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七

〔三〕 “講誦孜孜”,此條聚珍本連綴於鄧弘傳中,不可據。鄧弘雖然也喜學講誦,范曄後漢書鄧騭傳雲鄧弘少時也治歐陽尚書,與劉弘頗有相類之處。但不能因此混為一人。此條雲劉弘字禹孫,而鄧弘字叔紀,兩人字絕異。根據二人之字,即可將二人事跡區別開來。


 劉梁〔一〕
梁字季少,病筋攣卒。范曄後漢書卷一四成武孝侯順傳李賢注
〔一〕 “劉梁”,劉弘弟,事見范曄後漢書卷一四成武孝侯順傳,又見汪文台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各書皆不載劉梁追封爵謚,故此以姓名立目。


 城陽恭王祉〔一〕
初名終,後改為祉。范曄後漢書卷一四城陽恭王祉傳李賢注
劉敞曾祖節侯買,以長沙定王子封於零道之舂陵鄉,為舂陵侯。〔二〕敞父仁嗣侯,〔三〕於時見戶四百七十六,以舂陵地勢下濕,有山林毒氣,難以久處,上書願減戶徙南陽,留男子昌守墳墓,元帝許之。初元四年,徙南陽之白水鄉,猶以舂陵為國名,遂與眾弟鉅鹿都尉回往家焉。〔四〕仁卒,敞謙儉好義,推父時金寶財產與昆弟。荊州刺史上其義行,拜盧江都尉。御覽卷五一五

敞臨廬江歲余,遭旱,行縣,人持枯稻,自言稻皆枯。吏強責租。敞應曰:“太守事也。”載枯稻至太守所。酒數行,以語太守,太守曰:“無有。”敞以枯稻示之,太守曰:“都尉事邪?”敞怒叱太守曰:“鼠子何敢爾!”刺史舉奏,莽徵到長安,免就國。〔五〕 范曄後漢書卷一四城陽恭王祉傳李賢注

敞為嫡子終娶宣子女習為妻,〔六〕宣使嫡子姬送女入門,二十餘日,義起兵。〔七〕范曄後漢書卷一四城陽恭王祉傳李賢注

祉以建武二年三月見於懷宮。〔八〕范曄後漢書卷一四城陽恭王祉傳李賢注

〔一〕 “城陽恭王祉”,舂陵侯敞之子,范曄後漢書卷一四有傳。又見汪文台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

〔二〕 “零道”,原誤作“陵道” ,聚珍本不誤,今據改正,“舂陵鄉,為”四字原脫,范曄後漢書城陽恭王祉傳云:“敞曾祖父節侯買,以長沙定王子封於零道之舂陵鄉,為舂陵侯。”今據增補。

〔三〕 “敞父仁嗣侯”,此句至“ 猶以舂陵為國名”諸句原作“敞父仁嗣侯,以舂陵地勢下濕,有山林毒氣,上書求減邑內徙。元帝初平四年,徙南陽之白水鄉,猶以舂陵為國名”。按范曄後漢書城陽恭王祉傳李賢注引云:“考侯仁於時見戶四百七十六,上書願減戶徙南陽,留子男昌守墳墓,元帝許之。” 又文選卷四張衡南都賦李善注引云:“舂陵節侯,長沙定王中子買。節侯生戴侯,戴侯生考侯,考侯仁以舂陵地勢下濕,難以久處,上書願徙南陽守墳墓。元帝許之,於是北徙。”今據范書李賢注、文選李善注增改數句。“初平”乃“初元”之訛,聚珍本不誤,范書亦不誤,今據校正。文選卷四張衡南都賦李善注又引“考侯仁徙封南陽白水鄉”一句。

〔四〕 “遂與眾弟鉅鹿都尉回往家焉”,此句原無,姚本、聚珍本亦無,書鈔卷四八引,今據增補。“眾弟”,當作“從弟”。范曄後漢書城陽恭王祉傳云:“遂與從弟鉅鹿都尉回及宗族往家焉。”

〔五〕 “免就國”,此條御覽卷八三九亦引,文字稍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