地溜之大吉。
欲求不滿更多表現在工作崗位上,在高樓林立的地區,只要在進餐時間走進餐廳或咖啡廳,一定可以聽到一些人發泄對工作不滿或分配不平的情緒。這類話題集中的程度,有時竟然使你懷疑,這些上班的人們是否就沒有其他話題可說。但也正因為如此,常使人感到被安排到公司組織里的人非常脆弱,他們在說不平與不滿時,竟都成為不自覺的行動。主要的原因,這也是由於長期壓抑的結果。
出現於言詞不滿和內心真正的意識往往也有不同之處。
有時,表面的言詞是一種藉口,而內心的想法卻是另外一回事。對二者的關係,一位瑞典學者曾作過一項有趣調查,他以將近兩百名女性職員為對象,作面對面的談話,結果發現越是對工資不滿的人,也越是無法熱衷於工作的人。她們口頭上雖說因為工資低而無法熱衷工作,實際上她們討厭本職工作的情緒完全超過對工資的不滿。
這種說法,與伊索寓言裡狐狸的邏輯相同,狐狸因為沒能吃上葡萄,失敗的痛楚和自卑感在作怪,急於要找個正當的理由開脫,不說自己無能反說葡萄酸,堂而皇之地溜走。心理學上將這種找藉口為自己的錯誤開脫的行為,稱之為尋求“合理化”。如果你周圍遇到一有機會就抱怨待遇低的人,其人必如伊索寓言中的狐狸,“吃不到葡萄而說葡萄酸”,以工資低為名,使自己工作不負責任的事實“合理化”。
有人經常以抨擊上司來抬高自己;有人靠炫耀過去來掩蓋現在,這些都是以聲東擊西的方式在展開話題,以發泄不滿。
和對待遇的不滿一樣,工作人員的不平與不滿往往從言論上司的話中展現出來。比如說,自己想出人頭地,卻又無能升官,就抬出上司因有後台而升官的說法,來為自己沒能升官的事實尋求“合理化”。比如說:“某某科長如果沒有和總經理的女兒結婚,他早被派到分公司去了,因為他毫無能力,廢物一個!”言下之意,自己的能力比上司強,只是因為沒有後台才上不去。其實,這種看法未必客觀,某某科長如果真是廢物一個,總經理怎么會看上他呢?其實,這也是一種自欺欺人的邏輯,是以聲東擊西的方式去展開話題,打擊他人,抬高自己,以發泄不滿,保持自己心理平衡的一種方法而已。
還有些年紀大有一定資歷的人,由於跟不上時代的變化,升遷的路子已經封閉了,也會成為對現實不滿的人。不過,他表述不滿的方式不是抱怨現實對他的不公,而是經常以做夢般的神情去炫耀自己的過去。偶而在餐廳里,你會發現有這種人,對同桌的青年人暢談自己過去的功勞與光榮往事。然而,他越談得開心,越容易造成周圍的冷場。實質上這種人也是在以聲東擊西的方式,求助於過去的心理機制就像有些兒童本已不尿床,卻因為母親生了弟弟或妹妹,無法繼續獨占父母的愛。就又開始尿床的心態一樣。按照弗洛伊德的說法,這種現象謂之“退化”。這樣說也許過於刻薄一些,然而,過於救助過去往往是徒勞的,當人們總是縈迴夢繞於光榮的過去時,的確已潛在著無可救藥的退化意識。
另外有些人的不滿,一旦直接表現出來,往往會受到無情的指責,又無從尋求“合理化”以自慰,也無從以聲東擊西的辦法發泄出來。於是,只好把不滿壓抑下來,日積月累,終將以特異的形態發出來,然而仍不可直接對不滿對象進行抨擊,於是就表現為轉彎抹角的謾罵,以假代真,使人無從進行反擊。這些方式雖然卑劣,但由此解開了心結,對其心理的壓抑,也有緩和的作用。
從話題展開的過程中,往往能夠明顯看出一個人的品格和特殊的心理狀態如前所述,由話題呈現的深層心理,除了從話題的內容去看,還要注意話題展開的方式。如有人不管大家正在說話,突然站起來提出與討論問題毫不相干的話題,這是人們都很反感的舉動。例如,大家正在談倉庫管理問題時,突然有位主管站起來說:“喔!對了,明天的會議取消,我要去打高爾夫球。”可以說這樣的主管是相當霸道而不得人心的,而且工作草率,不負責任。這種人多半支配慾、自我顯示欲都很強,而且蔑視他人,唯我獨尊。當然更談不上顧全大局關心他人。
因此,他很難合群相處。
在與外商洽談中,你常常還可以看到有一些人故意製造激烈的話題。這種人是唯恐他人取得說話的主動權,而極力保持自己在洽談中的優勢。因為如果自己不能搶先提出話題,對方就會不斷依照對自己有利的方式提出話題,在話題逐步改變中,你就逐步就範於對方,結論當然也會傾向於對方最有利的方向。因此,在話題上無法控制主動權時,就意味著你已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