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公益演講稿(3篇)

前幾天看電視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一檔節日,是一個有關公益事業的節日,soho中國有限公司董事長潘石屹在農村投資建了十處豪華的廁所,但是,廁所建成了,用紙和用水卻成了問題,老潘(潘石屹,人稱老潘)感覺非常無奈,他的想法就是當地政府應該解決水的問題。

節日邀請了中國慈善事業、世界慈善事業相關人士,還有媒體評論人員,當面還有一些現場的觀眾。因為這個節目,我沒有從頭開始看,當我打開電視的時候,好象已經播出了一段時間了,我看到當主持人問現聲的觀眾:既然廁所也建了,乾脆好人做到底,連衛生紙也提供了得了,同意這個說法的請舉牌。當時,我看到贊成的多,反對的少。這使我感覺非常出乎意料。

當時評論員給出的評論是:老潘建的廁所不合適當地使用,說這筆投資到哪裡不好哪,非得投資到廁所上,並且建的這么好,造成了一種資源浪費,換句話來說,這廁所建的是有失敗的。同時,他建議如果以後老潘再建廁所的話,應該把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全去掉,跟農村的生活方式相配套為好。我不能說他的建議不好,但是,我卻感覺他沒有給予老潘的行為承認,我唯恐這話會傷到老潘,傷到我們更多的慈善家。

別管慈善家的投資怎么樣,但是他的用意是好的。就象老潘所說的一樣:如果調查一個當地孩子的意願,他們都想有一個好點的廁所,並且,如果有水管,他們方便之後能洗一下,有一個調查表顯示,有70%的人會在上完廁所後不洗手,而與這樣的人握手,都會讓人感覺有些後怕。把廁所建的好一點,就想讓孩子們有個好的條件,能在方便後,做一下清潔。

如果投資人投資了廁所後,還要對以後的用水用紙來負責的話,我想,這對慈善事業的發展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並不是因為用了他們多少錢,而是讓他們心寒。看到自己的付出沒有得到肯定,還惹上了說不定的後事,那還是不投資的好。

所以,我感覺人應該以心換心,將心比心,也請我們站到對方的立場看一下問題,對等別人少一點刻薄,多一點諒解與寬容,讓這社區變的更加和諧,讓我們的慈善事業發展的越來越好。

勵志演講稿:一個公益“瘋子”如何讀過幸福的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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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張xx。非常高興能夠來到一刻演講,和大家來分享一段,可能是有那么一點點特別的個人公益經歷。

其實說句實話,每次當我知道有人來聽我演講的時候,我都非常感動,因為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些人,為了一個莫不相干的人,聽他來講他和另一些更加莫不相干人的故事。所以我特別希望講完之後,能夠帶給大家一些東西,讓大家增加一點點幸福感。

中國有全世界最多的人口,自然而然就有兩類最大的弱勢群體。一個是殘疾群體,一個就是臨終關懷的群體。

在殘疾群體這個領域,我大概用了16年的時間,指導了將近40位生命勇士,寫出了40部勵志自傳,現在已經出版了25本。有人說,張xx,你做著一件可能全世界都沒有人做過的事情,因為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一個人,來指導這么一幫人,寫出了這么一套書。當然這是在事後,別人對我的誇獎。但當時我做這件事的時候,別人給我的評價是:有一個瘋子領了40個傻子。

為什麼這么說呢?給大家舉個例子,有一次一個出版社要出版我們的書,那個出版社的領導非常想促成這次公益行動,於是直接跟我們簽約了。

之後這套書的責任編輯找到我,說:“張老師,我們已經簽契約了,簽了5本書。請問一下,你的這些同學們之前出過書嗎?”

我說:“沒出過書。”

他說:“沒事,他們是大學畢業,還是什麼樣的學歷?”

我說:“他們都是國小畢業。”

當然這個編劇聽後汗都流下來了,他說:“老師你不要開玩笑,你說他們是什麼畢業?”

