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鄉情手抄報:難捨故鄉情

在這裡,我要給大家介紹幾道有特色的美食。如:紅燒甲魚、紅燒獅子頭、乾菜扣肉、藜蒿炒臘肉、米粉蒸肉、乾筍炒肉絲、紅燒大鯽魚、三杯雞、油豆腐燒肉、油渣炒通菜梗等等。這幾道菜你要說不好吃,沒關係,回來找我買單好了。不過,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有一次,我和廣州的一位朋友開車回南昌。到了那裡之後,南昌的一位朋友盡地主之誼請我倆吃飯。那天晚上,加上陪同我們的一共有六個人。我們點了滿滿一桌子好菜,還有酒水。到最後結帳時,才花了兩百多塊錢。當時我和廣州的朋友驚訝得半天沒合攏嘴。

說到吃,我要特別介紹一下南昌的小吃。南昌的小吃都是大眾化的,誰都吃得起。品種有湯汁小籠包、小煎包、煎餃、春卷、麻圓、白糖糕、牛肉炒粉、涼拌米粉、湯米粉等。還有各種小缽蒸湯。光是小缽蒸湯,品種就達十餘種之多。小缽蒸湯的價格非常便宜,也就在兩到三元之間。你無論是吃頓早餐,還是宵個夜,有幾塊錢就解決問題了,經濟又實惠。像這樣的小吃店,在我們的南昌城遍地都是。

有一天晚上,我的二弟請我去吃夜宵。我要了一碗肉絲湯米粉和一缽墨魚肉餅蒸湯,二弟要了一個涼拌米粉和一缽海帶排骨蒸湯。兩個人才花了十元錢,吃得心滿意足地出來了。

我中學時的母校是南昌十中,校址至今沒變。那一次百年校慶結束不久,我特地回母校看過一次。當時,我眼前的校園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容顏了。校園內所有的建築都已經煥然一新了。最感欣慰的是,校園裡那幾棵百年老銀杏至今還保留著,它們依然長得蔥鬱茂盛,遮天蔽日。

母校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它是在1902年由美國基督教會開辦的一所女子中學,叫“葆靈女子中學”。在這所學校里,走出去了很多的名人豪傑。如楊剛、廖鴻英、王耀雲、徐有光、辛滬光、萬紹芬等。就連我熟悉的深圳市社科院院長樂正先生也是從我們母校走出去的校友。

在我的記憶中,母校有一棟紅色的“品字樓”和一棟紅色的“工字樓”,這是兩棟美式教學樓,建得漂亮而堅固。在美麗的校園裡,有一條條幽靜的林陰小道,有一棵棵參天的古木,到處有蒼松翠柏,還有大大小小的花圃和葡萄架……在這所歷史名校,我度過了三年多難忘的時光。

說到母校,我自然想起了和我同窗三載的老同學。我們班一共有五十幾個人,可我們在一起僅僅同窗一年,而後經歷了兩年多的文革歲月。到1968年11月,我們六八屆初、高中畢業生趕上了上山下鄉運動。除了極少數人因家庭困難而留城之外,其餘的人全部下農村插隊。在此後的幾年裡,大部分同學都陸陸續續返了城。只有極少數人因種種原因一直沒能回到省城,最後不得不永遠地留在了當地結婚生子。

記得那是在1992年的10月,母校舉辦建校九十周年校慶。那一天,我從一百多公里外的工作單位風塵僕僕地趕到了母校。令人惋惜的是,那次校慶,我們班只有七、八個同學見了面。

在十年之後,母校又舉辦了建校一百周年慶典。那一次,因為工作原因我無法離開深圳。據說那次校慶搞得很隆重,我們班有很多同學聚到了一起。那天的聚會晚宴還是在一個老同學家搞的。劉老師當著眾多老同學的面,用手機和遠在深圳的我通了電話。在接電話的那個時刻,我心裡真的是很激動,我甚至恨不得插翅飛到他們身邊。

這些年,不知為什麼,我的思鄉之情越來越強烈,不僅僅是因為掛念遠在省城的老母親,也不僅僅是上了年紀的緣故,我是為故鄉翻天覆地的變化所吸引。於是,我回去的次數也多了。而每一次回去,都能讓我感受到濃濃的故鄉情。

2024年2月6日,離春節還有七天時間,我早早地就從深圳飛到了省城。

在我到達南昌的第二天晚上,在老同學鄭紅武的張羅下,我和幾位在省城的老同學在解放西路“九大碗”大酒樓相聚。那天晚上,雖然外面是寒風呼嘯,可我們坐在溫暖的包房裡,依然是聊得盡興,吃得開心,氣氛甚是歡樂。我還給每位老同學贈送了兩本我寫的新書,還讓二弟為我們照了幾張合影。在朦朧的醉意中,我發現,身邊的這些老同學一個個都見老了,有的人幾乎是滿頭的白髮。歲月的滄桑已經無情地布滿了他們的容顏,真是歲月不饒人啊!在酒席上,說起幾十年的風雨人生,我們百感交集、感慨萬千!回首我們走過的歲月之路,有說不完的心裡話,訴不盡的相思苦,我們只能彼此間相互鼓勵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