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拉升職記影評3篇

杜拉拉升職記影評1

昨天下午看了《杜拉拉升職記》,既沒覺得時尚,也沒覺得土氣,這種片子看過了也就看過了,不會存有太深印象,也激不起太多人生感悟。與之前的《一個陌生女子的來信》一樣——針對該片旁白的過分運用我就不再贅述了——總之老徐運用鏡頭講故事的能力並不是很強。作為一個演而優則導的演員,她當然已經很不錯了,但作為專業導演來評價,恐怕還是比較票友。

類似知性、才女這樣的帽子,在演藝圈裡,始終都扣得很唐突——比如老徐,比如劉若英。因為進入演藝圈就基本上等於默許了“美女”的資格,所以“才女”就成了香餑餑。而在文化圈裡,情形就剛好相反,既然已經有了文名,就得比對一下誰臉盤兒更靚——據我的經驗,多多少少有點兒文藝的老中青男人,總會悠悠然吐出一口煙說“我喜歡徐靜蕾”;那么,你再追問下去,他們多半會說,“我喜歡林徽因”。

女人寫女人,女人看女人,多半是不客觀的。對強者帶著怨恨,對弱者又鄙夷。而女人又斷不肯承認誰能與自己並駕齊驅。前有冰心寫《太太的客廳》(是這個名兒吧?記不清了有點兒)暗諷林徽因,後有楊絳先生笑張愛玲上不了台面,照相要挑角度擺POSE且長了一臉花生米。比較正面的例子,是張愛玲夸蘇青,仿佛蘇青是那一代文壇的弄潮兒,其實也不見得多中肯。因此,女人說女人,不大可信。所以,作為一名女性,我在此說的話,您可以權且當做一種嫉妒和發泄,完全不予採納。

說劉若英是才女,我從來都不了解是為什麼。唱來唱去就那幾首歌兒,而且扣了奶茶戳兒的歌兒幾乎都沒有難度可言,伊的演技也是just so so。就算演技唱功都在萬人之上,也該是藝人的當行本色,恰似廚師會做飯,司機會開車,不能作為油菜花的見證。而從旁的來考察,貌似她出過書,不過明星出書的質量,從不在可討論之列。私人生活上,劉若英專愛朝別人老公使勁兒處處裝錯過的作風,早有專帖抨擊之,此處就不贅述了……總之,就其對自己感情生活的處理上,實在也沒看出什麼才華。除了其自家冬粉兒一會兒意淫陳昇一會兒意淫黃磊的虛張聲勢,以及唱片封套上必要的意識形態拔高,似乎也就成不了什麼共識了。

然而,在演藝圈才女一詞的認同上,老徐的識別率極高,即使老徐早就極其誠懇地澄清過“我不是才女”,男人們依然不依不饒。就我對老徐部落格的有限點擊來看,放下才女與否不論,老徐更讓人喜歡的是一種大咧咧的生活熱情,一股樂觀向上的勁頭兒,當然,書法確實不錯,以至於有了“靜蕾體”這一新興字型……但才女的帽子歷來是不好唐突亂扣的,否則就會為當事人招來很多不必要的ANTI。比如老徐去當導演,如前所說,作為一個女演員,的確算做得不錯;可男人們偏說伊油菜花,油菜花的人就該能者多勞,多承擔壓力,做得必須比普通人好,於是伊的電影就討來些額外挑剔的眼光甚至不懷好意的罵聲……這其實已經在給老徐找麻煩了。

再說林徽因,大多數男人才不關心什麼國徽設計啊北京老城區保護啊之類的,更沒心思仔細去讀林的文章(個么你們到底是怎么確定伊油菜花的?!)他們就盯著徐志摩梁思成金岳霖那幾件爛事兒來回咂摸,什麼人間四月天,什麼我不殺志摩,什麼金岳霖終生未娶blablablabla……林就是他們心中的女神,可以在只花痴清湯掛麵白裙子和大胸長腿翹臀的青春期之後,作為一尊稱職的神祇,陪伴他們度過鬱郁不得志的中老年。

冰心跟林徽因這樁公案究竟因何所起,先不去探究,但就冰心字裡行間對林這位“太太”的諷刺,雖說刻薄,也不一定就沒有真實成分(才女歷來刻薄,這也沒什麼好說的)——且看人家能在梁夫人的任上愛上金岳霖;且不以之為奇,睜著無辜憂傷的大眼睛對丈夫傾訴自己這種單純的、博大的愛……怎能不讓梁思成嘔出一口鮮血來?!因此有梁思成再婚後聲言“我跟第二任妻子在一起最快樂”的說法,大概也不是空穴來風。

