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被忽視,所謂的時尚被推崇,這或許便是一個時代文明消失殆盡的徵兆。
今天,不少人知道創作《小時代》的郭敬明,他導演的同名電影也就順理成章地在3天內收穫近2億的票房;而很多人不知道創作《悲慘世界》的法國文聖雨果,於是名著《悲慘世界》改編為同名電影時,僅在內地收穫了慘澹的幾百萬的票房。而那些所謂的時尚,像誘人的“大煙”,以駭人的速度腐蝕著它所經過的文學殿堂。
周國平在《文學的安靜》一文中談道:“我們時代的鮮明特點是文學向新聞的蛻變,傳媒的宣傳和炒作幾乎成了文學成就的唯一標誌,作家們不但不以為恥,反而爭相與傳媒調情。”在我看來,這裡的“文學”亦無法稱之為“文學”,它分明成了時尚元素中的一股洪流。在傳媒的宣傳和炒作下,小四、安妮寶貝等人的作品也就有了立錐之地。”調查中,《紅樓夢》高居榜首,尾隨其後的竟還有《百年孤獨》《尤利西斯》《瓦爾登湖》等國外名著。浮躁獵奇、一味追求實用的讀書觀已然將我們拖進了所謂的時尚的泥沼里。
愛默生在《書籍》一文中語重心長地對讀者提出三條實用準則:第一,決不閱讀任何寫出來不到一年的書;第二,不是名著不讀;第三,唯讀你喜歡的書。在眼花繚亂、心如沸水的物慾年代,愛默生不正是鞭策我們要會讀書、讀好書嗎?
名著之所以為名著,在於其深厚的思想和文化內涵。也因此名著厚重,需要精緻細心,需要以一種“無用”的態度來賞讀。如果你帶著實用的眼光來讀名著,或許,在瓦爾登湖畔,你僅能看見梭羅手握鋤頭枯燥而儉樸的生活;在布拉迪爾這個大家族中,你僅能看見金錢、戰爭、性讓龐大的家族興盛又衰落;而在於連·索黑爾的瘦弱身軀中,你只能看見愛情的美妙與無奈。但這些都不重要。你或許覺得自己太膚淺,可至少你在靠攏名著,靠攏不一樣的生活、精神、思想。當一系列的思想慢慢地在你腦海中雜合,便是你成為文聖的時候。
我們需要經典,時尚不一定是經典,經典定會流傳,時尚需要經過深刻的文化積澱才能成為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