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家對中秋節寄語參考

毛澤東1950年10月曾寫過一首著名的詞《浣溪紗·和柳亞子先生》。柳氏原作中有句:“歌聲唱徹月兒圓”,便被引以射一句唐詩:“此曲只應天上有”,謎面扣底,工穩而貼切,端的可圈可點。

許多“月謎”的風格,平易,通俗,煥發出一種質樸的平民氣息。比如:“二月平”,打一“朋”字;“月與星相依,*和月共存”,打一“腥”字;“一對明月毫不殘,落在山下左右站”,打一“崩”字;“掬水月在手”,打成語“掌上明珠”;等等。這些“月謎”“憨”態可掬,令人有一種親切感貼近感。也有些“月謎”,則顯然透露著一股雍容雅致的書卷之氣。像“莫使金樽空對月”,

以“掉尾格”打京劇劇目《夜光杯》;“石頭城上月如鉤”,打《聊齋志異》篇目《金陵乙》;“天涯月正圓”,打葉劍英元帥的詩目《遠望》;“明月照我還”,打晚明文學家“歸有光”;還有清代留下的一則舊謎“辭家見月兩回還”,打《四書》一句“望望然去之”;……。猜射此類“月謎”了,倘設肚裡沒有“墨水三分三”,恐怕便要像“天狗吃月亮,無從下嘴”了。

有的“月謎”經年傳猜,世人興趣猶濃,不愧為青春長在的“老來俏”。而更多的產生於新時期的作品,又無疑讓人在猜玩之餘,感受了一番鮮亮的時代風采。譬如,“月涌大江流”,打物理學名詞二:“冷光”、“波動”;“二十五弦彈夜月”,打現代文藝形式一:“音樂晚會”;“雲破月來花弄影”,打礦業專用語“露天開採”;“我寄愁心與明月”,打科技名詞“光通訊”;等等。

如果說,從每一種文化藝術的圖版上都可以追尋到歷史前行的足印,那末,以上幾則“月謎”不也是一個佐證么?

有意思的是,有些“月謎”,同一個謎面,卻可以分別隱射數個內涵完全相左的謎底,好比掀起一塊同樣的紅蓋頭,能夠見到幾個新娘的不同笑臉。譬如,“舉杯邀明月”,既打曲牌名《朝天曲》,又打外國地名二:“仰光”、“巴爾幹”;復又打成語“唯我獨尊”;再打集郵名詞“上品”;還打拚音字母四:“yowv”;合計謎底達五個之多,可謂“一謎數射”。而另外的一種現象,

也同樣有趣——有些“月謎”的謎面與謎底,居然可以彼此“角色互換”而依舊確當,實乃“謎中一奇”。譬如:“此曲只應天上有”,打電影名《月牙兒》;“月子彎彎照九州”,打七言唐詩“此曲只應天上有”,即為一例。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眾多的現代“月謎”中,有不少出自港、澳、台胞以及海外華僑的巧構。譬如,台灣的“天秋月又滿”,打食品名“桂圓”;“清流映明月”,打生活*常用語“漂亮”;港澳的“殘月斜照影成對”,打一“多”字;泰國華僑的“明月幾時有”,打《詩經》一句:“三五在東”;……。咀嚼玩味這一個個“月謎”,你能說那其中沒寄託著海外赤子們熱盼祖國統一、骨肉團圓的一片殷殷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