無論老徐是不是才女,總之男人認定了她是才女。除了確實比普通花瓶有思想之外,我覺得,歸根結底,是因為伊長得好看且氣質好——聽說方青卓詩也寫得滿好,就沒男人關注這一枚才女。而不管私人感情生活怎樣,林徽因當然是才女,只不過男人關注林根本不是因為其油菜花,而是因為其在有才華的女人里最好看。若是醜女,膽敢在老公面前說什麼“我同時愛上兩個人,怎么辦”,一定會招來一卡車的唾棄(那還用說么,醜人多作怪這句肯定是沒跑兒了)。綜上,無論演藝圈文化圈,碼字的唱歌的演戲的還是學術的,男人看女人,歸根結底是就一條:好看才是王道。

所以說,說自己喜歡老徐或林徽因的男人,通常只是想標榜自己有品位,可與那些動輒就對大胸翹臀護士裝皮鞭子小蘿莉大御姐淌哈喇子的不成熟的沒品位的雄性動物區別開來。雖則如此,作為一名女性,我倒更願意聽一個男人慨嘆幾聲誰誰誰的胸真大腿真長,也忍受不了他喋喋不休林徽因金岳霖的糟事兒(梁思成伯伯您情何以堪)。這種男人的可笑之處,在於意識不到自己的可笑——而等他自己的老婆哪天對他說“我同時愛上兩個人,怎么辦”,他就有事兒忙了。

杜拉拉升職記影評2

才看到新聞,《杜拉拉升職記》拿下億元票房了,不過下載也出了,優酷也傳了,又不費錢又不費電,於是我也就看了,挺樂呵的。

和看似傻呵呵的杜拉拉一樣,《升職記》的成功靠的才不是單純善良硬來蠻幹一根筋,而是算計,非常精準地算計,《非常完美》給杜拉拉提供了一個完美的樣板,你看,中國的姑娘小伙打扮兒起來,跟好萊塢的三流小影星也不相上下嘛,於是在山寨之國,你看到了一個奇異的現象,在中國上映的由中國的大明星主演的中國電影,說話做事儘是好萊塢的大俗爛派頭,故事的起承轉合,看著都那么熟絡,除了女主演普遍波小點臉大點,真是沒什麼差。當然了,這電影也沒什麼好提,我想說的是看這片子讓我想起一件往事。

話說我上大學的時候,認識了一姑娘,長得挺好看的,又清秀又文藝,跟人說話都是輕聲細語,做什麼都是不疾不徐的。當時吧,我就想泡人家,於是沒事兒就愛坐人旁邊,搭個腔扯個鹹淡什麼的,後來發現這姑娘還真是個溫吞水,不易滾熱,來回幾次,就沒下文了,就是見面打個哈哈。後來我看個劇,叫《蝸居》,就想起那姑娘就像海藻,不是說長相,是說那種氣場,漂漂亮亮呆頭呆腦地坐在那兒,不騙她你心裡都不落忍。

這姑娘讀完書也沒找到什麼稱心的事情做,於是乾脆回家去了,她的父母托人找了找關係,在當地的小機關里給她謀了份差,我跟她打畢業起就斷了聯絡,但是看得出她工作非常清閒,每天關心的只有兩件事,一件是淘衣服首飾小零碎兒,另一件是減肥,由於她的空間更新的過於勤快,差不多每天我都會上去瞅一眼。

有一天吧,這姑娘突然找我,跟我說起一件事,她的敘述比較混亂,理了一下大概是這么個事兒,話說她們單位管事兒的有兩兒,一個所長一個副所長,所長常年不來上班,於是管事兒的只剩下這位副所長。有一天吧,副所長約她去K歌,因為常跟著大小官兒們出去吃飯,這姑娘也沒多想,就去了。到了才發現有問題,一個包廂里就兩人,姑娘問,別人呢?所長答,就我兩。

於是兩人就尷尬地坐著,副所長點了酒咣咣猛下,姑娘再笨也總有心眼兒,不敢喝,乾坐著,嗑瓜子,副所長來了兩首我愛你塞北的雪之類的曲兒,然後也覺著無聊了,就說開車帶你去兜兜風,這老實姑娘一肚子糾結地起身準備跟著去,才出KTV,副所長手一伸,就把姑娘的腰攬住了。姑娘這下害怕了,頭都炸了,像個兔子似的跳開,說了句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撒丫子就跑,回家又後怕,偷摸摸哭了幾回不敢跟人說,想來想去才想起我,就跟我叨叨起來,說怕這事兒沒完,萬一副所長再找她呢,萬一給她小鞋穿呢,萬一別人尤其是同事知道了咋辦呢。就算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她還怎么去上班呢,怎么跟副所長坐在一個辦公室里呢。

我耐著性子聽完,肺都氣炸了,但是氣歸氣,隔著十萬八千里,又沒什麼辦法,於是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叫她去睡覺,晚上氣得睡不著覺,憋了一宿,第二天寫了個如果你被單位那個噁心兮兮的王八蛋小領導糾纏,發連結給她看,心想這姑娘太老實,吃悶頭虧太冤了,還是叫她找個靠譜人幫她了這事兒吧。

後來呢,我也上班嘛,我也有女同事和男領導嘛,我不八卦,有人八卦,我也掌握了不少睡領導和被領導睡的故事。然後,我覺著我聽到的任何一個升職器的故事,都比杜拉拉來的跌宕曲折耶。

ps:徐靜蕾的臉比黃立行大,挨一塊兒看,真得搭配么?

