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懷念外婆的散文隨筆

外婆是平凡的,平凡得把她放在那個時代的人群里,沒有人能分辨出來;外婆又是偉大的,她用自己質樸的言行影響著身邊的人。下面是小編向各位推薦的關於懷念外婆的散文隨筆,希望對各位能有所幫助!

關於懷念外婆的散文隨筆篇一

今天是外婆去世三周年的忌日,尚還記得她臨走的那一年,自己曾留下過一些文字,特別是那隻雲雀,或者是喜鵲之類善於啼叫的一隻鳥,它在外婆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在門前的楊樹林裡大聲地鴰叫,後來,又跟隨在送葬的隊伍後面,在棺木即將入土的那一刻,再次大叫。我無法忘記那聲音,就像我無法忘記過去的光陰一樣。——外婆,就這樣被埋葬在距離老宅三里遠的鐵路旁。

外婆去世的第一年,跟隨母親去給新墳填土,母親並不見得是如何的悲傷,我知她已在歲月的磨礪中,早已看慣了生死離別,她沒時間悲傷,她還有自己的家、兒女以及未成年的孫輩。 她拔去墳上的荒草,留下那些野麥子,她跪在那裡許久,卻不再流一滴淚水。外婆在外公離世後一直單獨居住的老宅,也在一場大雨後頹然傾塌。歸途之時,我繞路去看,滿院的蒲公英花開,金燦燦的,也空蕩蕩的,老屋在兩位老人離去後,也死去,成為一攤塵土。

今年的祭拜,由於我工作的繁忙,不能跟隨。昨晚父親一直嘆息,談及三年後再回去,不知道落腳在誰家用午餐。母親小聲的責怪,又體諒父親有輕微的潔癖,她後來便不再多說什麼。早晨,他們啟程的時候,我大概還在夢裡,並不知曉,他們何時走的,坐了怎樣的車子,有沒有帶足祭祀用的紙錢,或者,是否解決了中午吃飯的問題。

整個上午,都有些困頓。昨晚,和一個大哥整整交談一夜,用的是QQ形式。 談及文字、前途、理想以及情感。他有些微醉,很多言辭平時是斷斷不肯說出來的,昨晚卻傾瀉而出。自己也是火爆脾氣,頑劣心性一起,口氣就凜冽起來,直至最後,大哥被我的惡言猛地驚住,不再回復。我才突覺自己的過分。那時,天色已明,又收到愛人的信息,與他情景交融了一番,才打了一會兒盹,遂起床洗漱,奔赴公司。

坐在辦公桌前 ,有些木訥,平時喜歡的文字懶得去看,更不要提及那些需要編輯的新聞稿件。喝了一杯紅糖水,腹部熱熱的。辦公室里開了空調,我不適應的冷。就去三樓自己久棄的辦公室,開啟房門,寸把厚的灰撲面而來,用了一個小時,才清理乾淨,算是給每日的午休找了一個地方,只是三樓有些暗暗地,過於安靜了,思之,有點小懼怕。

昨天發了說說,要暫時離開網路,這樣的話說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敗給自己。這一次,或許是真的要離開幾天了。這一年,離開了很多事物和很多場所,並不覺遺憾,只要我的愛人喜歡,我願為了他放棄一切。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順暢的,他答應了和我一起離開,卻依然在參與,這讓我的小女人心思,有點不喜。我想我終是小氣的,這輩子,這陋習,大概是改不了的。

公司的院子裡很靜,兩排松樹,南北貫通,枝葉茂密如傘。想到明年要搬離這裡了,這幾日得空,就時常去院裡走走。幾棵野櫻桃樹結了半大的果子,楊樹上生出黑壓壓的蟲子,也有蝴蝶四下翻飛,白色的那種,在陽光下,有一些慘白。院子裡原是有松鼠的,冬天看見的時候多,總共有四五隻的樣子,灰褐色的,眼睛大而圓,並不懼怕我,我也不怕它,只是它天生的敏感性子,我一靠近,就“突”地一下逃竄了。草坪里還有三葉草,長勢兇猛,齊刷刷的綠,間雜幾棵苦菜花,白白的,在風中搖曳。

這情景,再一次讓我想起外婆,以及那些故去的我的親人們,一時,禁不住淚流滿面。刺眼的陽光下,我揚起手臂,遮住那些光線,我知道,幸好,我的離去只是暫時的,只是心情的一時低落,或者一種矯情的習慣,然而,我從不懷疑自己的淚是假的。我從來不哭,可我一哭,就來自本心。

