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凡卡懷著甜蜜的希望睡熟了，做了一個甜美的夢……
“快起來，你這兔崽子！不好好看店，還有閒工夫在這睡覺！”什麼？老闆回來了？凡卡睜開朦朧的眼，用髒手背揉了揉眼睛。“好啊！你這小兔崽子，白養你了，你竟然不看店，敢在這偷懶，看我不打死你！”老闆惡狠狠地說完以後，拿起楦頭就朝凡卡頭上打，“我讓你偷懶，我讓你偷懶，不好好暴打你一頓，你是不懂規矩的！”小凡卡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老闆暴打了一頓。身上疼痛難忍，眼睛被打腫了，鼻子還流著血，凡卡輕聲的呻吟著。一般的人看了以後都會心軟的，可是老闆的心就像石頭一樣，是永遠也軟不了的。
第二天，小凡卡睡醒以後，身上多處傷痕，頭疼得要命，想起來都困難。老闆見了不但不讓凡卡休息，還往凡卡身上潑了一盆涼水，這時正是冬天，小凡卡身上濕淋淋的，不停的打著哆嗦。“快起來幹活！”凡卡冷的不敢說話。“快去給客人擦鞋去！”小凡卡趔趔趄趄的走向大廳，給客人擦鞋。凡卡好一陣子來到客人身邊，好不容易才坐下來。他輕輕的擦著，不一會就睡著了。
“你們這是怎么搞的，我是來擦鞋的，不是來看你們睡覺的，你們這是怎么解釋？”“對不起啊！真的對不起！一會兒我會好好的教訓他的！要不您一會再來吧！”老闆好不容易才把客人打發走，這是把怒火全部投向了凡卡，“你給我起來！”凡卡被拎了起來，一雙眼睛無精打采的望著老闆。“咚咚”小凡卡被老闆扔到了牆上。“今天你不許吃飯，你給我滾出去!滾！”凡卡可憐的爬出門去，老闆又在後面補了一腳，把凡卡踢到了雪地里，這是凡卡已經快被打死了，在被老闆打了一頓，已經面臨著死亡的威脅。
凡卡一點一點的爬著，他突然不爬了，吃力的轉過身來，望著天空，眼裡充滿了企盼，他的心裡，一定是和爺爺在炕上坐著，泥鰍在一旁搖著尾巴，用臉蛋蹭著他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