“國小,還有的國小三年級沒畢業就輟學了。”

“那他們自學成才吧,發表過什麼作品嗎?”

“他們從來沒發表過任何作品。”

這個時候編輯非常鄭重地跟我講:“老師,雖然我們領導促成這一項公益行動,但我也有自己的編輯尊嚴,你得保證書的質量。”

我說:“沒問題,你看吧”。

我給他發了第一篇書稿,看完之後他非常激動,他說:“其他書都是這個質量嗎?”

我說:“其他書的質量應該比這本更好。”

事實也確實如此。當我把其他4部書稿都發給他後,他非常激動,以至於現在他已經到另外一家出版社當編輯了,卻還在想著幫我們出版剩下沒出版的書。

我再來給大家講述一個故事:奇蹟是怎么鍛造出來的。這源於一個人,他叫張雲成,是肌無力患者。1996年,我在黑龍江電視報做編輯,無意間從一大堆信件中,發現了張雲龍的來信。在信里,他表達了一個非常糾結的念頭:一方面想當作家,一方面想輕生。

那時他的手已經連一個枕頭都無法舉起,他覺得這么活著沒意思。當時我拿著這封信,印象非常深刻,我走到窗台旁,想像一個18歲的年輕人,天天在炕上躺著,連蚊子叮到他身上,都沒有辦法拿手把它打掉。而且很多人認為他是個傻子,覺得他沒法跟別人交流,而他只能天天坐在那個地方。

我當時沒想太多,唯一真實的念頭就是讓他多活一天,我給他回了一封信。我在信中寫到:“我來指導你寫作吧,我是中文系畢業的。”

他在第二封信中說道:“說實話,我從來沒有上過學,漢語拼音是哥哥教的。”

我說:“沒事,我既然收你為徒,肯定會教你。”

到了這一步,他非常恐懼。為什麼非常恐懼?他說:“這個老師有問題,一個這樣的人收我為學生,肯定有目的。他是要做傳銷,還是看上我的什麼東西了?這個騙子。”

過了一個月,我才收到他的第三封信,他說:“ 我們開展了全家討論,大家讓我做決定,我說‘我們家已經窮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他是個騙子的話,可能最後也是我們把他給騙了’。所以,我同意做你的學生。”

在之後的六年時間裡,因為家裡很窮沒有電話,所以我通過信件來對他進行指導。特別著急的時候,我給他拍電報。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仍然想的是給他製造一個為夢想奮鬥的信念。

我最大的目標,就是如果他真的有一天離開這個世界,便是倒在為夢想奮鬥的路上。

結果慢慢地我發現他寫的東西非常感動我,比如有一次,他為了把跑進屋子裡的雞趕走,自己蹭蹭蹭,蹭了到地上。這時候他已經沒有力氣爬上炕了,就藉助一個凳子,不行;踩著一個塑膠盆,也不行;又找了一個鋼塑膠盆,終於墊著腳蹭了上去。這個過程花了兩個小時,當他坐在炕上時,他喊了一句:“我征服了整個世界。”那篇文章讓我有了一個全新的感受,我覺得他能寫出一部非常偉大的作品。

然後我開始以寫書的方式指導他。大概六年之後,XX年的時候,他出版了《假如我能行走三天》,這本書出版的時候,他已經不能動了。當時他躺在炕上,記者把書橫在他的面前,一頁一頁翻給他看,他才看到了這本書的每一頁。

這是中國第一本肌無力人出版的書,這本書的出版使中國十萬肌無力人群一下子浮出水面,這些人一下子有了精神支柱。很多肌無力患者,因為這本書完全放棄了輕生念頭。有一個山東的小孩給我打電話,說:“我想輕生。”

我說:“我幫不了你,我給你郵一本書,你一定要等到這本書到的那一天,看完後再給我打電話。”

大概十多天之後,他再來一次打來電話,說:“大諾叔叔,我準備好好活著,我準備像書中的主人公張雲成那樣好好活著。”