或許,雲雀在鄉下,只在故鄉的樹林旁。我的城裡,只有喜鵲,或者路過的燕子。我今天沒有聽見任何鳥的叫聲,卻有一隻鳥,在我的心裡,整整叫了一天。

關於懷念外婆的散文隨筆篇二

時光飛逝,一切就像昨天剛剛發生過;恍惚之間,她已經離開了近兩年,我和她之間的故事,依然在腦海不斷浮現,如從昨天的流水。

姥姥的被褥有些陳舊和潮濕了,我和表哥一起把被褥拿到了大院裡,掛在樹枝和鐵繩上晾曬;大約晾曬了5-6個小時,下午3點多,我們用木棍拍打被褥,灰塵到處飛揚。經過太陽的照曬和拍打,被褥既乾淨又暖和;我再次把被褥鋪放在姥姥的土炕上。姥姥高興地笑了。

以前在老家讀書,還是假期休息,大多數的時間就是待在姥姥家,姥姥每次做飯都專門做很多,我每次都是滿載而歸;姥姥的抽屜里儲藏了很多親戚們送來的糕點零食等,姥姥都會讓我吃很多。

20xx年夏季,媽媽生病住院了,姥姥和我陪伴媽媽度過了一個晚上,一個晚間姥姥沒合眼,沒休息,第二天,我發現滿頭黑髮的姥姥出現了幾絲白髮。一位80歲的老人無怨無悔,不求回報的照顧自己的兒女,可見母愛的偉大。

連續好幾個年頭了,年邁的姥姥的在春節前期和節後,身體不適,四肢無力,臥床不起,媽媽,舅舅買藥,並找醫生給姥姥打吊針,我和哥哥白天看護,晚間由媽媽和舅舅看守,經過10多天的治療,姥姥康復了,全家人都舒心了。

姥姥一個人生活了接近30年,從年輕到年老,一個人拄著拐杖來來去去串門;身體偶爾有些不適,但總體來說還算健壯,一個人生活自理,還餵養了幾隻烏雞,種了一個小菜園,她的快樂生活,兒女們也欣慰。

20xx年的夏季,姥姥突然生病,第一天兒女不知,第二天兒女知道後,已經無法治癒,呼吸越發困難,離開了人間。誰都擺脫不了死神的魔掌,她也是,也正如那句話:“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姥姥於20xx年6月26日農曆五月二十三病逝,終年89歲。

媽媽對我說,“你姥姥臨走的時候,一隻手抓著的我手,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說:‘女兒,我的肚子很疼,趕快找醫生給我治療,我不想死,我不能離開這裡。’”因為我當時在外地,這悲傷的一幕,我沒看到,但從媽媽的講述中,我也可以體會到親人離別的傷痛。

我和姥姥之間的故事,仿佛就是昨天發生的,但翻翻日曆,姥姥離開我們已經有1年半了,我和她的那些故事,豈不更加久遠!

不管何時何地,何年何月,姥姥永遠活在我們身邊,她的和藹可親,她的美麗善良,也永遠活著她的兒女子孫心中!

她的音容笑貌,我永遠都記得,我相信她的兒女也都記得。

關於懷念外婆的散文隨筆篇三

我知道,她一直在靜靜地看著我,就如小時候撫著我的頭一般溫暖。

——引子

生命中的許多東西,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淡忘,一如水洗墨痕,雨打芭蕉,慢慢的,便讓我不會記起它曾經來過;可也會有些人和事,深深地埋在我內心最隱秘的角落,隱秘到我一度忽視它的存在。比如我的外婆,她的亡逝,發生在我年幼的時候,那時只覺得自己最親近的人突然在生活中消失了,哭得稀里糊塗。就是現在,我也始終不能將那些零碎而又無比溫馨的慈祥拼給自己一個完整的回憶。於是,我覺得自己該拚命寫下些什麼,不為別的,就為外婆那永恆的慈祥,也為我自己這永遠的懷念!

悄然離去

外婆的離去,悄然得讓每一個親人都沒有絲毫的準備。雖然太多的情形都是後來聽爸媽描述的,但我知道,每個親人的心裡,都帶著很深很深的遺憾。

外婆去逝的那一天,天氣很好,我的心情也不錯,學校組織我們小學生看電影《焦裕祿》。儘管看得我們淚流滿面,可大家都很珍惜這個一學期才一次的機會。看完電影回家的路上,我邊走還邊回想著電影的畫面。突然哥哥從對面走來,直直地對我說了句:“外婆死了!”不敢相信的我反問了一句。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我的淚水與我的腳步一樣跌跌撞撞。

一起到了醫院,一起坐著拖拉機送外婆回家,看著淚如泉湧的外公,早已哭乾淚水的我,又放肆著自己的悲傷和淚水……

回想起來,只怕外婆自己也沒有準備好迎接死亡,僅僅是身體上有些炎症,僅僅是打了一針青黴素,僅僅是像平時一樣出趟門……

可親的外婆,帶著對親人無限的眷戀遠去了;可敬的外婆,背上還有不久前因為勸架留下的傷痕;可憐的我,再也不能享受外婆無比的疼愛了。

離去是悄然的,可留下的悲痛,卻讓每一個親人都不能承受!

