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東觀漢記卷八

〔一〕 “劉玄”,范曄後漢書卷一一有傳。又見汪文台輯謝承後漢書卷一、司馬彪續漢書卷二。聚珍本把劉玄編入載記。按史通題目篇云:“東觀以平林、下江諸人列為載記。”劉玄不屬平林、下江, 史通編次篇明言東觀漢記作者 “抑聖公於傳內”,可見劉玄應編入傳內。

〔二〕 “南方饑饉”,聚珍本同,范曄後漢書劉玄傳亦同。書鈔卷一五六引作“東方枯旱,民多飢餓”。御覽卷三五、卷四八六引作“
南方枯旱,民多飢餓”,卷九九四引同,惟脫“飢”字。

〔三〕 “鳧茈”,即荸薺。“茈” ,聚珍本同,書鈔卷一五六、御覽卷九九四引亦同。御覽卷三五、卷四八六引作“茨”。

〔四〕 “伯升”,劉縯字,事詳范曄後漢書本傳。

〔五〕 “儀”,聚珍本作“議”。

〔六〕 “卬”,原作“印”,聚珍本作“卬”,與范曄後漢書劉玄傳同。通鑑卷三九作“ 卬”,考異云:“司馬彪續漢書‘卬’作‘印’,袁宏後漢紀作‘斤’,皆誤,今從范曄後漢書。”

〔七〕 “二公”,謂王莽大司徒王尋、大司空王邑。王莽遣尋、邑征更始,劉秀破之於昆陽。事詳本書光武帝紀。

〔八〕 “斬首,收璽綬詣宛”,據漢書王莽傳,校尉東海公賓就斬莽首,持至漢大將軍王憲。後傳莽首詣更始,懸宛市。

〔九〕 “那”,原作“□”,與“ 那”字音同。聚珍本作“那”,今據改。

〔一0〕“傳輿服御物”,聚珍本作 “傳送乘輿服御物”。

〔一一〕“相”,聚珍本作“想”。

〔一二〕“更始遂西發洛陽”,此句至“居東宮”諸句,原無“發洛陽”至“更始至長安” 二十五字,聚珍本有,今據增補。水經注卷一六引云: “更始發洛陽,李松奉引,車馬奔,觸北闕鐵柱門,三馬皆死。”疑聚珍本“發洛陽”云云二十五字即據此輯錄,並據文義增補“更始至長安”五字。水經注卷一六引洛陽故宮名雲洛陽“有朱雀闕、白虎闕、蒼龍闕、北闕、南宮闕”。玉海卷一六九引“北闕鐵柱門”五字,並釋“北闕”云:“閶闔門外夾建巨闕,以應天宿。闕前水南道右置登聞鼓以納諫。”按范曄後漢書劉玄傳云:“二年二月,更始自洛陽而西。初發,李松奉引,馬驚奔,觸北宮鐵柱門,三馬皆死。……王莽敗,唯未央宮被焚而已,其餘宮館一無所毀。……更始既至,居長樂宮。”

〔一三〕“官府閭里,御府帑藏,皆安堵如舊”,此三句原作“官府里堵如舊”。聚珍本作 “官府閭里,安堵如舊”,記纂淵海卷二九、合璧事類後集卷四九、翰苑新書卷三一引作“更始至長安,御府帑藏,皆按堵如故”,今據聚珍本和各書所引校補。

〔一四〕“更始愧恧,俯刮席與小常侍語”,此二句原作“更始顧,刮席與小常侍語”。類聚卷六九引云:“更始至長安,止前殿,郎吏以次侍。更始愧恧,俯刮席與小常侍語。”姚本同,今據刪“顧 ”字,增“愧恧,俯”三字。此二句聚珍本與類聚引同。

〔一五〕“更始納趙萌女為後,有寵,遂委政於趙萌”,原無“納趙萌女為後,有寵,遂” 九字,聚珍本有,御 覽卷三八八引亦有,今據增補。此三句御覽卷四九七引作“更始納趙萌女為夫人,有寵,遂委政於萌”。

〔一六〕“日在後庭與婦人□飲”,此下三句聚珍本作“日夜與婦人歡宴後庭,群臣欲言事,輒醉不能見”,御覽卷三八八引同,卷四九七引“欲 ”字下衍“遂”字,余亦與聚珍本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