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

曲曲折折的荷塘里,望去滿是田田的葉子,粉嫩的荷花沾著雨露隨風招搖。根靜靜地生長在泥潭裡,不深不淺,正是離地幾十厘米的深度,恰好養育了這淡雅的荷花。

古人云:“深處種菱淺種稻,不深不淺種荷花。”這是千年來人們總結出的經驗,也是萬年來風雨飄搖中荷花進化的結果。在千萬年的風雨中,荷花逐漸學會欣賞自己,努力尋找開花結果的方法,終於覓到了最適合自己的天地。

其實這世間萬物卻都是如此,惟有學會欣賞自己,尋到自己最適合的生存之路,才可開出一片芳華。

中國飛人劉翔,在練跨欄之前曾經練過跳高,也曾參加過跳高、跳遠、短跑等多種運動的練習和比賽。在長年的練習後,劉翔逐漸懂得欣賞自我,發現自我,終於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的運動項目——跨欄,並在2024年雅典,愛琴海夜風拂過的古老的阿提卡平原站上了110米跨欄的最高領獎台,創造出了“中國神話”。

現代抽象主義代表人畢卡索,一生創作了數以萬計的畫作。畢卡索的作品和他的生活一樣沒有絲毫的統一,變化無常不可捉摸,他永遠忠於的是——自由。畢卡索懂得欣賞自己,不受旁人影響,於是尋到了最適合自己的風格。世界上從來沒有一位畫家有畢卡索那樣驚人的坦誠之心和天真無邪的創造力,風格獨創且繽紛多變的現代藝術魔術師畢卡索,以他絢爛的彩筆,創作出一幅幅影響深遠的巨作。

造物主讓每個人都是一株花,只是需要我們學會欣賞自己,才能夠找到自己合適的位置,汲取所需養分,撐出一片燦爛繁華。惟有欣賞自己,才能領略,才能領會,才能讓心頭充滿陽光,才可靜靜綻放於生命的絹帛。

泰戈爾說:鳥兒願為一朵雲,雲兒願為一隻鳥。他揭示了人們思想上普遍的想法,即總是欣賞到別人所擁有的,於是盲目追尋,以致於無法欣賞自己,看不到適合自己的道路。

有一種聲音,在我的記憶深處,兒時的它如身上的衣服,時時刻刻伴隨著我,大了的它如打工的父母,只有幾天陪著我,雖然,我也不喜歡它。因它不像自然中的風聲、雨聲、鳥鳴聲那樣入耳;因它不像校園中讀書聲、歌聲、歡呼聲那樣傳情;因它不像生活中掌聲、笑聲、叮嚀聲那樣動聽,可它確實藏在我記憶的碟片中,仍依稀的朦朧可見。埋藏在記憶心中的它,可憐的只能靠他(她)人回憶。不錯,它就是----兒時的哭聲。

有人會問,兒時的哭聲與長大時的哭聲有什麼不同嗎?有!我可以堅定的告訴你,因兒時的哭聲里充滿了對人的不滿,並且聲音也十分的宏亮,沒有大時的抽噎,聽起來比長大時的更加淒涼,更加使人毛骨悚然,因為它常被電影公司製作驚怵片時作為背景音樂。

它有時卻十分動聽,試想一想-----在一個艱苦的家庭中,誕生了一個小生命,在誕生的那一刻,哭聲也隨即而來,家人們懸著的心也隨之落下,在父親抱到那哭泣的嬰兒時,是多么的令人欣慰,那哭聲又是多么的動聽啊!

在生活中,它就如衝鋒號角一樣,充滿了命令的意思。一聲響,立刻有人來抱來哄;二聲響,立即有人拿水拿飯;三聲響,立碼有人來挑來逗。

那種聲音與現在的我,用數學老師的話來說,根本不在一個世界裡。

聲音多種多樣,如風聲、雨聲、雷聲等各種自然界中的聲音;如鳥鳴、狼嚎、虎吼等各種動物發出的聲音;如笑聲、汽笛聲、機械聲等人類創造的聲音,可謂時時刻刻都在發生,都在傾聽。可我堅信,兒時的哭聲是人世間最特殊、最動聽,也最溫馨的聲音之一。

回憶,如過眼雲煙,想要追尋,卻尋不見。每當看到別人家的小狗和它的主人在歡快的玩著,聽著那歡快的叫聲,讓我思念起了我的狗,深深的思念……

在我的記憶里,那隻狗渾身黑,只有爪子是白的,後背黑的油亮亮,沒有一“雜毛”,因此,我叫它為小黑。

小黑的叫聲很特別,他的聲音頻率和別的狗不一樣,我父母都管他叫“怪狗”,可我卻不以為然,為了能聽懂它的意思,我花了些時間觀察他,終於發現了它聲音中的奧秘:

它餓時,喉嚨里會發出“嗚嗚”的聲音,他怕時,會“汪——”一聲,後面還有向上揚的尾音,它高興時,會發出“哈赤”的聲音……

就這樣,我發現了小黑叫聲的奧秘,和它一起玩,和它一起樂,還和它一起看守我的“秘密花園”,但天有不測風雲,“狗”有旦夕禍福,不該發生的終究發生了……

有一天,小黑生病了,我急得不得了,我告訴了父母,父母不當回事,我心急如焚,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時,我想起了我發燒時退燒的藥,就拿了藥來,泡在水裡,攪拌,然後放在小黑面前,小黑嗅了嗅,搖了搖頭,將藥水踢開了。