慈祥的微笑

外婆給我的印象,一直是模糊的,就如同每次夢見她一樣,只能依稀覺得是她。我知道,是她的微笑,是她那充滿慈祥的微笑,深深地刻在我這個無知少年的腦海中。

幼時的我很調皮,讓父母傷透了腦筋:一個人從高處往下跳練習輕功;把小夥伴的鞋子扔到稻田的中央;上學的時間在外面溜達„„可只要是在外婆面前,我必定很乖,她始終微笑地看著我,仿佛有一種魔力,讓我無法抗拒地聽從她的教誨。

記憶中外婆很少來我家,唯一記得的一次是個寒冷的冬天,我和她圍著火爐坐著。我高興地為她表演魔術:把一枚硬幣放到我戴的帽子裡,然後戴回頭上,煞有其事地舞弄兩下之後讓她取下來找„„每一次,外婆都會假裝找不到,微笑著滿足我年幼的虛榮心。

而我,在外婆家留下了太多的苦澀與愧疚,當時的我反倒以此為樂,所以懂事後,這種悔恨更甚。有一次,我和表弟在大廳里玩耍,看到舅舅出海報用的顏料筒放在桌上(舅舅以前放電影),五顏六色的,好看極了。於是我們各自拿了筒中的一支筆,蘸上顏料,互相為對方“化妝”,鬧到後來,乾脆直接用筆甩,弄得身上和雪白的牆上全是顏料„„外婆來了,我們還在嬉戲著。只見外婆輕聲地嘆了一口氣,便微笑著向我們走來,一手拉一個,拉著我們去換衣服了。

……

即便到了今天,每每去外公家時,我都會站在外婆的遺像前,看著她的微笑:淺淺的,慈祥的。這個時候,我的內心,充滿了平靜與溫馨,猶如春風拂面。

那個微笑,那份慈祥,遠離了我許多年,可卻從來都不曾模糊。以前不曾,以後更不會。

天使的包容

記憶里,每當我和家人一起去外婆家,外婆總會牽著我的小手,微笑著問這問那,然後將我帶到裡間,打開衣櫃門,變戲法似的拿出一些零食,解我的嘴饞。

許是被外婆嬌慣久了,我和表弟的行為越來越放肆。沒過幾天,我們便想模仿電影中的“黑砂掌”,可用什麼來讓自己的手掌變黑呢?兄弟倆找來找去,好不容易在樓上發現了一口大鍋,鍋倒蓋著,那上面黑黑的鍋灰不正是我們想要的嗎?於是,我們把雙手塗上滿滿的黑色,開始“比試武功”了,只見你一掌我一掌,兩人的臉上和身上一下子就變得黑不溜秋了。待到互相打得無味了,兩人又準備換一種打法:順著樓梯一路往下,朝牆上施展自己的“武功”,看誰打得又多又黑。不用想,短短的幾分鐘,牆上就布滿了一個個黑黑的手印,邊打我們嘴裡邊念念有詞,打到了樓下,我們爭吵著誰更厲害,爭得不可開交時,聞訊跑來的外婆好不容易把我們支開了。望著滿牆的黑手印,外婆苦笑了一聲,領著我們朝廚房走去,她給了我們一個瓷臉盆。用少有的嚴厲的語氣說:“你們先把手洗乾淨,然後一個端臉盆一個拿抹布去把牆上擦乾淨。”我低著頭,端起滿滿的一盆水,吃力地順著樓梯往上走,表弟拿著抹布開始擦,沒擦幾下,我一個沒端穩,瓷臉盆“咣當”一聲掉在台階上,又順著樓梯往下滾„„聞聲趕來的外婆拉著兄弟倆左看右看,確認我們沒事後,才鬆了一口氣。只見她心疼地拾起已經磕出幾個小洞的臉盆,一如既往地微笑著對我們說:“你們去玩吧,待會我來擦。”年幼的我們,居然歡呼著狂奔而去。

在我的心目中,外婆就是一名天使,用她特有的慈祥與包容,感化著年幼無知的我。

懷念,永遠的主題曲

樸素、勤勞、善良……普通勞動人民具備的品質,是外婆的縮影。外婆是平凡的,平凡得把她放在那個時代的人群里,沒有人能分辨出來;外婆又是偉大的,她用自己質樸的言行影響著身邊的人。懷念,是一首主題曲,在我的人生中不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