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聲作文900字3篇

第1篇

放學了,趙桐一側臉,就看見往校門口走的同學們。大家都下課了,就他們班還不下課。

“大家注意,”李老師說,“縣教育局第一次在我們班組織公開教學課,昨天發下去的講義,你們都看了嗎?”講義上印的是契訶夫的小說《萬卡》,趙桐看了好幾遍。李老師接著說:“公開課那天,林蓉,你讀第一段。趙小楨,你讀------”李老師點了六個同學的名字,然後說:“到時候我說:‘表情朗讀課文。’你們就按順序舉手。”

趙桐在座位上不安地挪動身子,最後舉起手。老師問他什麼事。趙桐站起來,說:“老師,我能念一段嗎?”“不行,”李老師回答,“你的嗓子太沙啞。”趙桐垂下頭。

回家的路上,路過一片小樹林。趙桐忍不住從書包里拿出講義。他選了一段,念出來:“‘親愛的爺爺康司坦丁·瑪卡里奇!’他寫到------”念著念著,趙桐嘆了口氣走起神來。他也有一個在鄉下的爺爺。小時候,他是在爺爺那兒長大的。爺爺有一根水菸袋,一抽菸,就喊:“火!”趙桐趕緊拿來紙捻子,點著火,給爺爺點上。爺爺抽幾口過了癮,將趙桐攬在懷裡,開始給他講故事。

後來趙桐長大了,媽媽說要讓他到城裡來上學,他就再沒見過爺爺。他跟小萬卡一樣想念爺爺。要是老師準許他讀一段課文,他一定能讀好。可是老師不讓他讀,趙桐難受極了。

公開課那天,教室里前前後後都擺滿椅子。李老師開始讓表情朗讀課文了。按照事先布置,林蓉朗誦了第一段。李老師滿意極了。下面該輪到趙小楨了。可是,過了好幾秒鐘也沒動靜。只見趙小楨滿臉通紅,似乎很害怕這種場面。趙桐咬緊嘴唇,鄭重地舉起右手。看著只有趙桐舉手,李老師只好說:“趙桐,請你接著讀。”

“親愛的爺爺康司坦丁·瑪卡里奇!”趙桐充滿感情地念著,“我在給您寫信。祝您過一個快樂的聖誕節------”要是他真給爺爺寫了信,爺爺一定高興得要命吧?

讀著讀著,兩顆晶亮的淚珠從趙桐的眼睛裡湧出來。他停止了朗讀,往四下里看看,還好,沒有人笑話他。他這才發現,自己早已經念過了趙小楨的那一段。李老師走到他面前,聲音發顫地說:“趙桐,請你把課文全部讀完吧。”

