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信仰!

《論語》寫到:“君子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主忠信。”所見信仰於古之重於古之慕。所言大國之威,必先立起信,方可得民仰,否則法不責眾,必覆大國之舟。

“以死來鄙薄自己,出賣自己,否定自己的信仰,是世間最大的刑罰,最大的罪過。寧可受世間的痛苦和災難,也千萬不要走到這個地步。”面對信仰羅曼·羅蘭如此說。同樣帕斯卡爾寫過:“人是會思想的葦草。”所以我們該如何信?又應如何仰?

電影《隧道》中,我雖然無法真正體己李正洙(主人公)埋在隧道的苦楚,也無法明白身陷囹圄絕望,但我真真正正的看到了人性的閃光點--信仰。李正洙為什麼可以在塌陷中堅持幾十天?記住並不是韓國政府的作秀工程,也不是總統的寥寥幾句話語,而是妻子的默默信任救援隊,相信丈夫的意志,李正洙的堅信光明,救援隊長的永不言棄的準則,方鑄就了生命奇蹟。可見人立信,必有仰,才有所信仰。唯信仰不滅,生命之火方可不息。

曾記否《道德經》言:“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古賢修“善”便為信仰,為善治國,方能得人心鞏江山。

等我真正見識了殘酷與悲愴,是在電影《1942》,看過後我才知道,我欠它一張電影票。國民黨執政,河南大旱民不聊生,而政府卻坐享其成,人民失去了信仰,同時也暗示了山河破碎的結局。記得電影中東家(主人公),在從腰纏萬貫的地主淪落為飢不擇食的難民時,說了這樣一句話:“說什麼也不信了,我只相信自己。”這東家苦悶與絕望的凝聚,沒有公信力的政府,必遭淪喪之苦。不過同樣的也正是因東家的自我信仰,才最終得到了救贖,獲得了新生。

《菜根譚》有言:“世態有炎涼,而我無嗔喜;世味有濃淡,而我無欣厭。”便知曉了,身正而有所信,得信必有所仰,以此為信仰。

曾記否二戰的鋼鋸嶺戰役,戰地醫生德萊蒙德·多斯,以基督為信,堅持服兵役但從不帶一槍一彈,卻創造了勇救七十多人的奇蹟,在每一次救助他都會以信仰為誓言,卻貫徹了自己從不氣餒的方針,真正做到了自己的職責。其實,我真正覺得若是沒有多斯的冒死救助,相信真正的橄欖枝或滑鐵盧也不一定傾向那方。

信仰並不是那種飛蛾撲火的冒死求尋,而是普羅米修斯火種的傳世。

其實我並不反對,所謂以信仰為名的作為,但作為也分正與邪,正是理性思考,而邪則是走火入魔。理性可以提倡,但入魔必須摒棄。縱觀世界格局,大國無一不是先立威信,而後齊家治國。朱鎔基曾說:“公則生明,廉則生威。”其次我覺得若是失去了信仰的國家,那么此則話語不至於該從何處談起,所謂信仰必先立“信”,而後“仰”。

“信”先寫“人”而後寫“言”,可知人言之重要,若是失去了“言”,便構不成“信”,不成信必是孤獨的人,可知若是立人必先立信,無信不成仁。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誠信”,便是國人的信仰,“人無信,不知其可知也。”古語的諄諄教誨百年也難以褪色,而墨香則薰染了代代後世勃發。面對信仰惠特曼如此說:“沒有信仰,則沒有名副其實的品行和生命;沒有信仰,則沒有名副其實的國土。”國土疆土,必是以信仰為支撐,若無此山河必是空中樓閣般的幻想。

生活便是如此,作為學生談及國家抱負感覺熱血沸騰,作為師長提及栽培桃李也處處用心。鷹隼仰望天空,所以甘願忍受折翼之苦;毛竹為求成長,所以寧肯堅守默默三年;蝶兒心繫四月,所以敢於繭中掙扎。這便是信仰,便是力量正是因為如此信仰,才有了歷練的苦中作樂,這苦是甘之如飴的。

聽聞過:“寒梅凜冬煉傲骨,鳳凰涅槃浴火生。”

其實我們並不需要經歷這番苦楚才知道信仰的力量,因為生活中處處便是--農民工以家庭為信仰,所以外出打工;快遞員以顧客為信仰,所以風裡雨里;講師以師生為信仰,所以才投桃報李。

冰心曾說:“愛在左,情在右,走在生命的兩旁。隨時撒種,隨時開花。將這一徑長途,點綴得香花瀰漫,使穿枝拂葉的行人,踏著荊棘,不覺得痛苦,有淚可落,卻不是悲涼。”其實“愛”便是“信”,行徑便是“仰”,所以方才有花開艷冠天下之美名。

信而後仰,所以“信”!“仰”!必定有所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