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那就去我家吧。”這天放學,我和淳正牽著手,在回家的路上走著,正為今天沒什麼作業而感到高興,她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來。“嗯……這、這不太好吧。”我吱吱唔唔地說。雖然我們兩家住得很近,也經常在雙休日的時候一起玩。可是明天畢竟還要上課,而且還沒經過父母的同意,怎么能隨便去別人家呢。“沒事沒事,等會兒去我家打個電話就行了嘛。”淳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笑著說。接著她又哄孩子一般地說道:“乖嘛,乖嘛,就去一小時,很快就回來的!”我禁不住她的“請求”,只好被“忽悠”到了她家。來到淳家,我剛放下書包,淳就翻箱搗櫃地給我找好吃的。一會兒從茶几上的瓶子裡搗出好幾顆糖;一會兒又從抽屜里拽出一大包薯片,一片一片塞到我的嘴裡。不一會兒,淳又興高采烈地拉著我去滑滑板。我並不會滑,淳就手把手地教我:“哎,先把一隻腳踩在滑板上——嗯!就是這樣。再把另外一隻也踩上來——穩住!穩住!扶住我!好!然後呢,把雙腳一蹬,搖動後腳,就能滑出去了……”淳不知疲倦地一遍一遍地教我,終於,在淳的幫助下,我順利地滑了幾米。當然淳的腦門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兒。這時,太陽已經收斂了刺眼的光芒,它像個沒什麼酒量的大漢,只喝了幾杯酒,就一寸寸地倒下了。“好渴呀,真想喝杯冰優酪乳呵。嗯,我也真該回去了。”我望著那金色的太陽說。“嗯,好的。我們先上去一下,你還得拿書包呢。”淳提醒我。我晃晃腦袋,笑笑:“誒,玩著玩著我都忘了呢,還好你提醒我。”便隨著跟她來到了樓上。就在我背好書包,準備穿鞋的時候,淳突然從背後拿出什麼東西,塞進了我的帽子裡,一陣涼意覆蓋了我的後頸,我驚叫著:“淳!你放什麼?”這個“肇事者”卻笑嘻嘻地說:“哈哈,今天你學滑板學累了,這是對你的犒勞!”說著,笑嘻嘻地把我推出了門外。我放下包,在帽子裡搗了搗。呵,原來是一杯冰優酪乳,還是我最喜歡的黃桃味。回家的路上,我邊走邊喝,後頸還是有涼涼的水跡,不過,淳的冰優酪乳倒真得是蠻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