在那一瞬間我意識到,只有一個殘疾人克服了所有的困難,完成一本書,他所做的事情才能夠鼓勵那個臨終人,這是健康人鼓勵不了的。為什麼不能夠讓中國殘疾領域,都有這么一本書出現。後來發現確實很難,為什麼?就像剛才那個編輯提到的,他們沒有上過學,很多都是輟學生。

而且他們從來沒有發表過作品,根本不會寫東西。在接下來的幾年時間內,我開始尋找這樣的一些人,我也不管他們學歷水平了。反正最差的情況,就是一天學沒上過,我也指導出來了,我有一套方法。在幾年時間裡我找到了30多個人,他們跟我學東西。等到真的去教才發現“太奇葩了”。

公益旗手張xx一刻演講稿:一個公益“瘋子”的幸福16年

有一個學生,他給我第一天寫稿的時候這樣寫的:“我!看到!!你很高興!!!!”,中間用了五個嘆號,我說這是什麼意思?他說我沒學過標點,我查典,嘆號表示很激動。

他不是說有錯誤的概念,他是有一套自己的語法。那套語法我們根本無法理解,因為他是完全按照自己的理解方式來寫。包括省略號、分號,他根本就不懂。我告訴他,他是小東,我們想這么一個辦法,我不管你寫多少,你只允許用四個標點,逗號,句號,冒號,引號,其他的一律不許用。

他說:“那顯得我多沒有文采”,我告訴他:“不要文采,你讓我們看懂就行。”於是他寫了兩部書,30萬部,全是四個標點,沒有其他任何一個標點。但是這本書仍然打動了很多人。

還有一個困難是什麼呢?這些孩子特別窮,這是唯一能改變他人生命運的機會。窮到什麼程度上呢?就是打開電腦都怕浪費,他的錢有時候掏不齊。音頻、電腦、qq都沒辦法用。只有一個辦法,我給他們打長途電話。後來經常有記者問我:“你說句實話,你到底花了多少長途電話費?”

我說:“我跟你說句實話,我從來都不敢算我到底花了多少錢。”

如果真的計算起來,我自己心裡都會疼。後來學生多了之後,你就得看著他寫東西,他們有惰性,他們從來沒真正做過一個事情。然後我有三個電話,一個座機,兩個小靈通,都一直開機來監督他們。

他那邊做什麼事我都能聽見,他喝口水我都能聽見,那就是一個真正的課堂了,直播的課堂。用這種方法,他們老老實實地按照我的方式寫作。最多的時候,我有40個學生,出版社要出書的時候,我的三個電話同時通話長達8個小時,我也無法不計算那是多么大一筆數額的錢。

還有更困難的事情,有的人住的太偏遠,電話一分鐘大概能斷十次。後來我用一個辦法就是在電話之前先想好指導意思,大概十到二十個。打通電話省直接告訴對方,然後再發簡訊。這樣的日子大概持續兩三年,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才一點一點把他們教會。

我特意在我的書架上留了一個空格,我想能有一天把它排滿。終於現在20多本書排滿了。而且已經正式出版簽約的已經達到25本,其中有10本是中國最大的出版社人民出版社,這是讓我非常驕傲的一件事情。

當這到書出版之後,那一瞬間我有一點感覺。我覺得我好像做了一件之前想過又不敢想,卻真正做到的事情,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如同一個人突然真的來到期盼中年的珠穆朗瑪峰腳下,他卻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可能就那種感覺。

當然這只是其中之一,大約在XX年我開始做臨終關懷項目。臨終關懷的操作在中國可能更加困難,它跟世界的臨終關懷不太一樣。因為國外的臨終關懷有宗教背景。中國人沒有這樣的宗教信仰,那么他所有的痛苦都非常極致。

比如說一個癌症病人,當你跟臨終病人接觸的時候,他是不接納你的。而其他人做志願服務,他們卻是很熱情。有一次我被病人家屬提著衣領拽到護士站,三個家屬把我圍在那個地方等著護士來,認為我是賣藥騙人的,所謂的心理諮詢就是為了掙錢。很多時候,我們都會偷摸的跟作賊一樣。

