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蘇菲的世界》讀後感2018字

《蘇菲的世界》讀後感

《蘇菲的世界》全書由一個快滿15歲的小女孩蘇菲接二連三收到一些怪信件拉開序幕,“你是誰?”、“世界從哪裡來?”這些看似很普通的問題卻蘊涵著很多需要深入思考的概念,蘇菲在彷徨中開始思索,並在她的私人哲學老師艾伯特的引導下進入西方哲學領域。在此同時,書中又提及挪威小女孩席德的爸爸,為了讓他的寶貝女兒開始接觸哲學,編出了蘇菲的世界一說。這整本書就由這兩個亦真亦假的故事互相穿插而成,所以這本書和偵探小說頗有異曲同工之妙,才引得我少有的耐心,幾小時看下去。

就著“我從哪來”、“我是誰”……的問題,蘇菲穿越時空,從哲學的搖籃雅典出發,對蘇格拉底和柏拉圖的哲學有了初步了解;來到了文藝復興時期,和已成為歷史的那些有著精闢的思想的大人物——莎士比亞、達文西等進行了一次融匯心聲的談話,目睹了歷史又一次嚴肅的重演;至於近現代,艾伯特的“哲學函授課”包含了康德、黑格爾、弗洛伊德乃至於馬克思的哲學思想。看這樣一部作品,讓我看到了全人類的文明。在蘇菲的所到之處,到處都凝結著文明的精華。而在一本小說里,塞進整部西方哲學史,對追求速度的這一代而言,本身就極具魅力。除了追求知識的流行趨勢之外,一般人也多少覺察到當今教育上的缺失,我們的教育並未提供有關人生和其意義的必要知識,而這些答案正隱藏在哲學的奧秘里。

讀著《蘇菲的世界》,仿佛又回到了古希臘,聆聽蘇格拉底的教誨;猶如置身於中世紀的古堡,見證黎明前的黑暗。我們盡情沐浴文藝復興的和煦陽光,沉醉於巴洛克強烈反差的藝術氛圍之中。忘卻了塵世的喧囂,只覺真理的偉大和藝術的魅力。隨後,穿梭於資產階級革命的硝煙中,體味現代哲學的曙光。面對笛卡兒、史賓諾沙、洛克、休姆、柏克萊等一連串現代哲學的開山鼻祖,我們還來不及抒發心中的崇敬之情,啟蒙運動的先驅便闖進了歷史的大舞台。飛速發展的工業推動著歷史的車輪駛入了嶄新的軌道;時代的更替造就了更多的哲學巨人。黑格爾、康德秉承了日耳曼人的理性,也把法蘭西人的浪漫發揮到了及至。而後馬克思的《資本論》、達爾文的《進化論》、佛洛伊德的《夢的解析》——三位偉人、三部巨著掀起了三個領域的革命巨浪,開創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先人把一個又一個不解的哲學命題留給了後人,把一部又一部經典的傳世佳品賜予我們。哲人用藝術的口吻教導生靈,文人用理性的筆觸感染靈魂。我們的祖先在遺留寶貴精神財富的同時,更把彌足珍貴的鑑賞之道傳授於世。賈德是繼承者,而不是始作者,但《蘇菲的世界》的的確確是嶄新的世界。那是智慧的世界、夢幻想的世界、敬仰的世界、感嘆的世界。賈德使我們有幸一睹哲學之貌,願他的後人能見哲學的精髓! 

“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亞里士多德的這句名言佳句直接反應出他對他的老師柏拉圖的批判。可以說,亞氏一直在於柏拉圖“較勁”。但亞氏批判柏拉圖的要點還是在理念論上。這個問題不妨純用教材來回答:

柏拉圖和他的前輩一樣,想在所有變化無常的事物中找出永恆不變和不變之物。因此他發現了比感官世界側迷你歌詞更高的完美理型。他更進一步認為理型比所有的自然現象更真實。他指出,當我們說到“馬”時,我們沒有指任何一匹馬,而是稱任何一種馬。而“馬”的含義本身獨立於各種馬(“有形的”),它不存在於空間和時間中,因此是永恆的。但是某一匹特定的、有形的、存在於感官世界的馬,卻是“流動”的,會死亡,會腐爛。這可以作為柏拉圖的“理念論”的一個初步的解說。

亞里士多德則認為柏拉圖將整個觀念弄反了。他同意他老師的說法,認為一批特定的馬是“流動”的,沒有一匹馬可以長生不死。他也認為馬的形式是永恆不變的,但他認為馬的“理型”是我們人類在看到若干匹馬後形成的概念。因此馬的“理型”或“形式”就是馬的特徵,後者定義了我們今天所稱的馬這個“種類”。

更精確地說,亞里士多德所謂馬的“形式”乃是指所有馬匹都共有的特徵。在這裡薑餅人模子的比喻兵團不適用,因為模子是獨立於薑餅人之外而存在的。亞里士多德並不相信自然界之外有這樣一些模子或形式放在他們所屬的架子上。相反的,亞里士多德認為“形式”存在於事物中,因為所謂形式就是這些事物的特徵。

這就是亞里士多德批評柏拉圖的理性論的大要。這是思想上的一大轉變。在柏拉圖的理論中,現實世界中最高層次的事物乃是我們用理性來思索的事物。但對亞里士多德而言,真實世界中最高層次的事物乃是我們用感官察覺的事物。柏拉圖認為,我們在現實世界中看到的一切事物純粹只是更高層次的概念世界(以及靈魂)中那些事物的影子。亞里士多德的主張正好相反。他認為,人類靈魂中存在的事物純粹只是自然事物的影子。因此自然就是真實的世界。根據亞里士多德的說法,柏拉圖是陷入了一個神話世界的圖像中不能自拔,在這個世界中人類的想像與真實世界混淆不清。

亞里士多德指出,我們對於自己感官未曾經驗過的事物就不可能有意識。柏拉圖則會說:不先存在於理型世界中的事物就不可能出現在自然界中。亞里士多德認為柏拉圖的主張會使“事物的數目倍增”。他用“馬的理型”來解釋馬。但那是怎樣的一種解釋呢?

這時,作者借詢問蘇菲時提出:蘇菲,我的問題在於,這個“馬的理型”從何而來?世間會不會有另外一匹馬,而馬的理型只不過是模仿這匹馬罷了?

看到這裡,我們這些初學西哲的人也豁然開朗,亞里士多德的思想是唯物主義的,而柏拉圖的是唯心主義的。他們倆的“較勁”,在某種程度上講是兩大思想方法上的較勁。時隔兩千年以後,抱定唯物主義世界觀的我們,一眼就能夠看出誰是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