杜拉拉升職記影評3

我記得高中語文老師對我們講作文的時候,拿徐靜蕾做過例子:當時那部《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剛剛上映,她說,最近老聽人稱讚徐靜蕾是才女,於是琢磨著,這年頭是不是“才女”的門檻降低了,看了《來信》後才知道,老徐“才女”的名頭名副其實——據說這是一種“欲揚先抑”的寫作手法。只不過如果王老師現在還在教語文,我想她一定會用《杜拉拉升職記》做例子,然而從鋪天蓋地的宣傳和最終成片的對比看來,她要教給學生的是另外一種修辭手法,叫做“虛張聲勢”。

《杜拉拉升職記》大可算作是徐靜蕾自毀才女形象的一大步,無論是《我和爸爸》還是《夢想照進現實》,我都認為雖然徐靜蕾擺脫不了正式步入女性主義之前的那種稚氣,但至少她從行事與創作作品本身,都帶有了一絲在中國大陸為數不多的女導演中堅守的一面,對於一個演而優則導的女人來說,更多的要求實在有些過分,因為她不像蔣雯麗一樣,有一個超一流攝影師兼導演老公。因此,根據之前的作品和原著小說推測,《杜拉拉》應該是徐靜蕾將她那種小資情調的女性主義發揚光大的契機,可惜我們沒有猜中過程,也沒有猜中結果。

根據李可的原著,杜拉拉的故事本來應該建立在一個運氣超好的女小強像蝸牛一樣“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的結構上,中間穿插了一段俗而不媚的辦公室戀情。但徐靜蕾硬是將杜拉拉職場成功學的部分刪減到只剩下愛情故事的框架,以邂逅-交往-誤解-重逢來統籌整部電影,對於一向追求探索實驗的徐靜蕾——《夢想照進現實》的單空間雙人物,《來信》的茨威格小說中國化——來說,期待與真實的落差令人扼腕,而這樣的創作脂粉氣十足,學生腔濃重的後果便是,既滿足不了白領們對職場寶典的渴求,也無法撫慰影迷影評人對老徐的期許。

電影混亂的節奏是影片的又一大敗筆。《我和爸爸》中,徐靜蕾同樣以略顯碎片化的橋段拼湊起一部生活流風格的電影,然而《杜拉拉升職記》顯然不能如法炮製,因為一段父女故事可以以情節中蘊藏著深厚的情感線勾連細碎的場景,但一個女白領的成長,必然要求導演呈現出每個階段的特點——雖然徐靜蕾強行用月薪和職位的升高來結構杜拉拉的發跡,但這種依靠特技生硬的分割,有一種畫虎不成反類犬:她也許是想模仿《羅拉快跑》那樣讓遊戲式結構,飛速剪輯,分屏並置統領電影節奏的方法,但《杜拉拉》的觀感又是那樣的缺乏起承轉合,缺乏必要高潮,於是最終結果是碎了一地的散片。

也許《杜拉拉》早已輸在選角的階段——黃立行磕磣的長相和那雙小而無神的眼睛,與原著中王偉的形象相去甚遠。那個在故事的尾聲成為了杜拉拉另一半的男人應有的偉岸、善良、一絲絲的大男子主義,在黃立行的身上被唱流氓歌的秉性瓦解得蕩然無存,似乎從未拍攝電影的他又有那種新人普遍的怵鏡頭感——估計在拍MV時他可以用翻天覆地的街舞動作掩蓋那雙已經很小都還是要經常看鏡頭的眼睛,但在電影膠片數倍放大一笑一顰的境況面前,他的道行還是太淺。

對老徐的電影創作歷程總結一番,我發現《我和爸爸》《一封陌生女人的來信》有姜文助陣,影片的質感達到一定水準,至於《夢想照進現實》是王朔的劇本,兩名主演的台詞功力因為劇本的原因得到了充分發揮,而到了《杜拉拉升職記》,那個舉著金曲獎獎盃的黃立行只會對著鏡頭傻笑然後被取笑,釀成現在的苦果,我想應該是才女徐靜蕾選錯了男人的緣故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