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傍晚穿越花陽舊家的少年,看到繁花錯落滿衣襟,貯足觀望,落得一身花香。
七年級,蒲公英美好的單薄
我總覺得,七年級聽著便是乾淨天真的,只是美好中總隱隱透著單薄。
就在這無邪的年代,認識了冰。還記得冰有一雙清亮的眼眸。不止一次的,從她水錄錄的眸子裡瞥見自己的身影。曾以為,我會是她眼眸中唯一的風景,曾以為,會是永遠的朋友,只是時間帶著假象流尚,命運調了個頭。還是那樣漸行漸遠,背道而馳。
就會懷念,那時黃昏,淡淡的斜陽穿過樹影,碎成一瓣瓣。冰立在斜陽里,愉快的朝我招手,重重的樹影打在她的臉上,辨不清面容,卻依然能感受到凍的欣喜與純真。凍的背後,輕風扯著白雲掠過,被冰吹開的蒲公英“呼啦啦”的隨風鏇舞著,紛紛揚揚的漫天散開。
有些失神。
八年級:三葉草幸福卻守望
八年級的時候在圖書館當管理員,就在那時認識了小鬼,猶記當初很反感小鬼,總是一副很拽的欠扁表情。
直到那時知道了他的身世,他的家庭。才明白,一切只是偽裝。那時我正低頭整理書籍,聽小鬼輕輕訴說著。抬頭,小鬼一臉落寞的靠在透明的窗格上,周圍瀰漫著淡淡的憂傷。心,些許的疼。於是,下定決心自那一刻起要好好守護著這個內心脆弱的孩子,即使我不是天使。
一個秋日的午後,我帶回兩張三葉草——我一直喜歡三葉草,飽滿的綠色帶著厚重的樸實感——我告訴小鬼,我一直相信四葉草是幸運草,而三葉草是幸福草,漫地開遍卻容易被忽視,正如幸福在身邊卻容易被忽視。所以要發現幸福並珍惜幸福。然後我鄭重其事的對小鬼說:“林小鬼,你一定要幸福!”小鬼眼眸發亮,錯愕的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把三葉草夾在透明的窗格上,若有所思。
每天傍晚經過三樓樓梯時,夕陽淡淡的抹在窗格上,折身出炫目的光。兩片三葉草落寞的臍在角落,仿佛努力的向上,噴薄綠色的希望,守望幸福。
渴望幸福的孩子。
九年級,向日葵堅強仍悲傷
九年級,和小傑很戲劇性的認識。整理一本名為《飄落的紫丁香》的詩集時,無意發現一張雪白的信箋,整潔的字型,清麗的辭藻。小傑說想長個姐姐,有“認弟弟”的我順理成章認了這個小弟。
回憶起小傑,總覺的他是那種撐著傘靜默在雨里的人。凝視著江面,只留給人間一個執著的的背影。
小傑就像向日葵一樣渴望溫暖,卻不夠堅強,總是一味的逃避,顧影自憐,用化不開的悲傷織成一個厚厚的繭。找不到切口,我們開始用書信交流。感動於小傑對我的孩子般的信賴,總是那么真誠的向我訴說。也很高興的看到小傑,終於變得堅強勇敢,能夠面對一切的不如意與困難。
可是臨近離別,我能看到,當小傑昂首面對驕陽時,那藏在影子下的悲傷。小傑害怕別離,我知道/他給我寫信,寫詩,一封封一首首透露著濃濃的不捨。小傑說:i want you ti be my sister if i still remember you next life.
心暖暖的。
冰、小鬼、小傑,感謝上蒼曾經有你們相伴,給予我那么多的溫暖。你們是我成長道路上最美的風景,即使有一天會淡成青春迷城裡的一場煙雲。我仍要說:心,一直在為你們,開出一片段預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