有這樣一件事,一個患有骨癌的老奶奶,我看她非常的落寞,在她床邊放著一本破舊的《知音》雜誌。下次去醫院的時候,我主動給她帶了一本新的《知音》,儘管她什麼也沒有說,但是看得出來她很感動。在下一次,我帶了一本《知音》的下一刊,然後我又帶了《知音》的海外版,我就不信打動不了你。當我帶到第四本《知音》的時候,她說了一句話:“小伙子,坐,別老站著”。那一瞬間我就坐下,我的旁邊放著五本《知音》。

臨終關懷的病人是這樣,一旦他對你有了信任,就會全都敞開。之前完全拒你千里之外,之後就像洪水一樣,向你敞開全部的內心痛苦。

那大家可能說了,中國式臨終關懷,如果他沒有宗教信仰,也不能用所謂的來世規勸他,中國式臨終關懷怎么勸呢?比如有一個大姐,她患有骨癌。我第一次看到骨癌的病人,她的胳膊是一般人的胳膊兩倍粗,特別瘦,凹陷進去,讓人都不太敢看。

一到要打嗎啡的時候,她都要撞牆,像瘋了一樣,喊 “受不了”,哪怕一分鐘都受不了。到了這個份上,她跟我說:“我這一輩子走錯一條道路”。

我說:“走錯什麼道路了?”

她說:“我不應該做好人。”

我說:“你這什麼意思?”

她說:“我是個財務,清清白白做了一輩子。快退休時候,遇到一個老闆,讓我做假賬我都不做。最後老闆都感動了,竟然送了我一部手機做禮物。”

她說著掏出一部手機:“你看,就是這個手機。我這一輩子就得到兩樣東西,一個是讓人痛不欲生的骨癌,一個就是這部手機。那我幹嘛這輩子要做好人?”

這就可能是很典型的一個中國式臨終關懷困境,她會有對自己生命價值極度的懷疑和否定。一般來講,我們不會直接跟她溝通,因為當你解決不了她的問題的時候,一定要先讓一讓。過了幾天之後,我突然看一個電影,很有感觸,然後我就去找她。

我說:“大姐,你知不知道,中國有兩個特別好的官,一個是焦裕祿。”

她說:“我知道”。

我說:“他就是肝癌。那你能說他這一輩子一點價值都沒有嗎?你能說他這輩子除了肝癌之外,什麼都沒有得到嗎?另外周總理,周恩來總理,全世界都認為他是人格高尚的總理,他也是癌症去世的。你能認為他這輩子就得了一個癌,什麼都沒得到嗎?”

就在那一瞬間,我看見她一直看著天花板,也不說話,真的是在思考,或者真的在感受什麼東西,然後掉眼淚了。她躺在那,眼淚一滴滴往下掉。當時我也沒說什麼,我沒有替她擦眼淚。大概沉默了五分鐘,然後她笑了,她說:“那行,你繼續給我讀報紙。”那一天過後,她整個人變得非常平靜,非常快樂。

在她病危的時候,讓我非常驚訝的是,病房外面,站了十多箇中年男性,屋子裡面有十多位中年女性,我問他們都是什麼人,他們說都是她的朋友,大家從全國各地趕來要送她一程。

我說:“你們為什麼從那么遠集體趕過來?你們要舉辦同學會嗎?”

他們說:“不是,因為大姐為人特別好,是我們圈內公認的好大姐,我們一定要來送她。”

我說:“但是看大姐的情形,可能不知道會需要多長時間。”

“沒關係,我們都已經請假了。”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她有個秘密,什麼秘密呢?她的床比別人的床要高很多,床墊特別厚。我才知道,這個床墊是一個內蒙古的好朋友,在內蒙古給她定做的,特意託運過來的。

當她度過了那次病危後,我給她講我遇到的這些事情,看到的這些人,她很高興地笑了。她跟護工說:“我給小張那個東西,你拿出來吧。”

我說:“什麼東西?”

