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肅宗孝章皇帝

〔一六〕“日南獻白雉、白犀”,范曄後漢書章帝紀元和元年春正月載:“日南徼外蠻夷獻生犀、白雉。”南蠻傳載:“肅宗元和元年,日南徼外蠻夷究不事人邑豪獻生犀、白雍。”

〔一七〕“章帝行幸”,書鈔卷一三九引無此句,而有“元和三年”一句。“三年”乃“元年”之誤。據范曄後漢書章帝紀,此為元和元年事。

〔一八〕“樹”,書鈔卷一三九引作 “林”。

〔一九〕“今”,此字原無,書鈔卷一三九引有,今據增補。

〔二0〕“無得有所伐”,此句書鈔卷一三九引作“毋得斫伐”。

〔二一〕“章帝元和二年,東巡狩” ,此為元和二年二月事。

〔二二〕“柴望畢”,此句姚本作“ 柴,望秩山川群神”。聚珍本同,惟“神”下有“畢” 字。

〔二三〕“孔子後褒成侯等鹹來助祭 ”,此句下聚珍本有“大赦天下”一句。

〔二四〕“祀五帝於汶上明堂”,漢書郊祀志云:武帝“封泰山,泰山東北址古時有明堂處,處險不敞。上欲治明堂奉高旁,未曉其制度。濟南人公玉帶上黃帝時明堂圖。明堂中有一殿,四面無壁,以茅蓋,通水,水圜宮垣,為復道,上有樓,從西南入,名曰崑崙,天子從之入,以拜祀上帝焉。於是上令奉高作明堂汶上,如帶圖。及是歲修封,則祠泰一、五帝於明堂上座”。章帝祀五帝於汶上明堂,仍沿武帝舊制。

〔二五〕“耕於定陶”,稽瑞引云: “章帝元和二年巡狩至岱宗,燔柴望祀畢,有黃鵠從西南來壇上,東北過於宮,翱翔而上。”初學記卷一三引云:“章帝東巡狩,至於岱宗,祀五帝於汶上明堂,耕於定陶。”御覽卷九一六引云:“章帝至岱宗,柴望畢,白鵠三十從西南來,經祀壇上。”范曄後漢書章帝紀李賢注引云:“孔子後褒成侯等鹹來助祭。”此條即據以上諸書所引輯錄。又類聚卷三九、卷九 0,事類賦卷一八亦引,字句較略。范曄後漢書章帝紀元和二年二月載:“丙辰,東巡狩。己未,鳳凰集肥城。乙丑,帝耕於定陶。……辛未,幸太山,柴告岱宗。有黃鵠三十從西南來,經祠壇上,東北過於宮屋,翱翔升降。進幸奉高。壬申,宗祀五帝於汶上明堂。”

〔二六〕“命儒者論難”,范曄後漢書章帝紀元和二年載:“三月己丑,進幸魯,祠東海恭王陵。庚寅,祠孔子於闕里,及七十二弟子,賜褒成侯及諸孔男女帛。”“命儒者論難”即在此時。

〔二七〕“不可勝紀”,此條他書引征較多,皆略於此,而且間有異同。稽瑞引云:“章帝元和中,有嘉瓜生。”類聚卷九九引云:“章帝時,鳳皇百三十九見。”御覽卷九一五引云:“章帝時,鳳皇三十九見。”類聚卷九八引云:“章帝時,麟五十一見。”御覽卷八八九、事類賦卷二0引同。玉海卷一九八引云:“麒麟五十二。”類聚卷九八引云:“章帝元和二年,黃龍四見。”玉海卷一九八引同,僅無“章帝” 二字。類聚卷九九引云:“章帝元和二年,九尾狐見。 ”卷九九又引云:“章帝元和二年,白兔見。”又引云:“章帝元和二年,白鹿見。”玉海卷一九八引同,僅無“章帝”二字。玉海卷一九七引云:“章帝元和二年,芝英、華平,日月不絕,載於史官,不可勝紀。”范曄後漢書賈逵傳李賢注引云:“章帝時,鳳皇見百三十九,麒麟五十二,白虎二十九,黃龍三十四,神雀、白燕等,史官不可勝紀。”玉海卷一三、卷二00引同。玉海卷二00引云:“又有青龍、黃鵠、鸞鳥、神馬、九尾狐、三足烏、赤烏、白兔、白鹿、甘露、嘉瓜、秬秠、明珠、芝英、華平、朱草、木連理,日月不絕,載於 史官,不可勝紀。”疑此條系匯集符瑞之文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