“小黑,你就吃吧!吃了才能好病!”小黑好像聽懂了我的話,又跑到藥水前,又用鼻子嗅了嗅,然後又搖了搖頭,好像在說:“主人,我的病好不了了,別餵我吃了。”

小黑就這樣病了好多天,身體一天比一天弱,直到有一天夜裡,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我急忙向小黑的窩跑去,怕它害怕。

我跑到小黑的窩前,看到小黑的眼睛沒有了往日的炯炯有神,只剩下了黯淡無光,它走進了我的懷裡,舔了舔我的手,然後閉上了眼睛,這一閉,就再也沒有睜開……

我把小黑葬進了我的“秘密花園”,看到“秘密花園”里生機勃勃的植物,我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是小黑,守護著“秘密花園”,不讓鳥兒啄花的種子……

“花兒,你們的“守護著”將永遠地守護在這裡了。”我默默地說道。眼淚像止不住的江河,涌了出來。

我閉上眼睛,回想著與小黑的點點滴滴,想著我們一起玩,想著我們一起樂,想著我們一起守護著“秘密花園”……是小黑,陪著我度過四年歡樂時光;是小黑,在我悲傷時帶給我歡樂;是小黑,在我高興時給我更多歡樂。小黑走了,歡樂也隨之而去……

回憶,如過眼雲煙,想要追尋,卻尋不見,偶爾,會有點想念,那難忘的歡樂……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

奏一曲笛聲,如輕風掠過思緒的眉梢,勾起我記憶深處的聲音,觸動了我心靈深處的柔弦!

——題記

老家,我的內心最神往的地方。它不是那么熱鬧,更不是那樣樸實,有的只是一種“靜”的心態。那青石板,屋上瓦,槐花樹,皎潔月的記憶構成了我對家鄉的全部內容,也每每給予我心靈的洗滌。

小時的記憶中似乎烙印著家鄉的味道。聽奶奶說過。小時的我特別頑皮,唯獨在夜晚時,才願意安安靜的躺在院中的長椅上。只是當我聽到奶奶的回憶時,我卻已經無法找尋那段丟失的記憶。所以,我回到了故鄉——老家。

從滿是灰塵的倉庫中拖住那把長椅,雖經時間的磨洗但它還是那樣光澤,冰冷。迫不及待的等待著夜幕的降臨。在椅上,我這太陽的最後一縷餘暉沉入院牆之下。夜,降臨了!

感受著夜的氣息,月帶著它的寒光慢慢地爬過了院牆,從屋瓦之間穿透過來,牆上的爬山虎不斷吞噬著牆的灰暗,留下點點綠意,因為嫵媚的銀光相輔相成。透過月光望著遠處的槐花樹,只覺得它散發著淡淡的憂傷。好一派淒清,幽靜之景。只是我卻覺得少了些什麼。此時,遠遠的村外傳來了悠悠的笛聲,這笛聲古樸動聽,意境如深山幽谷,似乎瀰漫著一種古老悠遠的韻味。隨著笛聲的吹奏,我的記憶大門也慢慢地打開。

皎潔的月光之下,奶奶撫摸著躺在長椅上的我,一絲絲清風掠過發梢。遠遠的傳來的笛聲是那樣寧靜,祥和,熟悉。我擁抱著風與明月靜靜的睡去。啊,就是這個記憶,那個逐漸離我遠去的夜晚。

晃眼的時光,悄悄地從指縫中溜走我卻不知何時,不知不覺已經離開老家多年。忙碌的生活漸漸覆蓋久遠而又寧靜的記憶。那一夜的寧靜致遠在記憶中淡泊了。繁重的作業讓我的空閒的時光少了又少,小時遊玩的麥田,夜晚寧靜的時光竟在一刻發現時如此珍貴,因為那裡有我和老家美好的回憶。現在的我,獨自坐在院中,沉靜。只我再也找不回那過去的味道。

靜靜的聆聽著悠遠的笛聲,我又一次沉沉的入睡了,伴著家鄉的記憶,童年的快樂,美好的未來入睡了。

天色漸漸暗了吧,也愈是寒了。行人漸漸少了,小鋪子也帶上了門。老人不再喊了,微微嘆了口氣,撐著站起,蹣跚著走了。那背已駝,再不挺拔。昏暗的燈光下,老人滄桑的背影。該慶幸吧?那寒風並不再呼嘯。

老人每一年都會在這兒,輕聲叫著,嘶啞著喉嚨,每年都會向我笑著,遞過來一根冰糖葫蘆。像是舞台上的人偶,上演著不失一毫的戲碼。

又是一年的春,人們來來往往,街道又紅起來了,熙熙攘攘。我又四處張望著,尋找老人的身影,卻一無所獲。爺爺,你在哪兒?終是一直沒找到。感覺是少了什麼,一切都不對勁了。喔,對了,是老人的叫喊。

不知多少個年,再也沒有看到老人,還有他那慈祥的笑容。直到後來才在長輩們聊天的時候,聽到談起那位老人的事兒,才知道,老人早已去了。不知是什麼情感湧上心頭,夾雜在一起。那年老人與我的談話,仿佛近在耳畔。

“爺爺,您應該在家裡享福了啊,為什麼要賣糖葫蘆呢?”

“呵呵,你還小,還不懂,這糖葫蘆啊,可是我們的傳統文化。要是沒了,中國也就沒了!”

……

又是一年春,徘徊在小巷的我,似又聽到一聲聲叫賣:“糖葫蘆,賣糖葫蘆嘍!有人要買糖葫蘆的嗎?”鼻子不覺一酸。我的童年,不過是紅色的小城,孩子們的歡笑,老人也在其中了。記憶深處,老人的喊聲是無法忘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