護工拿出來一個信封,很大的信封。我打開後看到一張照片,是她四五十歲時候的照片,坐在她們家的床上,微笑著。

她說:“這個照片就留給你了,等我走了之後,你留個紀念,你不會感到忌諱吧?”

“不會不會”,我很高興。拿著照片,我離開了,那一瞬間,我回頭“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確實是習慣性地回頭,因為一般來講,這可能就是生命最後的告別。

幾天之後,她去世了。但我仍然記得她臨終時的笑臉,臨終病人的笑臉是非常非常動人的。雖然他們都已經脫相了,但就是這么一張脫相的臉,還是很由衷地跟你微笑著,那種場景,可能沒經歷過的人無法體會。我個人覺得那確實是人生最美麗的一個風景。

最後跟大家分享的是,臨終關懷也好,指導殘疾人寫作也好,指導殘疾人寫作我大概做了18年,臨終關懷大概做了XX年。別人會問我:“你是怎么堅持的?”

我說:“這東西它不可能是堅持,對吧?這裡面肯定你們想不到的幸福感。就像一個人,如果他天天去銀行取錢,每次都能取5萬塊錢,取XX年,你說他會膩味嗎?他會痛苦嗎? “

他肯定不膩味,他高興死了,他會天天去,每次都取5萬塊錢回來花,是不是?我說,我做這個事情基本就這感覺。每天早上起來,想著今天要去看望這些爺爺奶奶,不自覺的心情就很好。路上雖然有點辛苦,但仍然很高興。

從醫院出來後,你覺得有一種很厚重的成就感和快樂壓在心裡,這種感覺足夠抵消你之後三四天生活的煩亂。這種快樂不是一加一等於二,而是像圓周π,3.1415926,綿綿不斷地往外延伸,一直往前走。

我經常跟他們講,我說:“這種幸福感你們從來沒體會過,當你做公益的時候,當你做志願服務的時候,你會在某一時刻,突然間覺得自己在這個領域中,成了很專業的人士。”

然後你再踏一小步,你就會想,我做這個事如果再大一點的話,很有可能跟很多人的人生相融合,能對更多的人有益。比如說,當我指導張雲成寫這本書的時候,我就在想,我能不能指導出每個領域的殘疾人寫一本書,讓這些書去關懷中國八千多萬殘疾人,或者讓所有中國殘疾青少年,無論遇到什麼樣的痛苦,都能在我這套書裡邊,找到關懷的真實的故事?於是當這本書出現在八千多萬人面前的時候,他們的生活也因此變得跟我相關的時候,那種激動,讓人抖顫。

臨終關懷也是,我是在一個定點關懷醫院,關懷兩三百個老人的,有一天我突然看到一個報導說,中國80歲以上的老人有一兩千萬。

我就在想,如果我把這兩百多人--各種各樣的80歲以上的老人,都關懷好了,豈不是說我掌握了關懷中國一兩千萬80歲以上家庭的一些方法嗎?當你走在路上的時候,你的左邊,跟這個八千多萬的殘疾群體可能會發生關係,而且會對他們有用;你的右邊會跟兩千多萬的家庭,會發生關係,並對他們有用,你會突然覺得自己有一種能量脹膨的感覺。

媒體說馬雲上市的時候非常激動,我當時就在想,我這種感覺跟他的感覺很相像。

從善良的願望到偉大的公益工程,這個創造的過程就的那種激情,像上市一樣,甚至是我可以把它比喻成公益界的納斯達克,我將它上市了,當時那種激動是一模一樣的。

於是我就對很多朋友講,我說:當你做公益的時候,你這一輩子都會很幸福,不幸福都不可能,你想不幸福你都沒有辦法。你會天天生活在激情之中,那種人生是讓人很難抗拒的人生。