他沙啞著嗓子,動情地念著這個故事。他心裡在想:等放了學,我一定要給鄉下的爺爺寫一封長長的信。

第2篇

心聲每天,太陽總是照樣東升西落,日子就這樣隨著日曆本一頁頁地被撕去,轉眼步入了初三,學習任務是驟然劇增,每天茶餘飯後,飯桌上不再有往日的嬉笑聲,而是盤算著今天的作業什麼時候能做完……暑假裡,原本長長的兩個月的假期,實質上全被補課、競賽占滿了。只為了初三有個好開始,我還是捨棄了休息、放鬆的時間,整天忙忙碌碌地背著書包奔走在各處。 於是,籃球場上少了我的身影;白天QQ一直離線,等晚上上線想找人聊幾句,卻因為暑假作業而不得不合上電腦,幸好,有那么一天,我卸下肩頭重擔,能夠輕輕鬆鬆地過一天。於是,我獨自一人去看望了外公、外婆。好久沒有和外公談天說地了,快兩個月沒有見面,老人似乎消瘦了許多,額頭上的“溝壑”也越來越深。但談起國家大事、時事政治來,老人可一點也不含糊。“最近利比亞戰事頻發,北約丈著自己拳頭硬,總是欺負這些小國家。”外公緩緩說道。利比亞在我印象中只是一個石油國家,是非洲的落後的國家,卻不知道竟已發生了戰爭。我支支吾吾地說:“沒……沒想到,北約對利比亞下了手啊!”“哈,沒想到這么大的事,你竟然全然不知。”外公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頭,“都快成書呆子了吧,別太勞累自己,書要讀,這些事多少也要了解些的!”……短短的一天過後,日子又走上了之前的軌道,背開始又彎向書桌。確實,在這種大壓力下,競爭愈來愈激烈,每天的時間總是無情地被作業瓜分,被挪去補課。越來越感覺到,什麼叫作“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唯讀聖賢書”。因為忙於學習,身邊的許多事情都被一一忽略。不光是國家大事,或是身邊的新聞,甚至我最愛的外公,我都快忘記他正在期盼的心愈演愈濃,還有父母在我夜讀是送來的句句關切之語,我都因為學習忙而不去搭理他們。往日溫暖的一家,現在,似乎開始變得冰冷。我只想,有再多一點的時間,能陪陪外公、外婆,全家人能夠一起地、高高興興地生活。我只想,有再多一點的時間,做些有意義的事,可以在學習中抬起頭來,看看窗外樹頭的鳥兒,什麼時候才會再回來譜寫春的歌。

第3篇

心聲早晨醒來,星星還在眨眼。而本班那些從事“非法工作的地下學習者”早已趁著月色,悄然潛入班級,確認四下沒人後,便攤開筆紙,貓著腰,低著頭,伴著慘澹的月光。開始工作。“嘿!串列啦”,在同行長輩的精心指導下,他們才“該行規正”更加兢兢業業。也有的人趁著自由,邊啃饅頭邊談天說地。“吧嗒,吧嗒”張太后踩著高跟鞋,披金帶玉的推開門,從容的走上講台,這張太后是教英語的,自然浪漫得很,但從她從容華美的外表下,更多的是潛藏的殺氣,因此有的同學對他敬而遠之,怕呀! 今天張太后沒有沒有過多寒暄,紅光滿面,竹節般的手指擺弄著昨天分好的試卷,有一句英國話就把我們推進了無敵的深淵—默寫課文! 秋天過了,冬天還會遠嗎?早讀風波剛剛平息,組長們便買報似的吆喝道:“作業啦!作業啦!”而剛才那些“工作者”們立刻面如土灰,渴望早點離開這噩夢般的境地,但弗洛伊德說:夢境和現實是有區別的,於是,當組長納粹般的掠走他們的作業時,他們值得一臉惆悵,無力的倚在桌上,腦袋不自然的扭向後方,除了眼珠轉轉讓人知道那是個活人外,跟羅丹藝術品沒什麼兩樣。第1,2節課平靜的度過,師生雙方就共同關注的問題交換意見,可第三節課!刺耳的鈴聲大的震天響,陳老師邁著大步走進來,一叉腰,眼一米。翹起的嘴角流出一行字:“來!(內蒙古方言)把作業拿出來,查一查,寫沒?”霎時,抓耳撓腮聲,嘆氣聲,嘖嘖聲,一時齊發,而這陳將軍絲毫沒有改悔的跡象,那本來翹起的嘴角更翹了“來!沒寫的,站!”這時那些剛才行為異常的人才陸續站起來,“來!10遍”有的人還沒站起來就被著“上帝的審判震懵了,唉!!!無奈上操時,那個“影響社會和諧的永久性不穩定人物”照常在操場上扯開變聲期的嗓子,慷慨憤然地發表不堪入耳的反動演講。臨回班時,他還不憤的喊“他媽的”太陽很快就飛到南半球了,放學了,有幾個極端分子拉了黑燈,但今天的男女沒有過激的反應,依舊重複著早晨啃饅頭時說的話“你媽給你吃啥了”“燉酸菜”一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