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富春江嚴子陵釣魚台導遊詞

[醉亭] “子陵魚,加皮酒,喝得太白不放手。醺醺醉臥嚴陵灘,一篇詩章寄山友。”這首詩引導我們來觀賞眼前這一景: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李白醉臥在“醉眠石”前,昏昏中仍眯著眼不捨得放棄對富春江美景的觀賞。此亭名為“醉亭”(由浙江省城鄉建設廳副廳長鬍理琛先生書寫)。諸位也可在此亭中飲酒作詩,亭前這塊大石坪不但可供諸位觀景,還可供有興趣者醉臥嚴灘,陪伴李太白。 

[山門] 此山門由洛陽博物館館長,我國考古學權威蔣若是先生書寫。 

進入嚴子陵釣台碑廊山門,我們才真正開始觀賞這大型精品碑廊了。碑廊內容分為兩部分,前69方是從3000多首古詩中精選出來的描繪富春江桐廬清麗奇絕的風光和讚美嚴子陵高風亮節的作品,後部分是現代作品,多為書法家本人撰文並書寫。 

碑頭是由民盟中央名譽主席楚圖南先生書寫的。這方碑文是楚老先生九十多歲高齡,身體欠佳,住院期間為我們書寫的,是他留在世上的最後一幅作品,彌足珍貴。 

這幅為清朝著名畫家任伯年的“嚴子陵五月披裘圖”。嚴子陵頭戴斗笠,身披羊裘。據記載,光武帝劉秀派車在齊國土地上接子陵時,他就是這個裝扮。那幅畫中的人物神態惟妙惟肖。 

這塊楷書碑是由中國書法協會會員、國際書畫學會會員劉 川寫的南朝吳均的《與宋元思書》。文中的“自富陽至桐廬,一百里許,奇山異水,天下獨絕。”極精闢又幹練地讚揚了富春江這段美景。 

這一方是日本國金石書畫大家梅舒適先生(稻田一文先生)的“桐江晚景”,以印章形式寫題目,而正文採用了行草書寫,在同一首碑作中,既有印章,又有行草,顯得新穎而別具一格。 

1993年10月21日梅舒適先生率領日本篆刻家協會訪中團一行97人來桐廬嚴子陵釣台參加揭幕儀式。梅先生與夫人非常興奮地為自己這方碑揭幕,他對碑石的選擇,碑文的鐫刻都很滿意。他說:“桐廬之行使我終生難忘。桐廬的山美、水美、人美。桐廬是我到過的中國第一個好地方。”釣台遊覽之餘,他欣筆題詞:“嚴子陵釣台天下第一觀”,把釣台稱為“天下第一景觀”。 

我們這個碑廊除了有劉海粟、劉開渠、楚圖南、錢君陶、沈鵬、賴少其、尹瘦石、馮其庸等全國著名書法家和31個省、市一些知名書法家的墨寶外,還有港澳台的名人陳立夫、謝舸及日本、韓國、新加坡書法藝術家的作品。 

請看這兩方碑都是唐朝著名詩人嚴維的《發桐廬寄劉員外》詩,一方是隸書,一方是篆書,而且是以印碑形式書寫的。前一方碑的書寫人是篆刻家、書畫家錢君陶先生,這方印碑書寫人是87歲高齡的趙林女士,這種碑也叫金文碑。 

我們這個碑廊書寫的形式,不但有篆、隸、草、楷、行五種字型,還有一方碑是澳門頤園書畫會會員謝舸先生書寫的“富春”詩碑,採用破體的寫法,就是把五種書體綜合在一起,寫得和諧自然,請隨我前去觀看。 

這是中國美術界一代宗師、原中國美術館館長劉開渠先生在重病住院期間寫的范仲淹的《瀟灑桐廬郡十詠》,可謂絕筆碑。 

這塊碑是新加坡中華書學協會會長陳聲桂先生的《桐君山》詩,這首原詩的摩崖石刻距今已有650多年,現仍然完好地保留在桐君山山麓。 

下面10方為明朝詩作。這裡邊疆幾方碑刻全屬於行草,行草是以行書為主,個別字為草書,書寫比較流暢、奔放,也容易辨認。 

清朝的碑文共有13方。下面兩方碑文,全是誦謝翱的。謝翱名皋羽,是文天祥帳下咨議參軍。至元二十七年,就是1290年,他來七里瀧,並著有《登西台慟哭記》,一會兒大家登西台可見到這方碑。 

這裡的一組石像是:明朝著名戲曲家湯顯祖(臨川人,現江西撫州),他曾到瑤琳洞附近的桃溪拜訪江西臨川知縣潘仲春,途中遊了個仙洞——瑤琳,曾寫詩記敘此事。此詩說明湯顯祖曾游過瑤琳。 

這位是元代著名書畫家趙孟 ,他曾寫了《嚴陵瀨》、《桐中道中》、《過嚴子陵釣台》幾首詩,表明他對嚴子陵及嚴子陵釣台深厚的情感。今天的嚴子陵釣台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在此立像,趙孟 若有靈在天更要讚美“不知此地塵凡”了。 

上面那位昂首沉思的的是唐伯虎。他性格狂放不羈,畢生致力於繪畫,富春江一帶曾留下他不少足跡。嚴子陵釣台也是他注目的地方,他的《嚴灘》詩描繪了釣台如畫的風光,表達了對嚴光隱居生活的羨慕。鐫刻在山麓左側的碑廊內。 

唐寅雕像上面的是清朝著名的書畫大師鄭板橋,他於乾隆5年(1710年)7月到過釣台,並書寫了楹聯一副。 

下面碑文都是現代作品,大多是作者自己撰稿,自己書寫的,就由大家自由的觀賞吧,一會我們在“留芳亭”前集合,在遊覽中請大家留意一下,這個碑廊的牛腿是木刻的100位來過桐廬的文人雕像。 

諸位遊客,嚴子陵釣台大型碑廊觀賞完了,您不覺得它是融歷史、文化、藝術、建築與自然山水於一體的難得的景觀嗎?稱為國內一絕,不算過份吧? 

[留芳亭] 現在來到了留芳亭前面,亭子迎面的楹聯是李敬忠先生根據施肩吾的《過桐廬場鄭判官》詩中書寫的:“幽奇山水引高步,千古篇章冠後人。”施肩吾是唐代詩人,桐廬縣分水賢招鄉人,他雖中了狀元,但不願在宦海中沉浮,沒有等到授官就東歸故里,晚年他率族人到台灣、澎湖一帶去定居、墾荒,是我國歷史上開發寶島的先驅者之一,他也是澎湖詩的第一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