於是乎就形成了我經常跟很多高校同學們分享的一句話:不管是中國還是世界,現在有兩類人非常值得關注,第一類人就是率先起來的那批人,第二類人就是率先幸福起來的那批人,我們現在至少可以先做率先幸福起來的那批人。

好,最後,非常感謝大家能夠聽一個跟大家沒有什麼關係的人,講述他跟另外一些沒有關係的人的故事。大家如果聽到我的故事後,產生一個情緒,我就沒有白講。什麼情緒呢?哪天當我破產了,媳婦離去了,女朋友不要我了,工作也沒了,一無所有的時候,那我就怎么樣?踏上人生最穩固的,永遠在馳騁的一輛幸福的列車,那就是公益號!說不定在上面也能夠遇到另外一波張xx。歡迎大家乘坐公益號列車,謝謝!

成都“心靈撫慰”大型公益演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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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我們人稱為萬物之靈,在碰到嚴重天災的時候,我們就發現自己其實非常脆弱,但是許多哲學家還是提醒我們,鼓勵我們說人類畢竟還是偉大的。西方近代法國的哲學家布萊茲·帕斯卡,他說人是大自然最柔弱的蘆葦,蘆葦非常脆弱,風一吹它恐怕就折了,人的生命恐怕跟蘆葦差不多,但是人是會思想的蘆葦。人在萬物裡面就因為他有理想,可以思考,所以就成為萬物之靈,作為一個人就是要發揮他的思考能力。但是我們在平常的日子裡不太想這樣的問題,幾年、幾十年,忽然來一個天災,這個時候我們就不得不思考:到底人生的意義何在?今天面對這樣一個災難,我們活著是應該想一想是為了什麼?

說到這裡,我就舉一些大家比較熟悉的故事來說,幾年前美國拍了一部電影叫《拯救大兵瑞恩》,故事是說第二次大戰的時候,有一位母親有四個兒子全部當兵,三個兒子都陣亡了,美國的參謀本部一看,這位母親有四個兒子,三個已經為國犧牲,最後一個一定要把他搶救回來,就派了一個小組深入敵後,把瑞恩救回來。為了搶救他,又死了好幾個士兵。瑞恩後來就說,我一個人活著,但是好多人為了我而犧牲,所以我今天活著不是只為我自己,我要為那些替我犧牲的人也活下去。

這說明什麼?珍惜自己的生命,就是對於我們逝去的親友最好的懷念。他們去世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們活下來了,我們就要記得他們在我們的回憶裡面,我們這一生要把做人的優良的素質表現出來。通常我們的生活只是一個量的累積,譬如你今年幾歲,你就知道大概做過哪些事,但是你做我做都沒有什麼大的區別。當你認真地看待你的生命時,就有質的差別,也就是說,你活多久並不是很重要,你的生活品質好不好,那才重要。因此,很多人為某種情況而走(去世)了,我們留下來的人,就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好好把生命的優良素質表現出來。

