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鮮花盛開

夢想總是具有謎一般的荒涼魅力,既美麗卻又令人生畏,有些人多半只是在夢想的門口徘徊一下,並沒有真正走進去。羅伯特曾說:“很難說什麼是辦不到的事情,因為昨天的夢想是今天的希望,並且還可能成為明天的現實”。的確,這便是夢想和現實的差距。

“不是傑出者才做夢,而是善做夢者才傑出。”夢想是對自己的期許,夢想是對未來的承諾。不久之前,我的耳邊經常有“亞洲夢”這些字眼的出現,包括現在,我的耳邊都不停反覆迴蕩著。那些電視上偶然看見被稱之為的“正能量”的好人好事,是這座城市的血與肉,而只有所謂的規則才能與之和一構成真正的一座充滿溫暖與活力的江南小城。但在文明行為“盛行”乃至盲從的今天,我卻又不會去對這些人說“你雖然沒有做出什麼英雄業績,但你是個因心靈而偉大的英雄”。如果我以這句話去感謝他拯救性的真誠和慷慨,我會覺得這是一種諷刺。可事實卻又如居里夫人所說:“人類需要夢想家。”這群夢想家以超凡的勇氣追夢,撇開世人的譏笑與不解,在夢想領域的征途上邁出開拓性的第一步,譜寫一首首的英雄之歌,也為後來者開闢了無數的可能性,像極了那夢想抓羊的小烏鴉。

梵谷也是其中的一員吧。梵谷從小就夢想成為一名畫家,刻苦學習繪畫,從事藝術創作。因為從小有一個這樣的夢想,所以即便是死,回想這一生亦無悔。

我記得,每一朵花都是一個孩子的夢,花謝了,孩子的夢就醒了,我信過。而年少的夢,總是充滿激情和幻想,像一個色彩斑斕的泡泡,雖然美麗,但是卻脆弱的不堪一擊。但每個人又是從這樣年少的夢開始的,不只是梵谷,我們也是如此,像青春一般從懵懂走向睿智。但在真正的尋夢者面前,結果只是一個渺小的符號,有時候明知自已無法到達卻依舊出發,即便途中充滿了危險與考驗卻毅然前行。也許有時候,這是無知;但有時候,這是一種信仰。用盧新寧的話來說,我們已經不相信了——不相信規則能戰勝潛規則,不相信學場有別於官場,不相信學術不等於權術,不相信風骨遠勝於媚骨。因為追求級別的越來越多,追求真理的越來越少;講待遇的越來越多,講理想的越來越少;大官越來越多,大帥越來越少。因此,在這個時候,我想說的只是,請看護好你們曾經的激情和理想。在這個懷疑的時代,我們依然需要信仰。

我們的路還很長,但我曾對自已說要勇敢地追求自已想要的一切,很快樂很快樂地生活,哪怕拼盡力氣,上帝不會懲罰勇於追求的人。我不知道前方的旅程還會有什麼等待著我們從遠方趕去。可我會一直帶著希望,等待著它們從我身邊走過,看它如絢爛的煙花一樣演繹出怎樣令人心驚的盛世繁華。

滄海桑田,但無法磨滅追夢的痕跡。我記得,每一朵花都是一個孩子的夢,花謝了,孩子的夢就醒了。只是,卻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前,就早已鮮花盛開,讓人類得以在無盡的悲苦中沐浴著芬芳前行,並一直走到了今天。

而梵谷,我想他已經是一個孤僻得或者超脫得極其徹底的人,為什麼要改變他?據說孤獨是禪的最高境界,我記得《世說新語》里的那句話:“我與我,周鏇久,寧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