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貓的故事

大家都知道,我愛貓。

貓是受人喜愛的,連大作家老舍先生對貓也是情有獨鍾。對於我們這些小公民來說,“喵星人”的魅力可謂是“所向披靡”的。

記憶中,我養的第一隻貓是一直通身雪白無瑕的可愛貓咪,那個時候對我才兩三歲,與那隻小貓相處的日子雖記得不清了,但她那慵懶,可愛的神情仿佛就在我眼前。她叫咪咪,很普通的名字,我幼時的玩伴。咪咪很乖,很懂事,譬如有時媽媽忘了收起來的食物沒經過允許她是從不碰的,譬如她在院子裡方便後總會用爪子刨土埋上……凡此種種,她一直做的很好,讓我們家一個勁兒的直夸。貓喜乾淨似乎是天生的,輕微的潔癖讓她一直保持著“白衣翩翩”的形象,靈動而惹人喜愛。

咪咪一直在鄉下爺爺家呆著。

每次,我出門無法帶上她時,她就會在門前目送我遠去:等我回來時,她便又迎面跑來撲到我的懷裡,舔舔我的手指向我撒嬌。每晚,她會蹭蹭我的掌心,尋個舒坦的地兒去睡覺,可每當第二天,媽媽都會告訴我咪咪在夜裡捉老鼠的功勳偉績,是何等威風!遺憾的是,我至今都沒有親眼目睹貓捉老鼠的“神跡”。

後來,一次暑假回老家時,喵喵的叫聲卻怎么都聽不見了,爺爺說咪咪走了,悲傷將我掩埋,記憶中那個雪白的身影再也沒有撲到我的懷裡,我哭了,淚水朦朧中,我看到一團白影緩緩消失了,怎么都抓不住……

過了兩三年,一直黑白灰相間的淘氣小貓又闖了我的生活。作業本上的一個個梅花印兒令我惱,可一看到他那可愛的小模樣,我便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只好任由他撒歡。可在他看來,就這成了變本加厲的“許可證”了。可悲的,我倖幸苦苦埋頭幾個夜晚趕出來的暑假作業變成了漫天飛舞的“雪花”,鄰居家爺爺養的幾隻小鳥也被他殘忍地納入腹中,不過他那利落的動作還真讓人咂舌。我實在忍無可忍,無奈之下沒收了他最愛的小黃魚,可不想,在一次晚飯過後我們將他鎖在家中出去散步回來時,他竟將掛在廚房門上袋子裡的小黃魚給撒了一地,抬頭看去,只見袋子破了個大口子,只有零星幾隻小黃魚在裡面,孤零零地掛在門上。再看他那鼓起的小肚子和滿足回味的神情,真叫我們哭笑不得。

最後,這隻調皮可愛的貓咪也走了,聽說他是不小心吃了安置在小區角落裡的老鼠藥而殞命的。不是說貓有九條命的嗎?為什麼他是個例外呢?對了,他也叫咪咪,咪咪又不在了……

大約十歲的時候,別人又送我了一隻老貓,她叫貝貝,母的,是只長毛貓。不久,她懷孕了,平安誕下一窩小崽,卻只活下了兩隻。一隻純白,另一隻除了頭上有團圓圓的黑點外,其他也是純白。一隻叫白白,一隻是點點,名字是我取的。他們剛生下來的時候好醜,皺巴巴的,沒有毛,手掌一半的大小,眼睛緊閉著,乍一看像只小老鼠,一點兒也不可愛。對於見慣了毛毛的像個小絨團的小貓的我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

漸漸地,他們長大了。

兩個毛絨絨的小肉球立刻讓我喜愛極了。我不知道其他貓兒們是怎么樣學會走路的,反正白白和點點可是我“言傳身教”的。

在夏天午後還不錯的陽光下,我將他們放在小區花壇邊的小道上,而我呢,先甩甩腳,“賣弄”一下我鮮艷的鞋子,然後一步一步慢慢往後退,他們想抓鞋子,便跟著我的鞋子往前走。一步,兩步,摔倒,爬起,再走……點點很勤奮,賣力地跟隨著我的腳步,而白白呢,懶洋洋的趴在地上曬太陽,跟動畫明星懶羊羊有的一拼。這時我就只好再去白白眼前晃晃我那鮮艷的鞋子“引誘”白白站起來繼續走路……

我還給他們洗澡,他們都不喜歡被泡在水裡,他們更喜歡用舌頭舔舔身子來給自己梳毛。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一次我們一起曬太陽,他倆吐出舌頭散熱,我才發現他們用舌頭梳毛的“秘密”。原來,貓咪舌頭上有幾排倒刺,用舌頭舔身子,便可像拿一把大刷子梳毛能清除污垢,頓時覺得他們很聰明。

白白與點點最終因為爸媽的原因被送走了,從此,我再沒養過貓。可有時在街邊看到一隻可愛的貓咪還是忍不住會駐足一陣。

我與貓的故事似乎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