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一夢之探險之旅


牐犖已鍥鶚種斜劍,不等對方進攻,已搶先踏著河中水草尖兒,施展輕功衝殺過去!可是結果卻一點都不精彩,那蠻漢一見就害怕了,還沒等我過去,他就趟另一條河跑了。這種膽小鬼當然放過也罷,見敵人退了,我也就沒過對岸,就在水中草尖上鏇身而回,妻子和那些女孩們見我凱鏇歸來,這時又歡呼雀躍起來。
牐犛辛蘇獯斡芯無險的經歷,那些女孩和我也熟絡起來,一起開始有說有笑,我這時四面看看,竟然發現河岸下面就是一片大草地,草地上的草不象這些河邊野草,那是毛絨絨如地毯一般的小草,整個草地綿延成一條開闊的路,不用過河就可以到更前的地方(奇怪!橫在前面的那條河又跑到哪裡去了呢?我記述到這裡也才想到。)。當然要下到草地去,可是河岸到草地的坡很陡,我只好抱著妻子下去,抱下了妻子那些女孩也喊著求援,我還要回去把她們也都抱下來,可是忽然感覺妻子拉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她表情有點醋,但這個時候忙不能不幫,於是還是回去一個個抱女孩們下來。
牐犃七個女孩都抱下來了,我又過來拉妻子趕路,妻小聲笑我:“抱了這么多女孩,你累不累啊?”我一笑沒有作答。經歷了這么多,那些女孩們與我更熟了,一路左擁右抱,草地上的旅程變得很浪漫,只是感覺妻子總有點醋勁兒,好在也一直沒說什麼。
牐牼過了漫漫草地,最後終於來到一處山前,這裡好象是個旅遊點,處處都是勾欄酒肆秦樓楚館。我們上了一處很大的樓台,在那裡欣賞美景飲酒作戲,有妻和那些女孩陪伴,好不愜意!可是後來好象就喝醉了,醉醒之後妻和那些女孩都不見了,我也居然沒再想起,這時已經是兒子陪在我身邊。身邊遊人好象在說著什麼事,我很好奇地去打聽,原來這山腳下有個山洞,說是可以一直通到山那邊去,但一直沒有人走過去過。這又讓我好奇起來,於是拉著兒子走進了山洞,想帶孩子一起做這次探險。
牐犐蕉湊嫻氖球暄亞折,中間還有很多叉口需要選擇,我拉著兒子走在其中,前後都有好多人,這些人居然都是熟悉的,大多是工作單位的同事、現在和以前的朋友,彼此在開闊的地方見面打個招呼,幾年不見也都很親切。其間有個粗滷的朋友在洞中無形,我還委婉地勸了幾句:凡人都可以犯錯誤,但錯誤性質不一樣,太沒品位的事最好別做,否則那就會被人看不起了。
牐牰粗凶純鋈叢嚼叢講睿每個叉口都有人選擇,身邊的人越來越少,我卻好象早知道該怎么走,每遇到叉口總是不用猶豫,慢慢地也就走到了最前。看到許多人功虧一簣,我也一直在提醒,可是人們大多都很固執己見,我也實在沒辦法,身後只拉著兒子。終於看到了洞口的光亮,但面前的洞卻突然特別狹窄起來,人的身子根本就過不去,那一刻我忽然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但試了幾次就發現了奧秘:只要把身子折成“之”字形,那人就可以從洞口出去了!試過之後告訴了兒子,我先之起身體鑽了出去,來不及欣賞外面風景,就在洞口喊兒子也鑽過來。兒子個頭好象比我壯些,鑽得有點費力,但終於折過身體露出了頭,我一拉脖領也就拉了過來。

牐犝饈輩趴始欣賞洞外風光,沒想到真的是如同仙境:紅葉漫山遍野,再細看每一株植物都見所未見!(正如我初到嶺南時的感覺)這片風景不是很大,四邊都有群山環抱,顯見是一處山間盆地。我忽然想:這是否就是源明兄寫過的桃花源?想到這裡又見雲霧蒸騰,山間這片盆地景色也就越發讓人驚奇。一開心就想高處看個究竟,於是故伎重演(許多夢境都有這種踏空經歷,如水中游泳,但也總都感覺很費力),又一次施展輕功踏霧而起,一直飛升到雲端。到了雲端腳下略有依靠才感輕鬆些,此時也才可能向下觀賞,可這向下一看忽然大吃一驚!沒看到景色,先看到自己身體已從雲層落下,一瞬間跌落山谷料難生還,驚恐同時忽然大奇:我掉下去了誰還在這裡感覺呢?分明感覺還在,身體各部位也齊全,但此時我已身輕如氣!大惑不解一夢而醒。

2006/10/17晨六時許

※本文作者:劉福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