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攤開歷史瑰麗的古卷。
我發現:“我在”,是一種生命的形式,多年前,孔子曾在川上有言:“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多年後又是否會有人銘記,丹青之下誰還記得你最初的容顏?但我卻在後來的張若虛身上找到了答案,“人生代代無窮已”,沒有花會永遠開放,但是永遠會有花開放;沒有人會永遠活著,但永遠都會有人活著。於是,我明了存在本就是生命的形式。塵土歸塵土,而“我在”,便是生命給予歷史最好的回答。
我又揭開簾帷華美的幕布。
我亦發現:“我在”,是一種生命的體驗。西楚霸王看見秦王紛奢的生活、殘暴的統治便不屑地說出了“吾可取而代之”的狂言,楚人一炬,阿房宮淪為焦土。可是我的視線最後落在了烏江邊,歷史記住了他的剛愎自用,可誰還記住他在烏江邊悲嘆:“縱彼不言,籍獨無愧於心乎?”他選擇了以死減輕江東父兄戰亂之苦,以死明其英雄之志。項羽雖最終未實現鴻鵠之志,但最後被記入本紀,也不枉在世上走一遭。
我再翻開國外的篇章。
我又發現:“我在”,是生命的價值。被軟禁的翁山蘇姬,笑問記者:“我的微笑還好看嗎?”這一笑一問,感動了無數人。這個女人身上一半是堅韌,一半是悽美,她說:“我無法對祖國發生的一切熟視無睹。”她――找到了生命最好的價值,我在,國家就有希望。存在便是意義。
“我在”,便是歷史給予我的最好的答案;存在便是意義,也是生命給予我們的最好的答覆!