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上的事情讀後感

XX年7月《散文選刊》作家珍存欄。載劉燁園先生:葦岸:為他人的欣慰和寧靜,一脈美好價值充實的寧靜,一腔不憚犧牲自我的欣慰。他因此而活在“大地上的事情里。”XX年5月19日,工人出版社出版的葦岸散文集《太陽升起以後》出版發行。部分作家出席了該首發式,並於當天下午赴昌平,對葦岸進行了紀念活動。葦岸是1999年5月19日去世的,以其《大地上的事情》贏得讚譽。

《聖徒之美》載XX年4月13日《齊魯晚報》,作者耿林莽。葦岸這個筆名清晰地表達出他對大地、河流、優美、綠色植株及其搖曳丰姿的投影的鐘愛。大地、莊稼、鳥與昆蟲、草葉、花和果實,胡蜂來去與季節的轉換,這一切,人與自然的親緣聯繫,便是他筆墨光照的美的世界,無所不至的人道主義關懷和愛心滲及萬物,這使人想起陶潛、王維和中國古典詩文中虛靜美的追求,農耕文化背景的深淵。然而不僅與此,葦岸接受的文化影響還來自於西方:梭羅、愛默生、托爾斯泰、利奧波德,還有雅姆人文精神,對生命的愛是其核心。鍾情於大自然,熱愛大地河流。就在他去世前的兩個月,他那裡下了一場大雪,他還孩子似的給詩人王家新打電話,說是要出去看雪。白芒芒的大地一片潔白,這是“聖徒”的心靈的嚮往和反射。“聖徒”的美,雪一樣的潔美。

XX.2《山東文學》載崔凱璇的文章《上升中的生命飛揚》一文中說:葦岸以旁觀者或邊緣人的姿態,描摹大地上的事情,把自己的欣喜、感嘆痛惜之情,隱藏在文字後面,將主體閃避到對象的邊緣,從而形成一種類似“零度寫作”的狀態。通過我的觀察使大自然生動鮮活地“自動呈現”出來,在主體情緒完全收斂的狀態下,展現出生命世界的豐富、充實、完備、自足的自在狀態,但是也正是通過散文中自在狀態的展示和作者不動聲色的敘述文字,我們可以清晰的窺見寫作主體懷著熱切的愛,專注而執著於大地上的一切詩意事件的聆聽和涵容。把自然與人們和諧統一,看作是最高幸福,把大自然作為拯救心靈和獲得生命力的精神故鄉。從而在字裡行間,一個尋求詩意棲居與自在生命狀態的主體形象躍然紙上。

《詩歌先鋒檔案》中載詩人黑大春的文章:葦岸隨1999年病逝,一個行將就木的理想主義世界用被吻別的泥土收回了它末代英雄的骸骨。中華大地一下子變得空無,儘管這是一個人口稠密的國家。葦岸是唯一一個令我信服的人文主義者!這不僅由於他的受家族遺產,於1989年後,又受聖雄甘地非暴力影響了素食主義生活方式,也不僅因其嚴於律己,寬於待人的人格魅力,並具其在原則上所體形(現)的魯迅硬骨頭精神,包括他的土地道德中涵蓋的人皆成舜堯的信念以及他對許多外省詩人伸出的俄羅斯聖愚之手。(他認為幫助了某個詩人就等於幫助了詩歌本身)。當然還有他童心未泯的幽默感。譬如:某年愚人節他在電話中一板一眼地對宿醉中正揉著紅眼睛的我說:他赤手抓住了一隻野兔。但最可靠的依據非他的文本莫屬。那一篇篇樸拙似魏碑的隨筆:實證了克勞塞維茨的詩學範式:散文不過是詩歌以另一種手段的延續而己。

XX年春天的一個下午,我是在昌平市場裡面的舊書攤上發現那本《芙蓉》雜誌的,我一抓了過來付了錢,那上面有大地上的詩人——葦岸畫傳及創作,林賢治先生的《未曾消失的葦岸》,林莽先生的《葦岸生平與創作年表》,葦岸自傳《一個人的道路》及其《大地上的事情》39則。我騎車直奔圖書館,當走進圖書館時,頭有點暈,不一會兒,找到圖書管理員,借到98年第二期《世界文學》我與梭羅。《人民文學》99年第5期葦岸《1998·二十四節氣》六則,我一邊發著高燒,一邊看著葦岸的文字,至今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葦岸家住昌平,我卻在昌平舊書攤上發現了這本書,雖然我們素不相識,我在魯南一個小城鎮上關注著他,盯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