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骨版上的模糊難辨的甲骨文,到鐘鼎大器上的金文,到竹簡上的刻字,到由秦始皇統一度量衡後,中國文字逐漸發展形成的隸書、楷書、行書、草書,一直到今天銀屏上顯示的黑體字、華雲行彩等等各式各樣的語言符號,人類在語言這方面琢磨了漫長的時間,一切都是為了更好地溝通。
語言與溝通,就如魚與水的關係。溝通借語言而存在。鳥獸蟲魚,它們不識何為溝通。它們間的嘲啪吟叫不過是傳遞信息。溝通存在著感情上的交流,或是喜悅,或是憎惡。離開語言這一載體,感情的交流便只能寄托在脈脈含情的眼神交流或者是簡單貧乏的肢體動作當中。沒有語言,便沒有溝通。
轉視漫漫歷史潮流,統治者似乎早已明白這一點。並且不斷地扼殺這溝通的生命。統一全國的秦始皇焚書坑儒,燒毀了多少欲言的喉嚨。明清時期“盛行”的文字獄,封閉了多少文人的嘴巴。北魏東廠那一群專權宦官,也以鞭打、夾指等酷刑意圖扼殺百姓的喉嚨。一時間,百家爭鳴變成了萬馬齊喑,皇權也隨之搖搖欲墜。語言被扼殺,溝通只是佞臣庸君間阿諛奉承、醜陋嘴臉的代名詞。
但是,我們也看到群臣進諫的齊王時期;我們也看到政治開明的開元盛世。百姓與君臣無隔閡,營造出經濟繁盛,物阜民豐的社會景象。
歷史的教訓我們應該銘記不忘。時代發展到今天,語言與溝通有了新的意義。社會需要發展,經濟需要蓬勃,這不令需要單獨國家的語言統一,溝通無阻,更需要國家之間的語言溝通。文言文革新成白話文,這是一個進步。中國語言與世界語言接軌,這將是一個更大的進步。而今,社會上,結巴的英語表述,不規範的中文漢字都地侵蝕著我們苦苦建造起來的語言環境,破壞著兩代間,不同語言人的溝通。而那些早已習以為常的粗俗語言,不規範之間的溝通,卻又進一步加深這種隔閡,擴大這裂鴻溝。
歷史賦予我們新的責任。我們不願意聽粗言爛語,我們不願再看見錯字滿布的廣告隨街亂貼。我們呼喚純淨暢通的語言環境。我們需要真誠坦蕩的溝通。讓語言臻於完美,讓溝通上升為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