法國作家加繆,1957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他有一本小說叫做《瘟疫》,一座城裡發生了瘟疫,這座城就被隔絕了,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進不去,城裡有幾萬人怎么辦呢?於是有兩個人開始合作,一個是醫生,一個是牧師。在西方社會,醫生代表科學家,牧師代表宗教家,這兩種人平常不來往,因為他們的想法不一樣,科學家認為你幹嗎信宗教呢?宗教是想像的,你不信就沒有了,信才有,這是科學家的立場,認為神不能夠證明;但是宗教家就認為,人的心靈不是只有身體,還有屬於靈的部分,很多人什麼都有,但是他照樣需要某種安慰,很多人表面上看起來很快樂,其實不一定是真正的快樂。說到是不是快樂,我在這裡加一段插曲,我這幾年對於心理學特別關注,是因為幾年前讀到一位瑞士心理學家榮格的書,他在歐洲替很多人治療心理疾病,後來歸出納一個結論。他說,我當心理醫生三十幾年,很多來我這裡看病的都是社會高端上層的人士,這些人都是“身體健康”,“心理正常”,“但是並不快樂”。這三句話說得真好,我們現代人不是這樣嗎?身體健康,心理正常,可以跟人來往,但是並不快樂。這時候你就要問:什麼叫做快樂呢?通常很多人的快樂都是因為別人的苦難而反應出來的,平常覺得不快樂,看到別人有災難,忽然發現我還是蠻幸運的,如果沒有這些參照的話,恐怕快樂的機會不多,如此一來快樂變得太被動了。所以榮格的觀念,給我很多的啟發,通過這兩個方面(一個是身體健康,今年大概幾歲,這個可以通過外表來進行判斷;另外一個是他會不會念書,工作情況怎么樣,心理是不是正常)來判斷快樂與否,是非常冒險的。因為人的身體注定會要結束,據統計,我們過去的人有九百多億人,但是最後都是塵歸塵、土歸土,將來不知道多少年之後,我們也跟他們一樣,我們的祖先是如此,我們是如此,我們的子孫後代也一樣是如此。所以我們不能靠身體,身體總是會衰老的,總是會病,總是會結束。那能不能靠心理、靠理智、靠心智慧型力呢?也不行。現在社會最大的問題之一,就是很多人年紀還不大,就已經開始慢慢地健忘了,患了失憶症。我有一個同事年紀和我差不多,還不到六十歲,就已經有問題了,他說那天坐在書房想到客廳拿一樣東西,他就走到客廳,到了客廳忘了自己為什麼來客廳,他就想回到書房可能會想起來剛才為什麼到客廳;他就回到書房,回到書房之後,他又忘了為什麼要回到書房,這就叫健忘症。所以你不能只靠身跟心,因為人的生命還有屬於“靈”的層次。用一個例子來說,譬如,我們中國人有一個傳統,叫做祖先崇拜,我們的祖先繼續存在,怎么存在呢?他有靈的存在。你這樣想就很簡單了,沒有什麼迷信的問題。

人是很複雜的,平常有時候斤斤計較,等到出現重大的災難,人性的光輝面表現出來,完全無私,完全忘我,這是我們可以看到的事實。所以人的生命是非常的神奇,充滿了奧妙。他卑鄙的時候可以跟動物一樣,他高尚的時候可以跟天使一樣,每個人都是如此。但是問題是:你要往哪裡走呢?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每一個人都成為天使呢?這一點要做到不容易,因為要達到這種境界需要某種修煉。所以我剛剛提到,在加繆的小說裡面,當一個城市發生了瘟疫,這時醫生跟牧師攜手合作,他們說了一句話:不管有沒有上帝存在,現在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因為我們要合作來幫助所有的百姓。大多數的人在碰到災難的時候,都會攜手連心來設法化解,為什麼啊?通常我們的命運都是被自己的性格所困住的,一輩子性格不改,命中注定就往這裡走,這是很簡單的命運,還有很大的災難,也是一種命運,沒有人可以知道為什麼災難會發生在四川,沒有人知道。你也不能找任何理由來說,一定是哪些人可以活下來,哪些人就命該如此,因為有很多是天真無辜的孩子。 所以在這個時候,你再作別的解釋顯然太複雜。

在這裡,我們可以參考一下古希臘悲劇,我們雖然是不一樣的傳統,也可以參考一下。古希臘悲劇對於西方人為什麼有這么大的啟發?所謂的悲劇的主角就是命運,不管怎么樣,就算你知道了,你也避不開,這就是命運的厲害。為什麼需要有悲劇呢?我們都知道在雅典有幾個露天的大劇場,周圍的觀眾可以多達五千人,底下是一個舞台,整個劇場順著山坡往上蓋,然後就看著底下一些人在表演。大家知道演的是悲劇,都知道事情會怎么發生,所以人們都在內心裡呼喊“不要發生,不要發生”,但是命運是不受你操縱的。所有人都說“不要發生,不要發生”,但是該發生的還是來了。為什麼希臘人要演這樣的悲劇呢?他要人引發兩種情感,第一種叫做憐憫,第二種叫做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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