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無聲;風過,無痕。
——題記
那該是怎樣的一種雨絲,把大地打扮得朦朦朧朧,卻仍無聲無息,出口處是怎樣,已看不清,只記得,回望,會是這樣……
眼前,也便是這樣,抬頭,隱約還能看見一線天,卻已排滿了雨絲。也曾想,打開雨傘,將它抗拒,可,在傘布的間隙里,仍會有那么一星半點,鑽過 。
望舒說:“仿佛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地,結著愁怨的姑娘。”嗯,好像看見了,即使身在羈絆之中,嘴角還是微微上揚;即使那笑中滿是不屑,仍藏不住倔強中那一絲唄歲月帶走一大半的苦澀。
如何才能,走出這籠罩著憂愁的陰霾之地——近了,更近了,然後,檫肩而過,不留下絲毫留戀。恰如一場華麗的邂逅,最終卻慘澹收場。只是路人一個罷了,過了即是過了。這世人,只能共苦,卻不能同甘……
“天陰雨濕聲聲啾啾。”而我心糾糾,糾的是,這場雨,還有多長。何必糾結,該去的總得去,該來的也將來,或許,這場雨的盡頭,這條雨巷的盡頭,會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終將“風回雲斷雨初晴,”臉上,表情和那姑娘,如出一轍。大概,這么一場雨,這么一條雨巷,教會了我勇敢的笑。因為,在雨的盡頭,雨巷的盡頭處,是“返照湖邊暖復明。”那柔軟的夜,有著蟈蟈和蛐蛐的歌,還有星星,編織著一首美妙的變奏曲。
雨,落下,是笑聲;風拂過,是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